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春枝回房时辟淑恰好睡醒,睡眼惺忪,头发凌乱,呆呆地盯着崔春枝看,样子很是懵懂可爱。
崔春枝笑了笑,倒了杯水递给他,茶水是婢子不久前送进来的,尚有余温。
辟淑接过后小抿一口,才清醒了些,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知道自己睡了有一会儿了,问道:“夫人今日也出去散步了吗?”
崔春枝点头,提及这就不免想到了花园里面那两个恶心至极的人,崔春枝眉头紧蹙。
“怎么了?”辟淑跟崔春枝待久了,一眼就看出来他的心情不好,忙问他。
崔春枝想了想,还是没有瞒辟淑,将遇见承恩伯府的管事和宋俞城的事通通说了。
辟淑听完就怒火中烧,心道:宋俞城这老畜生,送了自己不够还要将明媒正娶的夫人也送去,无耻至极!
只是他心里再怎么痛骂,现在也没了办法,生怕崔春枝不知其意,哀求崔春枝道:“夫人,万万不可跟着一块去京城,他绝对没安好心!”
崔春枝何尝不知道呢?
他本来想慢慢安排带着辟淑远走天涯,只是照他的计划来,起码还等待来年开春,才能脱离这里……但现在,无论是辟淑还是他,都等不得了……
心里的思绪万千,最后化作一个念头。
崔春枝沉声道:“辟淑,我们逃吧。”
辟淑愣了一下,猛地点头,就要从床上起来,嘴里说:“我这就去收拾细软。”
崔春枝拉住他,又是欢喜又是好笑,欢喜在于辟淑只是听了他的一句话就肯跟着走,好笑在于辟淑急急忙忙要去收拾东西的样子。
“倒也不是即刻就要走,到时候宋家的人来抓我们,我们往哪里躲,凡事都要筹谋。”
辟淑不管其他,只听崔春枝的话,点头答应,又殷殷切切道:“不管怎样,还是早些走得好。”
崔春枝点头,表示自己知道的。
辟淑起了床,两人坐在屋子里各自拿了书读,偶尔吃些桌上的零嘴果子,偶尔从书中脱离出来,抬眼便是对方的脸庞,心上生出好一阵欢喜。
夜间冷,床上也换了稍厚些的被褥,原本两人是一人一床的被子的,只是他们睡着睡着就睡到一块去了。
只穿着里衣的两个美人窝在被子里,亲亲我我,气氛暧昧,柔软的唇贴着唇,舌头勾着舌头,亲吻的水声渍渍,两人的脸都逐渐红润起来。
催春枝轻而易举地就掌握了主权,他让辟淑分开腿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伸手就摸到了辟淑的胯间,修长的手指隔着内裤摩擦辟淑的Yin户,手指摸了一会儿,里面就有shi濡的chao水沁出,染shi了白皙的指尖。
“辟淑好敏感啊,都出水了。”
崔春枝凑在辟淑耳边说道,说话的热气扑在辟淑耳朵上,有些痒意,辟淑不由得缩了一下脖子,躲了一下,崔春枝却靠得更近,用牙齿咬住了辟淑的耳朵,力道很轻,舌头舔舐那rou乎乎的耳垂rou,晶莹的唾ye濡shi了耳垂。
耳朵被夫人含住玩弄,舌头舔得耳朵shi漉漉的,下身的私密部位被手指随意戳弄,辟淑很快就受不住了,顺从身体的欲望发出呜呜的呻yin声。
带着欲火的喘息呻yin声像是一把把小钩子,勾得崔春枝心烦意乱,欲火焚身,难以忍受这样的勾引。
崔春枝索性直接扯下辟淑的裤子,随手扔在一旁,一手覆盖上了那个饱满的Yin户,软绵的Yinrou被手指随意蹂躏,Yinrou的水流了一股又一股,辟淑的美xue里瘙痒不已,他再也不想压抑自己的欲望,主动挺腰把rouxue送到崔春枝的手上。
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了rouxue通道,紧致火热的rouxue被手指随意抽插,手指粗鲁地在里面抽插,saorou被手指插了一会儿,逐渐得了一些快感。
辟淑食髓知味,主动攀着崔春枝的脖子,带了点撒娇的语气,在崔春枝的耳边道:“夫人……夫人插进去……呜呜……想要……嗯啊……夫人……”
心上人跟小猫叫春一般的呻yin,崔春枝哪里还忍得住,他解开裤子,从中扯出已经硬起的鸡巴,那鸡巴早已鼓胀硬挺,gui头赤红,正是蓄势待发。
崔春枝的双腿岔开着,那个殷红的Yin户正对着鸡巴的gui头,崔春枝握住辟淑的腰,手稍稍用力,辟淑就直直的坐了上去,粗大的性器破开两瓣粉嫩的Yin唇,捅进了紧热的rouxue里,rou柱撑开了火热的Yin道。
“啊……夫人……夫人……啊啊进去了……”辟淑的rou逼陡然被Yinjing填满,他呻yin着,一边不由自主的摆动腰tun。
鸡巴在嫩逼里穿插着,一次又一次没入xue内,给辟淑的逼xue解痒,硬挺的鸡巴撑开紧致的逼rou,凿进rouxue深处,带来的快感足以令让人沉溺于着欲海之中。
两人兴致高涨,性爱交媾的同时,时不时亲吻,崔春枝更是低下头去咬辟淑那高耸的ru房,一边吃着nai子一边Cao他的rou逼。
崔春枝愈发兴奋,胯下的鸡巴也愈发凶狠,Cao得rouxue门户大开,xue口的逼rou被鸡巴撑得发白,殷红的逼rou被鸡巴捅出了一个幽深的洞口,分泌的sao水顺着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