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yin骨脉中的丝丝痛楚渐渐消退,他渐渐地便睡熟了。他向来容易做噩梦,可他又能很清晰地在梦境中知道那是梦,只是不到最后一刻,他无法醒来。
“yin儿,抬头给为师瞧瞧。”
男人笑着,伸手抚摸下颌搁在膝盖上的白yin,迤逦的墨色衣裾曳地,腰间玉佩衔在白yin口中。白yin也微微抬眼,与他对视,水润的眸子淡和如水。
“乖。”婴垣漾笑,捏开白yin的粉唇,将玉佩一点点塞进白yin口内。白yin闭了闭眼睛,努力张大嘴吞咽着,直到那碧蓝的长柱形司南佩全捣入白yin口中。婴垣顺手抹掉他嘴角滴落的涎水,眼角点染的桃花愈发艳丽夺目。
白yin舌尖微吐,将司南玉佩轻轻顶出,又柔滑地舔弄。婴垣很是满意。
婴垣忽地将他从地毯上抱起,令他坐于膝盖上。白yin皱了皱眉,抵在他后xue的玉势被男人的膝头顶得更深入了他体内,他说不出话来,只呼吸错乱两分,腰肢微微扭动在婴垣手里。
婴垣抚摸着他雪白光洁的身体,笑yinyin地抚摸过他的胸口,瞧着柔白细腻的肌肤赞叹道,“yin儿如今肌肤如玉,很不错。”又揉捏着白yin粉嫩的ru首笑道,“yin儿的ru珠也颇似璎珞,想必天帝陛下会甚为满意。”
白yin难耐地喘息着,被婴垣插在他雪软屁股里,在滑润玉势周围插弄的手指弄得腰肢酥软,男根也勃动起来,却只能强忍着微颤到脚尖的快感,收缩着后xue侍候婴垣的手指。
“yin儿是越发会伺候人了,”婴垣笑道,“只yin儿的小家伙不甚乖巧。”
白yin恐惧地看着婴垣,婴垣手指抚摸在白yin光洁白嫩的会Yin,状似随意地道,“这里可以再加一道销魂所。”
剧痛袭来,白yin不禁颤抖,痛苦地咬紧嘴里的玉佩,忍耐着婴垣剥弄他下身的手指,簌簌颤抖着,痛哼随之溢出来,冷汗密密沁在额头,汇成晶莹的水珠,顺着他优美的下颌滴落到婴垣手上,晕染开婴垣手上艳丽的血色。
婴垣捏住他的下颌,让他低头与自己对视,问道,“yin儿可恨为师?”
白yin摇头,面色苍白,呼吸微弱,仿佛下一瞬就会昏过去。
婴垣笑了笑,伸手往身边招了招。陪侍在密室的宗旨忙奉上冰蚕丝衣,婴垣为他披在身上,很是满意地瞧着他吹弹可破的雪肤,道,“宗旨,你教养的很不错,回天界后,我会为你请赏。”
宗旨忙下跪谢恩。
逐渐蔓延在白衣上的血迹,宛如凄艳的雪上红梅。
白yin被侍婢们扶起身,神志不清地望着起身离去的婴垣,婴垣衣袖上的血迹尚存,渐渐化作白yin视野中猩红点点。
那艳丽的红色还在不断晃动,白yin想要在梦中闭眼,却听得玄鋆一声笑,“醒了还装睡?”
白yin怔了怔,才迷茫地看向晃动的红色,发觉那只是悬挂的穗子上的璎珞,这才缓缓从梦里清醒过来。
玄鋆撑在他头上笑问,“起得了身吗?”
白yin也笑,玩笑道,“起不了了。”却是真觉得身体疲累,只想躺着。
玄鋆将他扶抱起来,靠在床头软枕上,一手端着药碗,一手给他拉上暖被,笑道,“我猜也是。先喝药。”
“又劳烦六小姐了?”白yin笑问。
玄鋆也笑,“对。”说着用勺子喂他。
白yin笑yinyin地喝完,玄鋆放下药碗,便道,“去拜见祖母?”
“问我做什么?”白yin好笑,“当然应该去了。”
玄鋆瞟他,“你又起不来。”
白yin笑了,“哪有啊。”说着扶着床沿,勉力在玄鋆的帮扶下站起身来,已经呼吸急促、面色chao红。
玄鋆叹道,“就你这还怎么去?”
白yin也苦笑了下,却也坐在梳妆台前梳洗。玄鋆从他手里拿过梳子,给他梳理柔顺的银发,又挽成发髻。
“哎,干嘛呢?”白yin笑着阻止他。
玄鋆拦下他的手,笑道,“这是易水正妃的发式,你今天先用一会。”
白yin笑着摇头,回头看向玄鋆道,“我不能做你的正妃。”
玄鋆给他一记爆栗,白yin吃痛地呻yin一声,额上又覆了玄鋆的手。玄鋆怒道,“我一个龙君,还不能决定谁是我的正妃?”
白yin笑着安抚他,“你心里明白就好,何苦惹得一家人不安宁呢。”
玄鋆懒得理他,自顾自地梳理起来。白yin无奈,起身躲开,玄鋆便来捉他,他笑着躲,却被玄鋆捉住发尾,顺势一拉,便将他抱了满怀,压在他耳边就恶狠狠问,“还敢跑啊?”
白yin笑,“怎么能不跑嗯…”
玄鋆搂紧了他的腰肢,右手便探摸进他衣服里,捏着他的ru珠玩弄。
白yin喘着笑道,“干什么…啊!”已被玄鋆按倒在床上,无力地挣扎了几下,只能埋在被褥里笑喘,“别闹了…嗯…”
玄鋆忍笑,装作凶神恶煞地道,“这才进门第一天,就敢忤逆你家夫君了啊?”
白yin忍俊不禁,瞧着他的模样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