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
“柴世桢,信不信朕杀了你。”
宇文清紧闭着双眼,张着双腿无力的躺在地上,那翕合的菊蕾不断吞吐,挤出几丝融化的药膏。
柴世桢一手横搁在窗框上斜斜靠着,手中酒杯轻轻转动,目光另有意味的落在一旁静静端坐的华服青年身上。
宇文清固执逼视,柴世桢怒极冷笑,一口喝光那杯酒抓着宇文清便强行以嘴渡过去。
“尊重?呵!”
若是解忧还在,他也不会连遭暗算!柴世桢更无法威胁到他!
少有的,宇文清动怒了。神庙本是解忧清修之所,他尊重解忧,每每前去拜会都要沐浴更衣不沾酒肉已示尊重,可柴世桢如此孟浪不提,更想迫他饮酒,那便无论如何也不能忍了。
“是什么?”
天生薄情的宇文清,头一次如此痛恨一个人。
他自认交易完毕,根本不吃柴世桢那一套,无论柴世桢如何等待他就是不理会,柴世桢面上的笑容也淡了去。
“与此无关,还望元帅放尊重些。”
—威胁—
“嘶——”
他做的从不比那两人少,甚至在他还是个小小的皇子时他便跟随于他,但他等来了什么
“有醇酒,亦有美人相伴。”
“柴世桢的信印。”
他就是要打破宇文清的面具,什么圣君,不过是一个妖女与妖僧编织的阴谋,凭什么宇文清对着那所谓的圣僧与圣女便言听计之喜笑欢颜,对着他柴世桢便是冷冰冰的公事公办。
“呵呵呵!酒不醉人人自醉。”
不等宇文清询问他要做什么,摄提伏下身去,一口含住了宇文清腿间的软团。
摄提凝视着那张放松下来的脸,眼底闪过阴狠。
“呃啊——”
猝不及防叫出声,宇文清神情复杂,他看着摄提起伏的黑色头颅,感受着自己敏感的那处被吞纳入一处温热柔软之处。
没有防备的柴世桢挨了个正着,他惊愕的看向面前气的脸通红的俊美帝王,抬手摸了摸微烫的面颊。
汗水淌过滑动的喉结,宇文清闭上眼,任由水滴划过眼角面颊,落在地面,摄提一面为宇文清口交,手指在宇文清体内摸索的勾捞着。
白沫喷溅了摄提一脸,宇文清再也承受不住整个人就此软倒。摄提握着那东西轻轻喘着气,他额上满布细密汗珠,方才他也很着急,索性总算弄了出来。
嘶~手劲还不小!
“元帅大白天的就喝多了么。”
“柴世桢。”
随着前方的高潮,小腹剧烈的收缩,摄提已摸到了那物的边角,随着肠道的推动他一鼓作气用力扯开穴肉深入。
“临仙当真绝色也。”
“啊!”
柴世桢冷笑逼近身体,黑沉沉的眸子逼视宇文清的怒容。
柴世桢见他被强行喂酒后一副厌恶至极的以袖子擦拭嘴唇,心底升腾起丝丝快感。
得知是此物,宇文清终于放心的松了口气。
宇文清带着哭腔的哀求着,摄提见到他这模样也不再多言。脱下身上外套叠了叠垫到宇文清腰下。
“柴世桢,适可而止!”
可笑!他宇文清被迫出卖肉体不是怕了他柴世桢的手中兵马,只是不想徒添枉死,若他与那暴君父亲一般,柴世桢早死了不知几百次,若是解忧还在...
“本帅不懂怎么尊重个靠嘴皮子博宠的妖僧,识时务的就喝掉它,别让本帅久等。”
摄提动作干净利落,勾住那东西便稳健的抽回了手指,连带着那可恶的东西也一同抽出。
宇文清嘶哑的开口,摄提将那物在水里漂了漂。
去往神庙的街道安静宁祥,宇文清同柴世桢共坐一辆马车前往,女官则先一步等在了神庙。
垂着看不出神情。宇文清张唇喘息,腹部再度施力。
“可恶...不行!出不来,帮我!帮我弄出来!”
摄提不去看那副海棠承露的模样,他抬起袖子擦了擦脸上的白夜,盯着指尖的粘稠愣了下,摄提不动声色的舔了口。
嘴角勾了勾,他将再无力气的宇文清抱起,将他送入浴桶。
有信印在手,检查那日便可用此物配合他安排的女官糊弄过去。
陌生的不同于手指带来的快感,宇文清扬起雪白修长的颈子无声的喘息。
宇文清闭目养神并不搭理柴世桢的醉言,柴世桢眉一挑,索性将手中酒杯递过去,闻到浓烈的酒香,宇文清睁眼直视压在唇上的酒杯。
宇文清压低嗓音威胁,他对柴世桢已不耐至极,三番四次找摄提与解忧的麻烦也就罢了,交易完成他便不该再纠缠,但柴世桢显然误会了什么,再见面便将他视作所有物。
被迫喝下酒液的宇文清面色大变等柴世桢松手,他愤怒的抬手便是一耳光。
“圣僧的地位在陛下心中果然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