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灏素有清名,于是师傅难得心软,只寥寥数笔予了他一朵清莲,就算交了差。
楚政私心很喜欢这一处,只是不曾直言表达,他不忍让柳沅想起当年遭得罪,但这处莲花实在是太好看了,他放缓动作低头去吻,柳沅太瘦,腰腹上没有半点多余的rou,一碗鸡汤并没能填饱肚子,现下摸着还是有些瘪。
“沅沅,要不还是……”
楚政额上热汗成串,行军榻没那么结实,他一上去就压得四脚吱呀,他循着肚腹一路往上,咬牙停在柳沅唇边,虽是早已剑拔弩张却还是不敢太过。
他于情事是很克制的,他不是不行或者需求不盛,只是柳沅身子特殊,前头雌xue窄小,一番折腾下来总要遭罪,他曾为此在私底下问过同柳沅体质相似的倌儿,人家告诉过他,那处地方其实是用手或口讨趣才是最受用的。
楚政滚了一下喉结,屈指蹭上了那处shi软艳红的rou缝,柳沅这处娇嫩,若是欺负得厉害了,第二天穿裤子都会遭罪,他屏着呼吸吻上柳沅鬓角,试图将指节挤进去好生勾蹭一番。
“会舒服的,放松,沅沅,放松些。”
shi滑的水ye晕shi指节,楚政动得谨慎,他拓开shi软的入口好生抚慰,拇指没漏过顶端的小巧rou珠,柳沅雌xue生得齐全,他压上蒂头细细揉弄,惹得柳沅腿根发抖。
还沾着药酒的手掌比平日里烫人,云渊那瓶东西估计也不是什么纯粹的药酒,柳沅仰过颈子呜咽出声,半敞的腿根shi得厉害,他搭上楚政肩颈,嘟嘟囔囔的哼唧出声,想要勾着楚政赶紧来做正事,可楚政却梗着脖子坚定心神,打定了注意要用手哄他。
“不是,沅沅,我是,我是怕——”
白白净净的拳头砸上肩头,楚政百口莫辩,柳沅歪歪斜斜的挪去床头,又要伸脚踹他,可惜他衣不蔽体,动作一大就带得雌xue蹭上褥榻,柳沅足尖打颤身上发抖,他重新蜷去床头抬眸狠剜楚政,散开的长发落去枕榻,竟是夹着腿间的粗糙布料瑟缩了一阵。
“沅沅……”
“要做,就要做。”
柳沅眼里干净的要命,他哑着嗓子咬字开口,细瘦的手指薅紧了楚政的领子。
不是红烛暖帐,不是清雅别院,亦没有从前惯用的苏锦软膏,行军榻窄,被褥不够软,他会腰酸背痛的下不得榻,且眼下他先前有损,又过了太久清苦日子,一旦楚政中了,他肯定会吃苦受罪。
——可他就是要做,他就是同楚政做这世上最亲密无间的事情。
楚政是拗不过他的,床笫之间的事情,楚政从来就没有赢过他。
他在男人的粗喘和叹息中软下了身子,瘪着嘴巴被楚政重新揽进怀里,楚政的东西烫得要命,他仰过颈子任由身下的窄小xue口被撑开填满,粘腻的汁水顺着花唇淌去褥上,插进花径的性器压迫腹脏,吃力的后腰又开始酸胀钝痛,可他甘之若饴。
他睁开挂泪的眼睛吻上楚政下巴处的小小胡茬,楚政无可奈何的牵过他纤细的指尖十指交错,将属于他的水ye弄了他一手。
“楚政哥哥……”
柳像是个偷了腥的nai猫,染了水红的眉目如画,shi软纤细的发丝笼着他的身子,他抬起摔伤的左腿勾上楚政腰侧,想要楚政径直顶去深处,嵌进骨缝的痛楚已经陪了他许久了,久到他自己早已习惯,可楚政还是帮他扶了一把。
他因而勾唇笑开,春色晕染的眉眼多了些许痴态,他依旧不肯老实,非要用挺翘却没什么用处的小柳沅蹭上楚政下腹,而终于放弃做老实人的楚政则暗下眸色将他按回榻里,专门腾出扶在他膝上的手轻轻弹了一下。
“……老实躺着,我动。”
第28章 小兔子白又白,耳朵一竖凶起来
军中车马稳健,玄衣骑训练有素,行军途中绝无杂音,柳沅因而睡了一个美美的回笼觉。
他枕在楚政腿上,身上盖了条素色的薄毯,夏日天热,马车中放了冰盆,楚政怕他着凉,一再把毯子往他腹间围,他迷迷糊糊的蹬了蹬腿,滑落一半的布袜皱皱巴巴的,露出了带着齿印的足踝。
作为车驾的主人,云渊一手托腮撑在案几上,一手拿着古旧的书卷,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这一对,岑小五架车极稳,一上午下来,他手边碗里的甜汤丝毫未洒。
楚政眼下就是个Cao心的老妈子,柳沅同他胡闹半日,心理上是神清气爽不再别扭了,但身上却遭了罪,他们为此在雁城多待了两日,这两日里,柳沅半睡半醒的歇在榻上,连翻个身都要难受的皱起脸蛋。
柳沅呼吸绵长,睡得正香,楚政小心翼翼的俯下身子抻直手臂,想要将毯子一角盖去柳沅脚上,云渊眉梢一挑,索性弃了书本倚去背后软垫上看戏,鬼算神谋的云先生从不失手,片刻之后,楚政就因为动作过大而弄醒了睡成小猪的柳沅。
“我是怕你着凉……睡,沅沅你睡你的,我保证不乱动了。”
楚政手僵在半空,有些窘迫的缩了缩颈子,他仍保留了这个痴傻时的习惯,一做错事就怂巴巴的先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