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圣诞祝福时,周季才恍然发觉时间的流逝。他动了动手指,礼貌而官方的一一回复过去。
他其实对这些节日并不感冒。一方面是因为那段漫长的被囚禁的日子,模糊了他对时间的概念;另一方面则是他已经过了需要惊喜的时段。节日对他而言,只是一个他用于上位的小工具罢了。
说起来,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过的圣诞是在意大利的佛罗lun萨,和一个有着漂亮绿眼睛的青年一起。那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少爷,给点甜头就昏头昏脑地进了套。本来一切都如他所想般顺利,结果最后关头栽在了他家里人身上。
真是不太好的回忆……
周季揉揉眉心,身体放松后仰,没碰到柔软的沙发背部,却撞在一个冰凉的物体上。他几乎瞬间作出逃跑的反应,但身前却抵上同样的东西,挣脱不得的被困在沙发上。
“今天是圣诞节,你有给我们准备礼物吗?”
含着笑意的声音传来,但客厅里却只有周季一人。只有他能感受到的冰凉躯体像蛇一般缠上来,被禁锢和抚摸的感觉让周季沉下脸。
“滚!”
“你真无情。”邪神有点可惜道,“好吧,那我们只能自己来了。”
话音刚落,原本简约整洁的客厅瞬间变了样。彩灯、礼物、圣诞树,还有穿着麋鹿装的男人。红色缎带缠住了他的双手和眼睛,毛茸茸的的短袖外套过于窄小,露出一截紧致矫健的腰身和肌rou流畅的手臂。略紧的衣物裹着他的nai子,看起来色情极了。他被迫跪伏在沙发上,又圆又大的屁股裹在短裤里,被勒的愈加挺翘,股缝甚至还裂了一道口子,露出大半tunrou。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出来卖yIn的麋鹿Jing。
“唔!”
冰凉的手指捣进口腔搅弄,堵住了他的质问。周季又气又急,他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回神就发现自己手被绑住了,迷蒙的红色遮住了他的视线,连姿势都羞耻的不行。
他的挣扎被邪神轻易压制,只能颤着身子被几双手摸了个遍,冰凉而情色的吻覆上他蜜色的皮rou,一双nai子被肆意揉弄着。
“啊……Cao你妈……”
邪神掐着他的脸,迫使他张开嘴。手指很快就被shi热的口腔吮的shi淋淋,多余的口涎被挤出唇角。偶尔顶的深了,男人就难受的干呕,红色的蒙眼布洇出一点shi痕。
外套的扣子已经被解开,还肿着的nai尖被按在指腹里碾压,丰满的rurou被肆意揉弄。快感逼得男人的乱了气息,性器都颤巍巍地抬了头。
“呼……你嘴巴真紧。”
邪神抽出自己的手指,扶着自己的鸡巴捅进男人的嘴里。又热又紧的口腔吸着柱身,让他愉悦地眯起眼。
男人的头被迫埋在他胯下,唇瓣被粗壮的Yinjing撑开,艰难地吞吐着。他想了想,手上便多了对仿真麋鹿角,卡在男人头上。
“真是一头yIn荡的母鹿。”
邪神笑道,把自己的鸡巴送的更深,gui头几乎要cao进喉管,窒息感逼得男人吐出痛苦的呜咽。
“老母鹿,屁股想吃大鸡巴吗?”
另一个邪神揉着tunrou,狰狞粗大的Yinjing插进男人的腿根磨蹭。润滑ye混着gui头分泌的体ye,将男人的腿心弄得一塌糊涂。
他喘着气,抹了润滑ye的手指挤进男人紧致的后xue慢慢开拓着,一根、两根,最后换成自己的rou棒,慢慢cao进shi热的肠道。
“唔……”
男人的呜咽被一前一后Cao得破碎不堪。他的手腕被红绸捆着,因为蒙住了眼睛,其他感官愈加敏锐,清晰地感知着邪神的Yinjing是如何撑开xue口,连柱身上鼓动都青筋都碾磨着xuerou,Cao到他不敢想的深处。那东西过于粗大,每顶一次都让他有种要被捅穿的错觉。但是很快,rou棒就找到了男人的敏感点,顶着那里研磨。快感逼得男人哆哆嗦嗦地含紧了两根rou棒,更像一只被猎人干的汁水淋漓的肥美母鹿了。
两个小时一到,邪神心不甘情不愿的消失,失了支撑的周季软倒在沙发上。他的嘴已经合不拢了,水光一片,还有点干涸的Jingye。被磨肿的唇rou艳红艳红的,狼狈不堪地喘着气。一身皮rou斑斑点点,nai子都被掐肿了。原本平坦的小腹顶出了一点弧度,满满的都是被射进去的浓Jing。怎么看都是一副被糟蹋过度的样子。
客厅里还是那副温暖的圣诞装扮,空气里满是情事后的味道。周季缓了好一会儿才有了力气挣开束缚。他喉咙疼,后xue疼,浑身都疼,在心里把那群畜生翻来覆去地骂了几百遍都没泄了那股憋屈的火气。
等到他把自己收拾完,时间也快到了圣诞的尾声。他平静地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的沉沉。
这是梦。
周季睁开眼睛,盯着他凝视过几年的墙壁,笃定地想到。
这里曾是他最深的梦魇,也是葬送他所有良知的坟墓。
白家的地下室。
他感到厌倦,以至于当脚步声响起时,他也只是背对着,继续看着墙壁出神。
“三哥。”
白礼笑道。他是白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