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德的父亲在世时,常常会带他一起去打猎。
那时他还没分化——大家都觉得他会成为一个alpha,再不济也是个beta——狩猎途中他会和其它猎人一起,住在这小屋里。
他当时就躺在这张床上,听大人们谈天说地,讲那些传说中的狼神和荒原上的奇遇。
而现在,他在这张床上分开了腿,手指插入后穴,想要靠自己纾解出来。
临时标记没几天便失去了作用,伍德又陷入了那种发情期——热意在身体各处肆虐,就像沙暴席卷荒原。他的生殖腔张开了,拼命地想要被侵犯、被占有、被填满。
光靠手指这点刺激完全不够,他还需要别的……其它什么东西……
夜鹰……
在这之前,伍德只远远地见过她。老实说他对这种强悍的alpha没兴趣,但他们的头儿很关注她,甚至特地派人去调查。
他们没找到什么有用的情报,只知道了一个名字:夜鹰。这人在战场上冷酷无情,像是纯粹的杀人机器。许多同伴死在她的利爪之下,夜鹰徒手拧断他们的脖子,就像捏死一只小鸡。
直到那天伍德躺在牢房冰冷的地板上,奄奄一息。他被操得狠了,两条腿根本合不上,肛门裂开,满身满地的血和精液,褐色的皮肤上布满了青紫的淤痕。
房门半掩着,是有人出去时忘了关。伍德匍匐着想要爬出门,却在半路晕了过去。
恢复意识的时候是在床上,他身上被清理干净了,一块布盖在赤裸的身体上,医生正在给他检查。
一旁还站了一个女人,她身材颀长,面容瘦削,有着尖尖的下巴和细长的眼睛,配上红橙色的头发,像是只狐狸。
可那眼神完全不像狐狸一样柔媚,她背着光,对着通讯器说话,碧蓝的眼睛在阴影下透出一股冷意。看见伍德醒来,她简单应答了对方几句,然后关闭了虚拟屏幕。
“他怎么样?”
医生皱起眉:“不容乐观,夜鹰,你得让那些人不要乱来,再这样下去他会终身残疾的。”
原来她就是夜鹰。
年轻的帝国军人看上去不是很在意:“哦,我知道了。”
因为她的态度,医生有些生气:“你别不当回事,要不是他的身体素质不错,普通omega被这样折磨,没多久就死了!而且他们既不好好让他吃饭休息,又给他打了那么猛的药。你们至少还要在这儿待上三个月,一个alpha过这种日子都熬不过三个月!你难道想带一具尸体回去交差吗?”
夜鹰没有回应,她看了眼床上的俘虏。伍德的嗓子已经肿得说不出话,他竭力做出乞求的表情。
医生刚才也是凭气势扔出这么一堆话,夜鹰是她见过最强的alpha。敬畏强者是人的本能,何况自己是个beta,她又放软了语气:“如果你没有时间,我可以每天来看一下他。但一定要和那些人说清楚,伤口感染如果没得到及时处理,后果会很严重。现在他没有进入发情期,在体内成结非常危险……”
“我会照顾他的,”夜鹰打断了她,“具体的注意事项我们出去谈吧。”
她们离开后,伍德终于睡了连日来第一场安稳觉。
那之后夜鹰每天都会来,她会把伍德房间里那些士兵赶出去、给他清理身体上药、看着他把饭吃完。
大多数人似乎都很怕她,甚至军职比她高的也不例外,只是不会把这种恐惧表露在脸上。这很奇怪,而且她仅仅是个士官长,却好像有独立行动指挥的权限。
她服从于军队,又游离在整个系统之外。伍德有意向士兵打听这位神秘的士官长,也只知道她直属于医学部的支援护卫队。
相处久了,他发现这头红狼与叛军传闻里那位杀戮之神的形象大相径庭:大部分时间她温和友善,尽管有高于一般人的警惕性,根本套不出话,不过照顾自己时十分尽责,更不会因为伍德omega俘虏的身份就羞辱他。
这点让伍德对她印象好了不少,当然那群渣滓不会那么想,他们在背后说她那活儿不行,骂她装逼假清高。一些贵族军官也不会买她的账,在他们眼里,区区一个平民,爬到贵族头上作威作福,实在有损贵族的颜面。
夜鹰通常是饭点去伍德的房间,为了保证他的三餐和休息。
于是那些军官会故意挑这种时间来操他。
他们给他打了催情药物,无论伍德多么想压抑自己的欲望,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想要alpha的阴茎。他的后穴贪婪地吞吃着粗壮的阳具,精液像失禁一般从缝隙间汩汩流出。
房间门被打开了,有淡淡的清香,是和淫靡内部场景完全不搭的信息素气味。伍德用手臂遮住脸,无论经历多少次,他都不想让夜鹰看见自己淫荡的神情。
“你们该出去了。”
“别着急嘛夜鹰,”伍德身后的男性alpha笑起来,男人说话时阴茎还在他的体内跳动,“要不要一起来享受一下?”
alpha强迫他抬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