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在地上,撅着屁股在盆里搓洗内裤,旗袍的裙摆皱成一团,饱满肥美的tun部被yInye涂得亮晶晶,Yinjing垂在腿间被蕾丝拴着,saoxue里的水还在缓缓排出,吸引了男人的目光。
于是男人便在他专心搓洗内裤时脱了外袍,又释放出自己暴胀的阳根,从身后对准了那吐水的xue口,狠狠插了进去。
这下粗长的阳具直接破开Yin道层层嫩rou、插入了子宫。
“啊!”楼溪被他这一插,整个人脱力一下,双手一下子没撑住,趴在了搓衣板上,搓衣板成了一个天然支架,把他的身子架住,屁股抬高,使男人更方便抽插。
傅权略双手扣着楼溪的大腿,爽快地呼出口气,开始用鸡巴享受这已经被玩开的rouxue。
“啊啊……权略……”楼溪抓着洗衣盆的边缘,他的旗袍被水溅shi了,胸部满是刚才皂角搓出的泡沫。
ru房被挤在搓衣板上,随着男人剧烈的抽插在搓衣板上移动,哪怕隔着衣服,ru头都被磨得又热又肿,每当男人往前一顶,他的ru房也被挤压,喷出两股ru汁。
但随后傅权略却不依不饶,“小妈怎么不洗了?嗯!?”他又是狠狠一顶,把楼溪撞得尖叫,实在没有力气搓洗,“不行,不行了……呜……”
“小妈现在用nai子搓不是很方便?反正你也是个内裤抹布而已,nai子也能用吧。”
傅权略抓住裙摆,两手一撕,Jing致的旗袍就被撕开一条贯穿上下的缺口,被他从楼溪身下扯出。
楼溪只好把内裤展开放在搓衣板上。每当傅权略从后撞击的力道使他往前一晃时,盆里的水就激荡起来,漫上他的胸,被磨得通红肿胀的ru头又被凉水激得一抖,然后密密绵绵的泡沫敷上来,被白色的泡沫包裹的一对丰ru隔着饱受蹂躏的内裤布料压在搓衣板上揉动,ru汁顺着搓衣板的齿槽流进盆里,在水中洇散。被不断挤压出nai汁使他发胀的胸部轻松了些,可又一直被粗暴的抽插,仿佛ru房娇嫩的皮肤就要被磨破似的。
“呜……痛……”楼溪眸中半shi,向男人撒娇,但敏感的身体还是让他在如此粗暴的占有中得到莫大的快感,以至于傅权略越发不懂节制,每一下都直接捅开宫颈,rou棒前端在宫口反复进出,磨得粉色的宫口像被揉烂的玫瑰汁ye晕染。“是吗?可小妈的逼一直吸着我,sao子宫不停咬gui头呢。”
“啊啊、因为……sao子宫被……被Cao得好爽……”楼溪的手掌渐渐握不住盆边,滑了下来,狼狈地用前臂压着盆底,“可是nai子要磨破了、嗯……权略……”
“那我帮小妈看看nai子。”傅权略长臂一伸,揽着楼溪的腰把人捞起,让楼溪背靠着自己的胸膛,手掌顺着腹部往上滑,在ru下张开虎口,用力抓揉饱满的rurou,泡沫让ru房滑不溜手,傅权略反而觉得好玩,一下下捏着,大nai数次从手里弹滑而出,摇动着抖出性感的rou波,“小妈的nai子不是很好么。”
楼溪低下头看他这么弄自己的双ru,男人的手上也因此弄上泡沫、冷水,而搓衣板上还放着乱七八糟的内裤,可以想象他们二人此刻的模样如何荒唐。他的rouxue却因此更加献媚地讨好侵犯者。
“小妈真是sao货,这么喜欢被儿子玩?”傅权略干脆抬手玩弄着两ru,把两只大nai当成稳定的工具,下身放肆地抽插。
“啊!喜欢……权略想怎么玩小妈,就怎么玩……”楼溪沉迷于男人带来的快感,一只手往后搭着男人的后颈,满脸雌性的发情表情,“嗯、好厉害……”
“真浪,干死你!sao货!”傅权略在楼溪身上尽情驰骋,rou棒翻来覆去折磨宫颈,又变换着方向撞击Yin道,楼溪的身子弹动的幅度,越来越厉害,“嗯、干死我……好喜欢、权略干我……要、要喷了啊……哈啊……”他渐渐快要达到顶峰,被捆绑在蕾丝里的阳具被堵住Jingye,酸楚至极,“呜,把前面解开……好难受……”
“小妈还想喷脏内裤,嗯?内裤抹布只要会出水就行了,不需要乱喷没用的Jingye。”傅权略一手握住楼溪的阳具,另一手掌心包住gui头用力一转,同时rou棒也狠狠顶进宫颈,“喷出来,把你的sao水都喷出来!”
“啊啊啊!喷了,saoxue喷了!”楼溪尖叫着高chao,眼泪顺着眼角滑落,酸楚和爽利一齐夹击,快感电流一样传遍身体每一个角落,濒临爆发的Jingye被男人堵着无法发泄,子宫却剧烈高chao,Yin道痉挛着喷射出大量yInye,两边nai头也不甘示弱,喷出两道雪白的nai柱。
“小妈!”傅权略爱极地抱着楼溪抽动的身体,深深把rou棒插入子宫,大股Jingye爆射进去,贴在楼溪耳边喃喃爱语,“小妈……”
等楼溪的身体结束了高chao后的抽搐,傅权略拔出rou棒。Jingye和yIn水混合着争先恐后涌出楼溪的Yin道,他呜咽一声,“被你弄得好脏,衣服都坏了……”
傅权略便抱着楼溪去沐浴,仔仔细细洗干净身上的泡沫,却唯独没有替楼溪清理私处。
“我喜欢小妈的子宫里装着我的Jingye。”傅权略搂着楼溪抚摸他的小腹。“小妈给我生孩子。”
楼溪也只能红着脸答应,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