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将军来说,不良于行意味着难以再上阵杀敌,但有智者取胜千里之外,他依然是兰陵家的战神。可对一个男人来说,随时随地都要担心下一刻会不会漏便漏尿,会不会跟下属正说着话就恶臭满室,裤袜shi臊,这才是Jing神上的折磨。没有什么比一层层的尿布更能提醒他,他兰陵阶是个废人。
幸得有神医鬼手生施救,外有银针推拿,内兼口服灌汤,里外齐下,终于在某一日浣肠时,少将军靠自己憋住了谷道xue口。这对兰陵阶来说,简直是重生再造之喜,当下赏鬼手生黄金万两。然,神医不惊不喜,一副胸有成竹,掌握之间的名士姿态。
“从将军眼下的状况来看,腹腔腰tun处的经络已经逐渐恢复,这说明平日将军灌汤清肠的汤药是下对了症状。谷道本就是人身与外界最直接的连接之处,此处用药远胜于外敷药材,将军此疾,可快不可拖,若是将军愿意吃点苦,老身就开些效力强劲的药方,以期早日看见将军策马扬鞭的英姿雄风。”
兰陵阶十四岁与父出征,边塞艰苦,他一守就是七年,莫说是药效强劲,便是刮骨疗毒也未尝没有遭受过。他双手滚烫把在老人两臂,眼尾通红,“先生神人在世,无论什么法子,大可一试!我听先生的!”
那日午后,鬼手生进了兰陵将军府的库房,选了几样不算珍贵却少有人知的药材,将自己锁在小院研药。他选的药材不多,一味马鬃红,一味怀山蓣,还有一盅附骨清。
马鬃红,麒麟山异木,形如马鬃,色若朱砂,遇水则硬,干燥储藏好似人畜毛发,实则草木根jing。
怀山蓣,形若山药,性若山药,但药杆比之山药更为粗硬,有瘤状突起,切断有黏ye,肌肤触之瘙痒入骨,药性由产地年份而定,极佳者可达山药效果千余倍。
附骨清,西域蛊虫,以毒为食,常用来替中毒之人解毒化淤。但蛊若其名,沾之不掉,如若附骨。后经世人改良,常将附骨清种于皮肤之下,则此处红肿敏感,凸起异大,待体内毒素被它吸引吞噬后便将此处剜去,辅以生血养肌良药,患者不日便可痊愈。
药材不分善恶,不过草木一丛,但人有不同,因而药用千变万化。
鬼手生将怀山蓣、马鬃红泡在银蛇唾ye里,怀山蓣去皮、按长短分成若干段;马鬃红晒干绞碎、混进药膏;附骨清种在了小将军后xue最敏感的那一点,那本就被药物催熟的突起如今简直像是一把钥匙。一把让小将军入极乐地狱的钥匙。
这一日后,兰陵阶的上药流程就变了。
往日小将军灌肠两三遍后再上药时就已经意识迷糊,任人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当作“药材”塞进肛xue,如今塞东西的把戏鬼手生已经不想玩了,他想让小将军自己来。
“常道医身容易医心难,我知日日上药,将军深觉难堪,心有郁积,为医者,父母心,将军心哀,我亦心痛。眼下将军身下也有些感觉了,我便教您如何自己上药,可好?”
“先生!先生我并非……”小将军唯恐为神医添愁,又有被老者看破心事的羞涩,面色涨红,心下愧疚,吞吞吐吐,咬着薄唇不知该如何解释。
“此前不教将军,是怕将军身下无知无觉,下手不知轻重再伤了自己,如今您恢复得很好,将军莫怕,这事并不难的。” 神医白发斑驳,老脸褶皮,鬼话说得十分逼真动情,场面一时竟有些感人。
只是这说话的两人,年轻的俊美的浑身光裸躺在榻上,赤条条、白花花,大张着腿,另一个老若枯树的衣袍整齐,正用一根异物在青年股间抽来戳去,水声连连,多少显得有些诡异。
第二日,兰陵阶自己上药,鬼谷生将怀山蓣、掺着马鬃红的药膏、肠衣做的手套依次排开放在榻边,便退了出去。
室中无人,兰陵阶轻吐一口气,按照神医的教导,戴上手套,挖出药膏探向身下,细细抹进那个xue口。肠道温热,隐隐约约有一些异样的感觉自那处传来,但又像隔纱隔雾,不甚明了。神医叮嘱,药膏抹得越深,药性吸收的越好,兰陵阶天生手指修长,食、中二指并用,奋力往肠道深处探,好似途中触到了一个疙瘩,两指竟下意识的揪起拧了一下,“啊!”一瞬间的刺激让他浑身一颤,赶紧松开了那处。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酸痒不知的身体真的活过来了!倏尔俊美的青年好似做贼似地,又悄悄拧了一下。“额嗯……”好,好奇特。
接下来,是将那根粗大的药材也抹上药膏,放进自己的身体里。这药材简直比寻常男子性器还要粗大且表面突起不平,兰陵阶吞了吞口水,试探性的握住药材,抵在自己那处xue口,闭着眼就要硬戳。可这药材去了皮,表面滑腻又涂着药膏实在是不听话,几次试探都不成功,少将军急得出了一头细汗,最后直接半靠在墙边,一手扒开挡住视线的颓软性器,伸长脖子死死盯着那嫣红的rouxue,一点点将那儿臂粗的药材送了进去。
明明是上药这般正经的事,但这具年轻的身体却莫名地兴奋起来。甚至不由自主的颤抖着。有汗水顺着高挺的鼻梁跌进樱红的ru尖,又向下滑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