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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触感好棒!”薛雅谦埋首在两瓣tunrou之间,tun肌几乎贴满整张脸。
“棒什么棒!”刘松将他从屁股上拎起来,“贴在那种地方你也不嫌恶心。”
“你的屁股那么棒,为什么会觉得恶心?”薛雅谦纯良地眨眨眼,装作无知状。
“别再提屁股!”刘松自知跟他没道理可讲,“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该满意了吧?”
“可是我还想蹭一蹭,如果可以最好再舔一舔……”
“薛雅谦!”刘松忍无可忍打断他。
“什么事?”
“现在马上闭嘴睡觉,否则直接把你扔出去!”
薛雅谦为免一夜凄惨,只能将近一步的理想深埋于心。
但这不意味着要放弃,趁刘松放松警惕的时候他仍会见缝插针,希望在正式合体前更深层次地挖掘出刘松的各种要害和特点。
另一方面刘松虽然有所察觉但怎奈薛雅谦手段众多,花样频出防不胜防,他经过不懈努力最多也就是多数情况下自保,少数情况下失守,个别情况下放任自流。
在两人斗智斗勇的欢乐氛围中,周末再次到来。
得知薛雅谦周六加班的时候刘松明显松了一口气,这意味着他不必担心薛雅谦熬夜和他奋战到底。
“你怎么好像很高兴的样子?”薛雅谦察觉到了他表情的细微变化问道。
“有吗?大概是今天医生跟我说伤口愈合良好,下周就不用去检查了。”这次刘松准备了一个比较靠谱的借口。
“这么说你就算痊愈了?”多么振奋人心的消息,薛雅谦也立刻来了Jing神。
“不算痊愈,每天还是要用药。”刘松拿出一个药盒,正式名称的旁边赫然写着两个小字——栓剂。
“这不是要塞进里面去的药吗?”薛雅谦直瞪着那两个字问道。
“是要塞进去。刚开始不习惯,觉得特别难受。”
“现在呢?”薛雅谦的声音里透出一股Yin森。
刘松没发现他的异样:“还是不舒服,这东西又特别麻烦,因为医生嘱咐我要洗干净里面之后放进去,这样药效才能发挥更彻底。”
“为什么不告诉我!”薛雅谦上前紧握住刘松的手,“无论是清洗还是按摩我都会悉心去做,这么好的免费劳工你为什么弃之不用,而且更可恶的是我都不知道你一直在用栓剂!”
薛雅谦开始反省自己的粗心大意,刘松从医院出来之后一直拒绝一起洗澡,原来竟有这种内幕!一想到刘松在看不到的情况下清理内部有可能不小心伤到已是伤痕累累的内壁,而他却还被蒙在鼓里,单是这一点就能让他陷入深深的自我谴责。
作为一个对男朋友的身体具有极强责任感的男人他怎么能袖手旁观下去!
“告诉你,你一定会做出格的事。”事实上现在刘松已经后悔将栓剂的事说出口了。
“你怎么可以怀疑我想为你痊愈尽一份力的赤诚之心。”薛雅谦失落地扭向一旁。
“毕竟有过太多次教训,我也该长些心眼儿了。”刘松无奈地耸耸肩,“我答应你好了之后陪你做,你就别再出些有的没的的幺蛾。”
“可是干等好寂寞,再说这样也能增进感情培养情趣,一箭双雕有什么不好。”薛雅谦抱膝而坐,“其实我这么做也是因为不自信,一直以来都是我粘着你,我也希望你能粘着我。”
“我现在不是挺粘你的了?”刘松坐到他身边,“天天都和你泡在一起,你还觉得不够。”
“不够。”薛雅谦歪头靠在刘耸肩膀上浅笑,“再多都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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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一大早薛雅谦就带着刘妈妈去了医院,慎重起见他前一天还特意在下班后去医院看了一下,那对母女仍进出于同一间病房。
“小薛,你说我该怎么进去?”刘妈妈坐在车上十分紧张,“是端着架子,还是和和气气?”
“您放轻松,咱们去又不是找茬,就是为了打探一下情况,不需要有什么包袱,大方进去打招呼,先别说多余的话,观察对方有什么反应。如果对方没表现出慌乱或是心虚那就没事,您多聊几句关心一下病人就行。如果对方支支吾吾满天飞眼色,那多半是有什么猫腻了。”
“可要是人家问起来我怎么知道她们在医院该怎么办?”
“这个好办,您就说叔叔跟您提起过,但是您再细问他就不说了,后来上这家医院探望亲戚时发现了她们,您不好当时过去,就找个机会再来了。”
“你这个说法好。”刘妈妈赞同地点点头,“我是不是还要准备些礼品?”
“我昨天都买好了,水果和补品都在后备箱里。”薛雅谦笑道,“您把心放肚子里,我跟您一起过去,要是发现有什么不对,会帮您打掩护的。”
“你这孩子也太周全了吧?”事情都被薛雅谦安排的妥妥当当,刘妈妈相当感动。
“不怕您笑话,我家有类似的事情我基本会被拉上参一脚,都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