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红色的天空。
教学楼墙面斑驳,爬满了藤蔓植物。它的历史比新约克大学的牌匾更长,无数次维修只让玻璃更加明亮,无损于其老象一样的威严。二战时学生仍在此游行,金融危机时课堂也依旧繁盛,如现在这样被封条全面戒严,历史上也是少有的。
几个身着白色披风的身影守在封条前。
宽大的剪裁挡住了身材,头巾与面罩遮蔽了五官。他们看上去像是工场量化生产,有着一模一样的身高,一模一样的姿态。
面罩中央,铁锈猩红的闭目图案仿佛一个封印。
失明教会。
“什么邪教……看着瘆人。”保安一号低声抱怨着,“警察都解决不了的案子,靠这种猎奇分子……”
“听说是一个教授引荐的,学校出钱……唉,不管了,咱躲远点就好,别掺和。”保安二号叹气,话语里亦充斥着不信任。
这些年来,异种活动越来越多,政府也从舆论压制,到向社会征求能人异士。民间水深,各种宗教小团体层出不穷,“大师”鱼龙混杂。
就保安一号估计,百分之九十九都是骗子,宣传末世论投机倒把罢了。
两人用余光瞟着那一排教徒,举着手电走远了。
他们不知道彼此间低声的私语,隔着十几米远,传进教徒的耳朵。
一人行动了,往前踏出一步,立刻停下。像是收到什么信号,几人分成两派,一半继续留守门口,另一半转身踏入教学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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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台被推到安罗旁边。浑身无力地青年得以找到依靠,支撑着身体坐起来。
“和随随便便放弃的你不一样,我是言出必行的人。”
路卡的声音穿进耳朵。但安罗没有Jing力去想对方说了什么。
起身的动作,让子宫与肠道挤压到膀胱,他很艰难才憋住尿意。
Yinjing和子宫的快感,男性与女性的快感,运作原理不大一样。至少,前者远没有后者来的持久,身体内部酥麻与尿意混合的感觉让他腿根抽动,但前面却开始疲惫、疼痛、想要罢工。
他的意识与rou体抽离,幽灵一样浮在虚空,却又因为后方电流一样快感,始终无法真正“出窍”,在消耗意志的同时不断挣扎,挤压思考的余地。
人擅于适应,而神经的可塑性超出想象,长时间下去,他的大脑会物理性地改变吧,成为除了追求快感外什么也无法做到的废物。他不愿意这样,但是最终的决定无关乎他的“愿意”。像是脸部浮现于青绿色水塘的尸体,一半向上漂浮,一半被拴在胯下的绳索与巨石往下拉。尸体不能动,但安罗还可以伸出手寻求救援。而握住这只手的,和将他丢进水里的是同一个人。
路卡握住他的手,一同伸向胯下、伸向那个仿佛链接着水龙头的洞。
“先把复生胎拿出来。”他说,“屁股也要用力。”
这不算很难。肛口早就浸泡地熟烂,手指感受到滑腻,便已经伸了进去。安罗感受到层叠的软rou吸附,指尖摸到硬物。因为毒药而脱水的异种尸体。安罗宁愿这个过程只有痛苦,也不想因为这种低劣的行动中感受到快乐……屁股里就算是一把刀、一根狼牙棒……肠破血流,也好过因为排泄而勃起。
过程十分容易。直到两只复生胎都排出,安罗才突然意识到,身上其他的异种消失了,本来躁动的十几只复生胎也不见踪影。
他想看看周围,蛋蛋被路卡捏了一下,打断了他的想法。
“还有诱捕器,手往里伸,可以摸到生殖道口的触须。它感应到手指会缠绕上去,就这样把它拉出来。”
生殖道……藏在身体里,从来不被知晓,却在短时间里被开发过头的东西……
即使来自自己的手,当那rou缝被触碰时,安罗也不可避免地软倒,靠在路卡身上,肠道将手指绞紧。触须在黏ye中环绕上第一个指节末端。
胸部与安罗背部相贴,路卡将下巴搁在肩膀,手指挥动,指挥交通一样:
“往外拉——”
往外——
安罗又发出抽泣的声音。
诱捕器还在子宫里,水滴的形状,易进难出,凹凸不平的表面也增大了难度。
但是,不可能一直放在里面。
尝试这种事,就是要一鼓作气,如果第一次没有做到,一而再再而三三就射了。
“长痛不如短痛——还是说你就是想多爽一下?”路卡说着风凉话,“也是,随随便便都能射三次,想来平时一定很欲求不满。”
谁欲求不满啊!
安罗脑仁抽痛。
可是,反反复复抽动、反反复复滑入的动作,和自慰没有区别吧,子宫内的rou瘤,因为自己的动作自内向外撞击宫口,子宫内膜分泌的水都可以用杯子接。
青年chao红着脸、头发一缕一缕粘在额头,咬着牙吸气的模样,像是gv里变焦镜头下的艳星。
干脆……一次性拿出来……不然就没有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