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莲娜女公爵亲手把成堆的束胸衣丢进火堆,金银线刺绣出的Jing美花纹瞬间被火焰吞噬。
似乎还嫌不够,她干脆浇了一桶汽油,顿时火光大盛,映照出她脸上快意的神色。
“注意消防安全。”
男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兰斯还活着吧?”
“你打算做个好母亲了,真令人意外,最Jing明的利己主义者伊莲娜女士。”阿尔伯特少见地点了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团白雾,“他本就是不该出生的孩子。”
患有弱Jing症的皇帝波尔·罗曼诺夫,强迫姐姐嫁给了军事新贵阿尔伯少将,要求她在三年内为自己生育皇室继承人。
婚后阿尔伯特一直未与伊莲娜同房,但她用窃取来的生物样本完成了受孕,并躲在皇宫中生下了兰斯。
“现在不是翻旧账的时候,你我都是皇权的受害者。”伊莲娜毫无愧色,把汽油桶扔到一边,顺手脱下鹿皮手套丢进火堆里,“当时连你都无法抗旨,难道指望我一个女人吗?”
这时爱丽丝提着裙摆小跑过来,附在主人耳畔说了说了些什么,伊莲娜看了阿尔伯特一眼,示意爱丽丝退下。
“眼角撕裂的小伤就不用请示我了,让医生注意镇定剂的用量,别弄坏了脑子。送元帅夫人去湖畔的客房睡个午觉,备好沐浴香Jing和玫瑰花茶。”
她气定神闲地整理好裙摆,摆出谈判的姿态:“为了活下去,我一向不择手段。阿尔伯特,说出你的价码。”
“……因为继承而来的血统,波尔·罗曼诺夫天然具有执政的正当性,无需用更多胜利和荣耀来维系,即使他是一头被阉割的蠢猪,也能统治远比他智慧的臣民,而不会遭到任何质疑。”
西塞尔走进会客厅时,舒曼·安茹正在侃侃而谈。
他已经从旧贵族的战车上跳了下来,成了元帅的政治盟友,并策划了几场漂亮的舆论战作为投名状。
黑发美人默默放下银质的托盘,为丈夫和客人倒好咖啡,想要离开时却被阿尔伯特拉住手搂在怀里。
元帅把玩着夫人纤细的腰肢,示意京畿总督继续。
“元帅阁下,您在考验我的自制力吗?”金发的人妻控捂住脸,“咳咳……所以,我们要解构血统的神圣性,皇帝必须是维护帝国利益的第一责任人,在君主制集权宪政的框架内渐进改良……”
西塞尔小小地打了个哈欠,将脑袋靠在丈夫肩头。
他已经习惯了阿尔伯特在人前的亲昵,把自己当做教父膝盖上的那只猫,尽量降低存在感。
光屏循环放映着最新发布的爆炸性新闻。
令人不安的沉寂后,帝国上层终于再次迎来了巨大的冲击,伊莲娜女公爵出人意料地站在了元帅那一边,在镜头下对公众控诉弟弟的残暴不仁:残害血亲、虐杀宫女、以观看人畜交媾为乐……
无数涉嫌卖国的绝密文件随之披露,每一场公开庭审都能引发海啸般的舆论,即使最忠诚的拥君者也开始动摇。
与之相对,以国家利益为上的元帅得到了热烈拥戴,军部大楼前的广场上堆满了象征光荣与胜利的金鸢尾,都是民众自发献上的。
——政治果然是很复杂的事,多听一会就困得想要睡觉。
——连元帅夫人的职责都无法好好履行,要怎么成为一名合格的皇后。
——阿尔伯特一定会厌倦我的,我只是个脑袋空空的漂亮废物。
西塞尔脑子里流转着消极的念头,却连放空发呆时都不敢去想那个让他痛彻心扉名字。
温热的吻印在西塞尔的眉心。
“又在皱眉。”阿尔伯特说。
他摇了摇头,随便找了个借口:“怎么也听不懂,好难。”
舒曼总督噗嗤一声笑出来:“哎呀呀,让美人蹙眉真是罪过,如果您想补习政治常识,我很乐意……”
“据说注射雌性激素的男人,工作效率能提升二十个百分点。”阿尔伯特微笑道,“舒曼,想试试吗?”
会议结束后,阿尔伯特让西塞尔跨坐在自己腿上,咬住衬衣下摆,露出微微起伏的胸口。
即使已经结婚两年,他的胸脯依旧像个刚刚发育的初中生,乍一看和正常男人没什么区别。
ru头被含吮舔弄,西塞尔搂住丈夫的肩膀,轻声呢喃:“痒……”
“这里还是小小的。”带着茧子的指腹,轻轻按揉着另一边被冷落的ru晕,“好嫩的小nai子,含在嘴里都要化掉了。”
“呜呜……”黑发美人被舔得腰都软了,“并不是所有双性都有很大的胸部,需要在发育期使用药物催熟,或者接受高强度的Jingye注入……这些我都没有经历过。”
双性稀有而珍贵,能诞下更为优质的后代,但往往命运悲惨。贵族会成为家族共享的禁脔,平民则会被高价收购改造,最终沦为只知道吞吃鸡巴的yIn乱rou便器。
“你喜欢的话,我可以去注射催ru针,最大能到C杯,据说高chao时会喷ru……”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