乜有晴拿着钥匙回到了客厅,三个男人已经醒了,正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她。
“怎么,怎么了……?”她磕巴着问。
男人们用眼神交流了一下,蒯荆门率先站起来:“这是最后一批符咒,明晚之前我们必须找到阵法所在地。”
相恂:“明处的房间都已经搜过了,看来是被隐藏的房间。”
蚀月对安和说:“你去引导一下他们,阵法应该就在地下室里。”他们作为鬼魂是破坏不了阵法的。
安和说:“行。”但是鬼飘在那不动弹。
蚀月:?
“月月~”他讨好地露出一个笑来:“我现在已经能凝成实体了,你看……”
蚀月嗔了他一眼:“你能不能正经点。”
安和深谙“不拒绝就是同意”之道,忙不迭地伸手去抱他,看似求饶实则吃豆腐:“阿月你看我都成鬼了,做人的时候就这一个梦想你就成全了我吧?”
蚀月:“这就梦想了?出息。”
安和“嘿嘿”地笑,噘着嘴去寻蚀月的嘴唇。两个人的唇瓣甫一贴上就如同干柴烈火,热切地深吻起来。
蚀月被男人紧紧抱在怀里,舌头你来我往地攻城略地,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溢出。
往日看那些情侣亲吻,安和只觉得怪异:互相吃口水有什么好的?还有点恶心。
现在的安和:阿月身上所有水我都爱吃!
蚀月听了他的话,笑着用指腹去按男人丰润的下唇,低声道:
“尿你也爱吃?”
安和认真道:“只要你最近不上火,我就爱吃。”
蚀月被他说的虎躯一震,笑的浑身颤抖直不起腰,被男人搂在怀里:“你赢了。”
安和骄傲地说:“我早就赢了。”
他们又吻在一处,安和那双握着相机或者撰稿的手,轻柔地抚摸过蚀月的身体,引起细微的颤栗。
他的手指沿着背脊顺畅的线条向下,一直到两团绵软中间深深的沟壑处,指尖试探地伸入,听到蚀月轻声地埋怨:“手好冷。”
安和笑笑:“你对一只鬼的要求有点高了奥。”
“嗯~”浅粉色的下唇被贝齿咬住,小巧的喉结被男人含在嘴里舔舐,蚀月不由得绷紧了腰,感受着冰冷的指尖在身后的挺翘上的爱抚。男人动作耐心又温柔,虽然冰冷,却没有让他感到难以接受,一点一点地试探戳进了tun缝内。
蚀月发出一声嘤咛,小xue被冷得不由紧缩,死死夹住了那根手指,安和“嘶——”了一声,道:“深呼吸,放轻松。”
蚀月按照他的话放松身体,嘴上揶揄他:“你这句话感觉像个妇产科大夫。”
安和虽然没听过这词,却隐约能猜到它的含义,指尖灵活地在里面一转,带着惩罚性地戳刺了两下:“少拿我当笑话,不然一会有得你哭的时候。”
“嗯~”蚀月被那药玉似的冰冰凉凉的细长手指插出了一些感觉,指尖抚摸着男人结实的后背:“我可没有那么容易投降。想让我哭,啊~你要、要嗯用点力才行了。”
“我这不是正在努力?”说着,安和腾出一只手抓着下腹冷硬的圆柱往蚀月的白嫩屁股缝里捅。蚀月配合地摆动tun部,让恶鬼的Yinjing插了进来。
男人那里没有一点温度,就像身体里塞进了个大冰块,虽然冷得人发抖,摩擦他温热的内壁却又那么热。冰火两重天的蚀月死死夹紧了后xue,男人那根东西进退不得,手掌急色地拍着他的屁股,安和声音里有隐忍:
“放松,快夹死我了。”
“唔……”蚀月才依言放松一点,男人那根rou柱就急切地往里面冲,推挤裹得密不透风的xue壁,碾压般插进深处,只露出两个黑黢黢的囊袋,和白皙如雪的tunrou对比分明。
“呃嗯~”蚀月蜷起了脚趾,后面被又凉又硬的东西填满,麻酥酥的感觉从脚底升至头皮,鸡皮疙瘩争先恐后地冒出来,蚀月纤长的指尖抓紧了恶鬼的后背。
安和渐渐动起来,从一开始温柔的试探逐渐加快,只能看见黑色的柱体在白皙的tun部时隐时现,被高大的恶鬼抱着的少年口中发出好听的呻yin,尾音绵长。
“啊,唔,好凉,安和……好硬……”
随着恶鬼动作加快,蚀月逐渐觉得有点吃不消。鬼气像柔软的触手缠绕在他身上,时而随着冷硬的大rou棒进入体内,被Cao的久了甚至肚子都感觉凉嗖嗖的。
恶鬼抓着他的两瓣tunrou当做支点,下身像冷硬的插钉机器一样Cao着蚀月的xue,蚀月被Cao的发出猫一样的叫声,下面更是yIn水四溅,有些顺着插他的柱体流到囊袋底部,再“啪嗒”滴落在地板上。
蚀月抓着他的后背,被弄得“嗯”“嗯”地叫个不停,挺翘的白tun越绷越紧,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上,似乎想要那大家伙过于凶猛的攻击。
但安和只是捏着他的屁股往下按,非要将整个大家伙都完完整整地插进去不可。蚀月发出的声音越来越甜腻,被一刻不停捣弄着的小xue缩紧,一声拉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