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当真可诛。”
伯渊眼都不眨给詹婴套罪,詹婴气的发抖一边与两人缠斗还不忘当场冷声斥骂。
“黄口小儿,我乃堂堂贞王世子有何必要搅乱江湖风水!”
“自然是因为世子从小见娘亲被江湖人逼死,如今要江湖人血债血偿了。”
玉临仙眯着眼不客气的反驳。
“柏楼主早知你计划不从于你,你心怀怨恨便让我借了柏楼主的相貌创建魔教,詹婴!你若顾念柏钦微为你付出就不要狡辩!”
詹婴胸口一窒,想骂些什么,又恨毒了这些人拿着柏钦微昔日对他的付出来堵他的嘴。
目光落到柏钦微的一头白发上,想到这人为自己几次险象环生,他的确无法否认冒牌玉临仙的话。
谎话可怕的地方就在于其中真假难辨,哪怕三分真,也足以让所有人对剩余七成深信不疑。
詹婴知道自己被套路了,可他自知愧对柏钦微,绝不会再说出贬低柏钦微付出的假话。
看詹婴被逼得百口莫辩,伯渊心中一阵解气,众人也开始倾向于相信独孤诚那边。
“细细看来,两人的确不同。柏楼主风姿更甚,魔教教主虽惟妙惟肖却始终不及楼主。”
玉临仙轻笑,逼退詹婴后站到一边与摄提呈三角包围之势挡住詹婴去路、
“宗主好手段,今日是你计高一筹。
“孰是孰非,净灭宗已与无忧楼联手查清。”
早在玉临仙被逼跳崖独孤诚接手无忧楼后便开始筹谋这一切,之前他未想到如何洗白柏钦微的名声,没想到詹婴主动送上门来。
“他如今神志不清自然任你摆布,他若清醒着哪里还有你张狂的份!”
詹婴眯起眼狠狠道破独孤诚的倚仗。见柏钦微将头枕在独孤诚肩上,一副全身心信赖的模样,詹婴更觉口中苦涩,滔天妒火之下竟是想玉石俱焚。
“你筹谋这一切,明里为他洗白暗地里也是为铲除我这个情敌罢!”
詹婴收起长剑背在身后,挺拔身姿更如苍柏翠竹不容催折。他目光轻蔑,投射在独孤诚身上,仿若他才是那个被夺爱人心有倚仗毫不畏惧的苦主。一时间,众人目光又被他摄去。
“可惜我詹婴不是你等伪君子,口口声声说着成全对方暗地里哪个不是巧取豪夺,我的确不是好人,但我知晓若是他神智清醒绝对不会容许我为护他而将他推至别人身边。”
说着这一腔话语时情真意切却又咬牙切齿,无人不为这话语中的一腔悲愤深情所感,柏钦微敛眉垂首,藏在宽大衣袖下的手掌却是猛然握拳。
若他詹婴有这番觉悟他何至于被坑害的这么惨,不说他眼中从来没有过自己,当初为报母仇便将他扔给别有居心的摄提。
之后更是任由他落到柴世桢手里,三年的折磨,三年他当个没有感情的提线傀儡,当了柴世桢三年的宠妾。
他的清白、他的高傲、他的尊严、他的感情詹婴可曾有一点放在心上?如今,也不过是在利用他与独孤诚斗法罢了。
眼中充斥着滔天恨意,詹婴在意的只有自己,无论是九婴魔君还是此世的詹婴,就算爱恨情仇也只是因着自己需要,他根本不懂什么是爱人,他也不介意他人的付出,肆无忌惮的践踏利用,只因着他需要。
见在场之人都为他一番情真意切的话语震慑,詹婴傲慢的与目露凶光的独孤诚对上,轻挑嘴角。
你不好意思说的,我偏要说出来!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
“我与钦微同床共枕数年,哪个是真哪个是假还是分的清的。”
说罢,詹婴厌恶的看向已经沉下脸来的红衣玉临仙。
“你模仿的再像也只是个冒牌货,钦微为我付出多少是你们这些人羡慕不来的!独孤诚,你不要以为弄个假货,就能将我与钦微的关系彻底割裂。”
“听这话的意思,似乎另有玄机?”
詹婴轻蔑一笑,就着那人问话彻底撕破最后一层脸面。
“我与钦微在床榻之间缠绵亲热,他的身子我怎能不熟?他左胸之上有一颗嫣如梅花的胎痣,这冒牌货身上的定然没有!”
柏钦微痛苦的闭上眼,强忍住喉头腥甜,若不是人太多,他只想一掌将这恶魔打死。
“操你娘的狗杂种!住嘴!”
玉临仙再难掩轻松看戏之态,一个蹿步上前拎住詹婴胸口就是一拳。
“你!!!”
冒牌货眼中赫然是浓烈杀意,詹婴脸被打偏丝毫不在意对方的暴行,挑衅看着他。
“哦~你也是!”
他唇角肿起,眼神中下流之意令假冒玉临仙的凌风意气的想将他毙命于掌下,胸口剧烈起伏,强压下怒火,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松开手。
“你居然还有脸提你的变态嗜好?你对柏楼主求而不得,让我易容成他模样承欢于你,为羞辱他名声又叫我以这副容貌去勾引名门公子江湖侠士,可惜我如今不想在配合你这腌渍小人,不是要证明么!好!我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