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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冷静下来!”这次换刘松护住刘爸爸,“这东西砸下去会出人命的。”
“你别碍事。”刘妈妈推开儿子双管齐下,对准刘爸爸的胳膊就砸了过去。
刘爸爸丢开薛雅谦,忙不迭缩回两只手:“死老太婆,你真打啊!”
刘妈妈拽过因此脱离钳制的薛雅谦丢进刘松怀里:“你们俩进去。”
“可是妈……”刘松盯着一对擀面杖怎么也放不下心。
“这个给你。”刘妈妈将擀面杖也交给儿子,“你们先进去,我和你爸有话说。”
“您别跟我爸动手——”刘松话还没说完就被刘妈妈不耐烦地塞进屋里并且关上了门。
“你说他们俩在外边不会真动手吧?”
“不可能,阿姨把武器都交给你了,应该能和平解决。”话虽这么说,薛雅谦心里也没底。
“早知道就不该收这种东西。”刘松心有余悸地说。
“这不是阿姨带来的?”
“不是,是上次项目的一个工头,老家好像特产石头,回去一趟带来好多用边角料磨的小玩意儿,给了我两对手揉球、五六块镇纸,还有一对擀面杖,不要不合适,扔了又可惜。放在哪我自己都不记得,没想到真让我妈翻出来了。”
“你快去收好吧,还有手揉球和镇纸,都是能给人开瓢的东西。”
“只要我妈我爸拿不着就没事,干脆都放你家怎么样?”
“行啊,你去找出来,晚上我锁进贮藏室去。”
刘松点头跑进厨房寻找其他凶器,薛雅谦却转了转眼珠贴在门上仔细听外面的动静。
也许是太多心,但他总感觉刘妈妈今天的举动有些异样,往常和刘爸爸吵架隔着门板都听得一清二楚,可现在他什么也听不见,即使仔细听也只是些断断续续的单字。
“你……想想……算了……”
薛雅谦掏干净耳朵用心听也没得到什么有用的,刚想放弃忽然听到刘爸爸蓦地提高嗓音。
“你是不是真不想过了,非要闹到离婚不可?”
薛雅谦心里咯噔沉了一下。
“问我干什么?这事在你不在我!”刘妈妈边敲门边说。
薛雅谦被突如其来的响声震得耳朵发麻,随便揉了揉装作不知情的样子打开门。
“阿姨。”薛雅谦小心翼翼地看了看站在后面低头沉思的刘爸爸,“叔叔他……”
“甭管他,我们进去。”刘妈妈脸色铁青甩上门。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薛雅谦整晚都在考虑这个问题,是因为他和刘松?回想起刘妈妈的态度薛雅谦觉得不像,可据刘松所说刘爸爸刘妈妈虽然整天吵架但是感情很好,而最近让他们意见相左的恐怕只有双方对自己的态度。
如果他真是引起他们夫妻感情破裂的元凶,那事情可就严重到他连面对刘松都难了……
“你怎么了?”睡前刘松摸摸他的头,“从吃饭时就开始晃神。”
“有些担心。”薛雅谦欲言又止,有些事情未确定前他说不出口。
“不用担心。”刘松以为是白天刘爸爸的事情让他分神,“我爸老顽固了,这种事情要慢慢来。”
“嗯。”薛雅谦点点头敷衍过去,揽住刘松的腰贴进他怀里磨蹭,半晌像是下定什么决心猛地抬起头:“为了你,我会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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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雅谦不是个喜欢赖床的人,他觉得既然醒了与其浪费时间在床上虚度不如用来做些更有意义的事,比如说看个禁片撸个管子,当然如果是用来和刘松滚床单则另当别论。
但这个周一他说什么也不想起床去上班,只想留在刘松身边一起去医院。
“快起床,不然迟到了。”刘松连拉带扯把人弄下床,又拿来衣服给他套上。
“我不想上班!”薛雅谦一把抱住刘松,“我想跟你去医院。”
“跟你说多少遍了?你去了也没用,只能添乱!”刘松因为睡眠不够醒得太早脾气比平时暴躁,准确的说他这一宿都没真正睡着,薛雅谦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整晚就像八爪鱼一样攀在他身上,连翻身都做不到。
“我不放心,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我后半辈子可怎么办……”想起刘松的屁股即将被尖利的手术刀这样那样薛雅谦就心碎欲裂。
“你能不能念我点儿好!”刘松索性拖着身上的薛雅谦走进浴室,拧shi毛巾给他擦脸,然后把挤好牙膏的牙刷塞进他嘴里。
薛雅谦看出刘松是铁了心要送自己上班,抵抗下去也是徒劳,这才老实站在水池前一手抓着牙刷,一手搂着刘松,刷牙的间隙时不时悲切地望对方一眼。
恋恋不舍地告别刘松,薛雅谦踏进办公室就如同进了修罗场。一大堆报表报告堆在桌子上,还没想好从哪里开始看就被经理秘书拉去开会。
“这是个什么会?”
“部门经理例会。”经理秘书姓原,休完产假没多久,回来之后胖了一倍还拐弯,加上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