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手生名扬天下之前,江湖上最富盛名的医者有两位。一是南疆的巫神,一是浚稽山的凌波玉手易轻尘。
神医谷老谷主有两个儿子,大儿子易清辉天赋平平,菩萨心肠,小儿子易轻尘一手医术出神入化,却轻贱人命。天地间万物生长都是弱rou强食,生老病死各凭本事,他医人,不过是享受同阎王爷手里夺东西的乐趣罢了。人命,是他眼里最不值钱的玩意儿。
老谷主仙逝前将谷主之位传给了大儿子,易轻尘自诩医术天下第一,并不在意神医谷那点家当,只是长久以来他都认为大哥逊他远矣,此般被他抢了位子,面子十分的挂不住,恼怒之下就愤然叛出神医谷,在浚稽山自立门户。
这天下胜于他易轻尘的医者,唯有他自己。
后来,横空出世了一个神医鬼手生。此人不知师传,江湖上将他夸得神乎其神,易轻尘对此嗤之以鼻,哪个乡野旮旯出来的老鼠耗子也敢自称神医,可曾问过他凌波玉手?
正巧,谷雨三月,浚稽山药草成熟,采药的鬼手生遇上了来堵他的易轻尘。易轻尘姿态傲慢,非要比试一二,鬼手生武功浅薄,走又走不掉,眼见着红唇乌发的白衣美人咄咄逼人,他眼珠一转,想出个法子。他出一味药,不致死、不伤身,药效是让人仿若醉酒,先是浑身燥热然后昏睡三个时辰,每隔三天便发作一次,持续三年。易轻尘将这药服下,若是三年内将此药解了,那便算易轻尘赢,此后无论何人称他“神医”,鬼手生都要毕恭毕敬地对着浚稽山方向鞠上一躬,说一句,“不敢当,神医在浚稽山”。
易轻尘简直要笑出声来,三年?只怕三天他就研制出了解药。他将药丸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确定没有当下毙命的药材便一气吞了下去,轻抬眼眸,十分不屑,“你且等着我带着解药去寻你罢,哼。”
待易轻尘甩袖离开,鬼手生并没有着急下山,反而放出来一只飞虫,在山间兜兜转转,果不其然,跟着飞虫找到了昏睡在林间衣衫不整的易轻尘。
易轻尘也没有料到第一次药效来的如此迅速,还没来及回到自己的住处就浑身燥热好像进了蒸笼。他身上药味奇特,蛇虫虎豹不敢近身,撒酒疯似的扯开自己的衣衫白袍在山间乱跑了半刻就昏睡在了丛林中。
鬼手生看着这粉雕玉砌的美人轻酣连连,简直觉得是天赐之喜。易轻尘对自己容貌十分得意,自觉天下没有能配得上自己俊脸的女子,而他巴掌大的小脸如瓷似玉,也确有资本。鬼手生将手伸进他白纱袍里,腰若劲柳,肤若凝脂,两腿之间毛发都修剪整齐,让人生怕一使劲就捏碎了这美貌仙人。
鬼手生一指探入男子身后干涩的谷道,啧啧称奇,这般尤物竟无人采撷!随手从衣兜里掏出瓶药膏草草抹开,就提枪干了进去,易轻尘惨叫一声,rouxue就被插到了底。处子xue道紧致非凡,鬼手生爽得头皮发麻,也顾不得思虑许多,“哦!哦!”粗喘着气压在漂亮的青年身上飞快抽查。易轻尘只觉有个火棍捣进了身下,又烫又疼,转眼间火棍好像又点燃了屁股里的烟花,一阵阵密麻的快感从脊椎直冲脑海,将他的炸得魂飞九天。“嗯……嗯啊……什么,在干什么?”
“在干你啊,神医大人。”
这药还有一个奇效,鬼手生没有告诉青年,药丹中混有多种奇药,三个时辰内任你鞭刑针扎,身上痕迹都会在清醒前退去。
鬼手生一边用rou棒将青年顶弄得身形上下摇晃,一边又吸咬着粉嫩的ru尖,胯下撞得狠了,娇嫩的ru尖就被扯出老远,青年感到疼了便情不自禁的收缩肠道,“嘶……”老者倒吸一口凉气,一掌扇在了白腻的tunrou上,“好宝贝,差点夹断你亲爹爹。”
易轻尘向来不会亏待自己,哪受的这般疼,扭着腰就要躲闪,“啊!疼额!啊啊!”一声娇yin还没落下就被rou棒顶住了肠壁上的突起,浑身一颤就泻了一股白浆。
“哈哈哈哈哈!”老头拽住青年乌亮的长发露出那张绝艳的俊脸,又一巴掌扇在了男子细长的性器上,“寸量这般喜人,怎么这般不中用!”
易轻尘不曾行过房事,但身为医者也知自身胯下那物虽不甚粗壮,长度却远盛寻常男子,平日里总瞧不起那些找他看病的男患者。眼下半颓的性器随着老头的顶撞在空中来回晃动,子孙浆都被人cao得甩了出来,也不知是否依旧自以为荣。
鬼手生扯着男子的头发就将人拽了起来,貌美的医者两腿跪地,tun部后撅,因头皮生痛高昂着脸,露出细白的脖颈和Jing巧的喉结。青年一边痛苦挣扎着想让身后的施虐者松手,一边又难堪的想躲避后xue令人发疯的快感,腰肢扭出了花,细白的性器啪嗒啪嗒在空中甩动着,一会打在了自己的肚皮上,一会打在了自己大腿上,流下一滩清ye。
“啊嗯!啊嗯!不!……啊嗯!……饶了我……饶了我!”
“饶了你?小神医,呼……你刚刚怎么不饶了我呢?”鬼手生压下身子,骑在易轻尘的屁股上,用肥厚的舌头舔着男子小巧的耳朵,“你的屁股可吸着我的鸡巴不舍得松口呢!爹爹这就送你上天!”
只见那黑壮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