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鼎……一般不都是女子么?
梅寒一惊,脑海中闪过了一个很可怕的念头,难道师弟要把他当做女人,和他交合?
不,不行!
尚在沉思中,梅寒突然感受到身上一凉,身上的衣服都已不见。他急忙蜷起腿抱住胸口,试图遮掩。
但段弥还是眼尖地发现他腰腹处带着青紫的痕迹,脖颈下方更像是被人缠绵地啃咬过一般,一圈细细的齿痕尤显。
“你!”段弥狠狠踹上梅寒护住胸的手,把他踹出去老远,直到撞上墙壁梅寒才被迫停下,用力咳出一口鲜血,他觉得自己的骨头好像断了,胸腔之中传来连绵不息的剧痛。
“果然!不知廉耻!”
不知廉耻?我尚是童子身啊,怎么会不知廉耻,梅寒着急地向他的小师弟解释道:“小弥,不,咳咳,不是……”
段弥这时已冷静了下来,恢复他一贯的云淡风轻,但心中那股怒火却还是不能平息。
手支在桌上,段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蜂蜜水,口里传来甜丝丝的味道,心情才平复了许多,他冷淡道:“那你说说,怎么回事。”
“……”梅寒拧着眉头,他不能说。
“师尊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梅寒虚弱地说,抬起头,睁着迷蒙的眼睛看着不远处的白影,那个白影慢慢站了起来,一阵又一阵的疼痛感席卷而来,头越来越晕。
在雪地里跪了一天,又受到如此踢打,他快承受不住了。
段弥踱到梅寒跟前,蹲下身,幽幽道:“敢做不敢认,不像我认识的那个师兄啊。”
一整句话中,梅寒只听到了那个熟稔的称呼,师弟在唤他呢……
梅寒嘴角绽放出一抹温柔宠溺的笑容,轻声呼唤:“师弟。”
段弥不怒也不喜,缓缓道:“刚刚已经说过了,吾派已将你除名了。”
那抹笑容逐渐变成错愕,最后变成呆愣的失神和绝望,段弥心中升起一抹残忍的快感。
自从在师尊闭关的洞xue中看到师兄勾引师尊的画面,师兄修长的双腿缠住师尊的腰,哑着嗓子呻yin着,喊着够了、不行了,他内心的怨恨就一直在膨胀叫嚣。
自那时起,师兄在他脑海中的印象天翻地覆,他最讨厌,便是师兄把他当做小孩子一般宠溺,便是师兄无时无地地管教他,指责他。
明明做出那般不lun之事,魅师欺师,有什么资格管教他!
这个yIn荡的人不是最爱装出一副冰清玉洁尘泥不染的模样么?
那今天就试试看,这朵寒梅是否真得人如其名,宁折不弯!
段弥抬起梅寒的下巴,复又问道:“师尊是不是你杀的。”
梅寒摇摇头,眼角滑下一滴泪。
“好。”段弥点点头,松了手,抓住梅寒的一头黑发往床边拖去。
“嘶……疼啊,小弥,放手……”梅寒哭得更凶了,除了头皮被拉扯的感觉,皮肤抵着毛毯摩擦的感觉才是最让他忍受不了的。
欲火已将他灼成了红色。
段弥把他扔到床边时,一回过头,就看见了这样一幕:
梅寒抬起白净修长、沾着鲜血的手,掩住面容,轻轻啜泣着,双腿紧紧合拢,另一只手遮着下腹,浑身都泛着红,微微颤抖。
真是楚楚可怜教人忍不住怜惜。
段弥这才瞧见,梅寒胸口——左胸ru头上镶了一个珠子,饱满圆润,在烛火下闪着纯净无暇的光芒。
如此yIn巧装饰,落在梅寒身上,却让人生不出亵玩之心。
段弥冷笑,下贱的底线还真是看不到啊。
这颗珠子,也是为了讨好师尊才嵌上去的吗?
“梅花。”段弥用鞋尖挑开梅寒遮着下腹的手,果不其然那贱根已经硬了,直冒水。
段弥毫不留情,用力踩住那根紧贴着腹部的玩意儿,狠狠碾磨,毫不留情。
“啊啊!……”梅寒嘴里惨叫迭出,不停地往后退,却抵上床脚,退无可退。
他身子敏感,又极怕痛,在此折磨下,意识已失了一半,嘴里竟慢慢吐出了含着痛欲的呻yin,软软糯糯的,还带着一贯的清冷。
直到眼前一黑,他竟颤抖着射了出来,白浊甚至溅了段弥的靴子上,映衬在黑色的缎面上格外显眼。
段弥眉头一皱,嫌恶地朝梅寒肚子上一踢,梅寒惨叫一声,痛得昏厥了过去。
段弥攥紧了拳头,咬着牙不愿去看自己的靴子。
太恶心了,这下贱玩意儿。
这样都能——射出来。
段弥用力甩了一下袖子,脑海中不断否认着,实在不敢相信刚刚发生的一切,可事实就在眼前,自己鞋子上还沾着这个贱人的脏东西。
他扫了梅寒一眼,后者不停打着寒颤,似乎是在证明自己不是个死物。
也是,修行之人,就算封了法力,也没那么容易死的。
段弥不再管他,更不愿再多看他一眼,怒气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