小棒子,只挨了一下,他就像冰块进了熔炉似的,滴滴地开始化了,“嗯嗯……”
曲万听着这孩子连话都说不出了,幻浮着思绪,是受不住娇软的“梅妻”香,也开始旖旎地画着身后的身子,是正在如何地扭着腰肢,大张着细腿,双腿间埋着颗脑袋,舔得那么重,吮得那么响,要是自己做……
“爷……咱要尿了……尿了!”真不是尿意,越桃晓得,那股子害人的酸怵劲儿不是要尿了,是被他男的那热舌头,从小鸡儿的头舔到了尾,双手卯着,抠他的子孙袋,只把他弄得激灵。
赫连崇微缩着嘴,伺候他的宝儿,整根含进嘴里,急缓有致地开始吃,知道越桃弄急了喜欢呻yin,又不想被旁边这人听见,只又重又慢地吞吐,另一手伸下去摸那小xue,shi漉漉的,只碰着了便又开始泛水,挤进了一根小棒子罢了,那小人儿便抖着腰腹,摇着脑袋,小鱼似的摆起来。
“啊啊……桃儿要出了!”越桃翻着身子,腿蜷缩在赫连崇背上,蹬的极大力,像是魂儿要抽出来了。
赫连崇抚着他的鸡儿,一下一下地开始捋,没几下,他的小桃儿便激灵似的射出来,那白浊跟着人身儿在动,一偏,直直地全射在曲万袖子上!
“嗯……”出了一回,人都是爽快些了,旁边两个人等着他绵着呼吸,都紧着脸,一个巴不得他多哼些,一个恨不得堵他的嘴,明争暗斗似的,待得小人儿舒服过了,只一睁眼,见着自己的爷,旁边还坐着一个,吓得叫起来:“天呀!”
赫连崇替他遮着身子,衣裳掩好了,才闷着嗓子赶人,“桃儿,把手松了,叫你曲先生走。”
越桃知道自个儿闯了祸,直臊起来,连忙把手撤开,软着身子,脸越发地红了,躲在他男人怀里,“……桃儿作孽了……”
曲万听见了,没说话,清风落处的衣袖上沾着些害臊玩意儿,他站起身,遮着前头,逃也似的快步走了。
越桃不敢看他男人,他没脸没臊了,为着一个chao期,把他男人的脸面全丢光了,下流样儿,还抱着别的男人亲,他直抖落着胸膛,还韵着余味儿,“爷……”
听他唤了个低浅的yin哦,赫连崇黑着脸,他是个瘸子,想把桃儿抱起来都不容易,眼下只得更加气闷,撕了越桃的衣裳,狠狠地对着那对nai子亲!
越桃一对小ru,被人玩的少,嫩红的,不经事儿似的,被一股将走开的chao韵滚翘了rou豆,激灵似的朝着天上耸立,眼下是一滑舌,shishi软软的盖在上头,顶尖的逗弄它,带了些愠色的,使了狠劲儿。
“桃儿痛……破了……nai头要破了……”越桃怕起来,拉着他男人的衣裳,没抓住,更吓得胸口直颤,那灵动的流氓东西好坏,专对着一颗粒儿吸,吸得“嘬嘬”响亮,像要在里头吸出什么来似的,“爷……桃儿没nai!没得nai……不吸啦……嗯……”
赫连崇晓得他的小男娃娃,没被干到产腔里头过,要是怀上了,nai头能有十之五六能哺出ru来,他是想狠了心了,又觉得为时过早,怕这具小身子吃苦,便更急了,“你这样小,怎么就来chao了?”
越桃攀上他的肩头,抱得紧紧的,一双眼睛被弄红了,一晃能抖落出水来,老老实实地答,“桃儿吃了爷的Jing水……就来了。”
“是上一回?”赫连崇低吼出来,露出好些个欣喜,又堪堪压抑住,“……是谁帮得你?”
这话一问,越桃直接成了哑巴,抿着嘴装傻似的,凑过去吻他男人,赫连崇瞪着他,“是长十八?还是那个一枝春!”
越桃见不得他这幅恶人样子,扁着嘴,把眼泪砸出来,是气了,“桃儿日日念你……可你总也不来!”
是没去,赫连崇赶紧替他擦泪,生了一肚子的醋味儿,没地儿排遣,闷着脸,想着别的人尝了他小桃儿的身子,一个个的,趁着他不在的时候,敢窥觊他的人!
这猛烈的醋意勃发起来,吞噬人的理智,一下子席卷过了顶,赫连崇卯着小人儿的细腰肢,把花衣裳全撕碎了,挣得越桃忙用手拦,苦苦的一张脸,又怕这个人。
两人扯着虚劲儿,都在那委屈。
“爷……桃儿错了……”
赫连崇抬起头看他,润水似的小脸,被他一口汤一粒米喂得富贵气儿,杏眼蒸了朦胧意,刻着自己的脸庞,青黑的,直写着怒野,他顿时心软了些,碰见这么个nai娃娃,就是他脆了另一条腿,也要把这小人儿拽到自己怀里来。
“你是欠收拾,也缺教训,今儿得教你知道什么叫规矩!”赫连崇自个儿吃了定心丸,莽着大手把越桃的一对白腿分开,露了粗紫的鸡巴,一下一下地顶在一处shirou上蹭。
“唔……桃儿不清醒,爷!”越桃怕了那根大东西,rou做的,虬爆了经脉,怪吓人的,正直直顶着他的屁眼cao,大gui头扫着嫩口子,没得温柔地钻,蘸着蜜水似的挤得“咕滋咕滋”叫,那人儿也跟着yin,“……桃儿再不敢了,爷……桃儿错了……”
赫连崇拉开底下的rou洞,被他弄熟了似的,艳红的,翻着小嘴儿,学着主人一张一闭地勾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