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元派是修真界第一大宗,其藏书阁乃三大宝器之一所化,是无数修真者所神往的地方。
结束了修炼的周季再次进入阁内,召来书灵。
“请帮我寻找关于魔物的资料。”
书灵很快便将玉简送来,周季神识一扫,就看到一排排熟悉的书名。
他这些天已经把藏书阁里所有关于魔物的资料翻了个遍。修真者敏锐的神识感应隐隐提醒着他不能直接去寻求答案,他只能旁敲侧击,试图推导出所谓的情蛊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可是一无所获。
所有的事情都如崩坏般一塌糊涂,这让他感到焦躁难安。
周季沉着脸,良久才道。
“请帮我找一下情蛊的资料。”
书灵再次送来玉简。周季接过,将里面所有的书都借阅出来。
大多只有零零散散的描述,但看完这些书后,他还是能勉强拼凑一些有用的东西出来。
“妈的……”
周季咬牙切齿,怒火和无力感让他伪作平静的假面又一次破碎。
情蛊确实是一种邪恶的术法。它的创造者因求而不得,心生恶念。中蛊之人会在理智与沉沦之间挣扎,眼睁睁看着自己毫无尊严地被他人驱使。
但很快事情败露,这种丧心病狂的行径引起了全修真界的不满,情蛊从此便销声匿迹。
这些几乎与玄神子所说无差,但情蛊有一个特性——与母蛊交缠愈深,愈难摆脱子蛊影响。
母蛊占据支配地位,毫无理智的妖魔只有最原始的繁衍欲望,因此周季才被折腾的凄惨。它无法根除,却可以压制。只要中蛊者远离母蛊,得不到母蛊刺激的子蛊便会陷入沉睡,并非没有解决办法。
玄神子骗了他。
一直蒙蔽他的薄膜被瞬间捅破,怒气过后,理智回归的周季只觉得浑身冰冷。
玄神子是他的师尊,尽管两人交集甚少,但他一直对前者怀着恭谨之心。因此哪怕被对方撞破最不堪的画面,他产生的也是被拯救的感激和对自己的厌恶。
他自诩心智过人,却从那时起就被人牵着鼻子走,一步一步泥足深陷,最后在他人注视下毫无廉耻地和魔物交媾。
可就算他知道了真相又能做什么呢?玄神子是高高在上的化神真君,境界差距犹如天堑,他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可恶,可恶……
几乎无解的局面让他失了冷静,他焦躁地思索着,却在下一刻收到了玄神子的传音。
“速来。”
清冷的声音如玉石相击,却让周季僵了身子。
直觉让他嗅出了一丝不对劲的味道,但他却没有理由推脱,只得强迫自己敛去一身的敌意,前往玄神子的洞府。
他的修为还是太低了,因此无法感知到,在他查阅情蛊的资料时,无形的波动借由藏书阁,将消息呈到一些人的眼前。
“师尊。”
周季行礼,抬头看见玄神子正在把玩着一枚影石。灰扑扑的石头衬得他的手指愈发修长白皙,俊美的脸如玉石琢磨而成。但周季知道,这幅年轻皮囊下藏着的是不知几千年的丑恶灵魂。
“它记录了一些很有趣的东西,本来我是不愿让你知晓的。但是现在或许正好。”
玄神子不明不白地道,灵力注入影石,被记录下来的画面开始自动播放。
先是男人难耐的喘息声。他健壮而富有美感的身体遍布情欲的痕迹,双腿大张,一座丑陋的rou山压在他身上,耸动着自己庞大的身躯。魔物深红的狰狞Yinjing几乎是整根没入, 抽插间只露出粗壮的根部,Jingye混着体ye将男人的下体弄得一塌糊涂,丰满的routun抵着魔物的腹部,被拍打的泛红。
又热又烫的YinjingCao得极深,顶的男人干呕不止,晶亮的涎ye顺着红肿的唇rou滑下,身子随着Cao干晃动着。过于激烈的Cao弄让他受不住,指尖扣紧了地面,承受着身后的撞击。他的呻yin已经带上了哭腔,匀称修长的双腿颤抖着,平坦的腹部似乎都被rou棒顶出了形状,混着之前的Jing水,被Cao得发出叽叽咕咕的水声。
他无力地挺着腰,试图逃跑,被魔物用力按着四肢,Cao得哀叫不止,浑身都在颤抖,肠rou痉挛,夹紧了肆虐的异物。
rou体的拍打声愈来愈激烈,很快,画面中就出现了第二只丑陋的东西。它的Yinjing是紫红色的,从腹部猩红的血rou里伸出来,柱身鼓动着狰狞的青筋。那根满是腥膻味的rou棒打在男人英俊的脸上,后者不但没有抗拒,反而伸出舌尖舔舐,shi漉漉地舔过每一寸硬邦邦的皮rou。最后含住饱满的gui头,一边皱着眉,一边努力地吮吸着。
shi热的口腔吸着rou棒,那魔物耸动着身子,柱身撑开男人的唇瓣,几乎要cao进紧致的喉管。窒息感逼得男人红了眼眶,却还是动着被压麻的舌头,被Yinjing戳弄着口腔。
身后的魔物裂出两根粗壮的rou触,缠着男人的腰爬到他的胸前,揉弄着过于丰满的nai子,来回碾压红肿的ru尖。它的动作幅度也愈来愈大,腹部紧紧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