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只陌生的手抚上自己渗着水液的性器时,齐澈忍不住轻轻抖了抖。
曾经有多少次,这根东西被旁人挑弄,践踏,甚至鞭打,伤痕累累却仍仍不知羞耻地在别人手里昂扬着,
就如现在这样。
他并不想回想过去,可那些肮脏的,耻辱的回忆总是一次又一次地纷至沓来,叫嚣着撕破他艰难堆砌的伪装。
齐澈闭上眼,咬紧了牙关强迫自己不要再继续想下去。
如今早已不同往日,现在他拥有地位权力,所以即便是做同样的事情,他也已经成了掌握主动权的那一个。
就像这女人明明觉得他那样恶心,却也只能臣服于他的威压之下替他做着这些恶心的事情。
齐澈这样想着,心中的阴郁痛恨才勉强抑制了些许。
他闭着眼,感受那只颇为纤细的手笨拙的,生涩的上下撸动着他的性器,以及后穴里的震动棒忽快忽慢的进进出出。
虽然震动棒抽插得不够快也不够狠,甚至性器被她毫无技巧的撸动弄得发疼,但他这幅下贱的身子仍能从中寻到趣味,得到快感。
......
但他凭什么要再去迎合别人?
齐澈忽然睁开眼看向身侧,
他想凶恶地叫那女人认真点,结果却不期然与她目光对视。
她似乎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
还握着他性器的手猝不及防收紧,指甲不小心上刮前端张开的猩红小口,连攥着的按摩棒也顶得更深入了一些,直直抵上那块凸出的敏感点。
这样前后夹击般突然而来的巨大刺激,让原本就要濒临高潮的齐澈承受不住。
训斥的话梗在喉中,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急促的低吟,分身与后穴便齐齐达到了高潮,淅沥地射出了汩汩白浊。
......
强烈的高潮余韵令齐澈说不出话来,他的气息粗重而凌乱,双腿还在不受控制的微微痉挛着。
他覆了薄汗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待有些涣散的焦距重新聚拢,他将阴沉的视线重新投向身旁的女人。
这是他第一次冲动行事强迫了别人帮他自慰。
这个原本看他自己动作都要吐的人,现在却亲手将他送上了高潮,甚至他的精液都还挂在她细白的手指上。
齐澈忽然觉得十分有趣,他挑了挑眉梢,饶有兴致地等着看那女人的反应。
她会厌恶地咒骂他,还是哭着求他放过呢?
只可惜他都没猜对,
虽然掩饰得很快,但那女人抬起头时,他还是看到了她眼里过于明显的喜色...
......
怎么?她吓傻了?
还是故意做出这种姿态来戏弄他?
齐澈再度沉了脸,他目光凌厉地与她对视着,
直到片刻后,他听见对面的女人...打了个极响亮的...嗝。
齐澈:......
空气忽然变得有些安静,
俞暮尧本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保持住自己尴尬的微笑。
其实她真的不是故意要破坏大老板邪魅狂狷的氛围的,
说实话,她已经在很努力地配合他了。
被人威胁的滋味并不好受,她也想不管不顾地夺门而出走得远远的。
但作为一个弱小的不能再弱小的底层社畜,她并没有这样的资格。
她早已经不是二十岁出头初出茅庐的热血青年,
单枪匹马去法庭起诉控告大财阀,这样的傻事她很多年前做过一次,之后便再也不会有了。
所以...
不就是帮大老板捅捅屁股撸撸棒子吗?
看起来挺轻松简单易上手的,对她也没什么损失。
反正只要这位齐总不上来扒她的衣服碰她的身体,她就还能勉强忍住自己呕吐的欲望。
可毕竟从理论与实践之间还隔着一大步,
等到俞暮尧真正上手之后,才发现这种事远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一番动作之后,她缺乏锻炼的两条胳膊酸痛得都快要断掉,那边的大老板却还只是闭着眼睛一脸的欲求不满...
俞暮尧欲哭无泪,
她一边运着气压制自己的恶心,一边在心里不大道德的想着,大老板要是个秒射男就好了...
然而就像听到了她心里的怨念一般,
下一秒,大老板便猝不及防睁开眼,阴冷目光直直射向她的眸子。
当时尚在神游之中的俞暮尧被他这一盯,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
原本压着的气一下子堵住,最后弯弯绕绕,终于酝酿成了一个响亮的嗝...
诡异的气氛因为这一嗝而更加诡异,
俞暮尧实在受不住对面的眼神,她试探着轻声开口,
“齐总,非常抱歉打扰您的...私人行为,
作为一名职业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