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
“滴滴滴滴——”
闹钟声穿透昏沉,将安罗从睡梦中唤醒。
青年闭着眼睛按灭手机,因为挪动身体而发出一声闷哼。
身下……shi漉漉的……梦遗吗……
伸手往下,触摸到一个柔软shi热的rou块。与此同时,过电般的酥麻让他浑身颤抖,比搓揉gui头还刺激一百倍、夹在腿间——
路卡,异种,子宫……
记忆骤回,黑发青年满脸震悚,近乎惊恐地屏住呼吸,小心翼翼掀开被子,看向跨下。
浅棕色的腹肌。Yin毛。因为刺激有些抬头的Yinjing。软趴趴的囊袋。
越过熟悉的一切,大腿内侧,一点粉红色隐隐漏出,于晨光里呼吸般收缩。
……肠子漏出来了?不对,肠子不长这样,充血的深粉色,如半截肥软的袋子,顶端rou欲的小口张合着,恶心又情色。这是什么,肿瘤?囊肿?蠕虫?为什么从屁眼里冒出来——
在安罗不可置信地眼神中,rou嘟嘟的小口咕叽一声吐出小团浊ye。
屁股下方,床单早就shi透了,尿床一样留下大片水痕。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暴雨一样的疑问把青年浇得透心凉。他心中有一个答案,但他不愿意相信。
……是痔疮。对,痔疮!痔疮恶化了!十男九痣,我这种帅哥也不可避免——
粗重地喘息着,安罗颤颤巍巍伸出手,捏了一把肛门口冒出的rou块。
来吧!痔疮!痛死我吧!给我男人不可忍受的痛苦!流脓流血、让熬夜、久坐、垃圾食品对我这个主人施以同态复仇!快!痛死我!
然而期望落空。
“……靠……唔啊……哈啊……”
痛,有的。大概百分之三十。剩下百分之五十是让腿根抽搐的麻痒,百分之二十是陌生的泌尿感。青年条件反射夹腿,这不是一个好主意,即使是大腿内侧的rou,对于外露的rou块来说也过于粗糙。
而且,作为男性,他是有腿毛的。
细小的刺激着rou壁,像是头发丝搔弄马眼内,如果早知道有这一天,安罗一定会将全身都用蜜蜡打过一遍,但说真的,谁能想象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呢。
青年瘫在床上,chaoshi的被褥并不舒服,可他不想起身更换。
子宫。
他无法欺骗自己。这种感觉,与记忆里被玩弄子宫的感觉一样。
当不去触碰时,这块软rou所带来的感觉仅限于泌尿感和冷空气刺激。怪异的、敏感的、却不至于让他除了性欲什么也无法思考——只要保持一个丑陋的青蛙姿势。
移动的话,会不会滑出来?子宫,到底是什么构造……可以塞回去吗……拉屎怎么办?拉屎怎么办?直接拔出来,肠子破一个洞……会漏屎吗……放屁时会不会把子宫蹦出来……
事情是经不起想象的。未发生的灾难与已发生的灾难对一个过度思考的大脑有着同样的杀伤力。
安罗越想越怕——他必须现在开始行动,不然就得面临着比得了痔疮便秘更恐怖的事。
总之,先尝试着塞回去……
回忆路卡说过的话,子宫在直肠靠近小腹一侧的生殖道尽头。
肠检后,不用摆正,肠道会自行恢复解剖位置,推断,只要把子宫塞进去,后续问题应该就不大了……吧。
伸手,摸上粉色的rou口袋,绵软、温暖,里面没有异物,有些瘪……那个诱捕器,是他当时拽出来了,还是路卡做了善后,搞不明白……路卡……混账玩意……混账玩意……总有一天让他付出代价……
咬住嘴唇,青年分散注意力,冲淡来自身下的挛动。手指捻住rou块,往肛门内塞,挤压的动作,刺激着子宫口噗叽流水。
用力会显得胀痛,太轻柔又仿佛隔靴搔痒,只有这种力道、由自己掌握的力道……恰到好处的舒适,捏弄子宫,舒服犹如温泉……
“Cao……”
自己的行为偏离了目的。他应该塞进去,手疾眼快,动作麻利,而不是摩挲着rou壁、摸gui头一样摸着子宫口软rou,追寻那一丝丝纤细又绵延的快乐。来自路卡的玩弄,开发出身体的官能潜力。最初只觉得古怪难忍的感觉,在适应后已经可以从中得趣,他知道这一点,为这一点感到耻辱,手部动作越发激烈,持续刺激着,直到Yinjing挺立。
没有路卡,没有诱捕器,没有异种。没有任何胁迫。只有他自己——被官能捕获的自己。
青年仰躺在自己的房间,左手轻柔掌握着脱垂的子宫,食指点触着激发宫口快感;右手则沾染yIn水撸着鸡巴。他的小腹随着吸气夸张地凹陷、凸起,屁眼也随着子宫被玩弄而一缩一缩,引起新一轮快感荡漾。
金色眼睛失去焦点,迷茫地注视着虚空,偶尔因为喉咙里传出的呻yin眉头微皱。
要复位。他还记得这点。
自己掌握节奏,不至于像是被路卡强迫那样头脑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