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伍德最后一次在夜鹰面前被强奸。
大多数时候,那个女人只是看着。只要他们动作没有太粗暴,她就不会强硬介入。
有时伍德内心会对她产生一种强烈的恨意——夜鹰明明可以帮他,而不是袖手旁观。
但事后她相对能说得上温柔的照料,又让他生出异样的情感。
本来在被关押时,这种摇摆不定并不是什么大事,伍德的主要精力都放在了思考如何逃跑上。夜鹰明显对上级有所不满,她的待遇和能力完全不匹配,也不认同贵族天生高贵,如果好好利用这一点,也许可以策反她。
当然后来这一判断被证明是错的,alpha早就看透了他的这些心思。她和伍德不一样,对omega的境遇没有丝毫同情。
伍德逃跑失败后,夜鹰因为和人斗殴被管禁闭。负责看管他的乌鸫一次也没在牢房出现,受罚的其它人对他怀恨在心,加上没人再来照顾他,伍德遭受的欺凌反而变本加厉地阴损起来。
那个时候,他时不时地会想起夜鹰。
就像现在一样——伍德想着那家伙的信息素高潮了。
恢复清醒后,他才发现那股信息素的气味不是幻觉,幼狼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爬上了床,趴在伍德的胸前舔他的后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熟悉的气息,伍德的发情热暂时褪去了。他从床上坐起来,手指上沾满了后穴的汁液。
小狼凑近闻了闻,伸出小小的舌尖准备要舔。伍德连忙缩回手,在衣服上胡乱擦了几把。
腥味让狼崽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头都甩动了起来,尖尖的耳朵由于惯性抖动着。它看上去天真无邪,眨着眼睛用鼻尖去拱伍德的小臂,嘤嘤叫着求摸摸。
自己刚才就在这样无知无觉的小孩子面前自慰,伍德心中顿时产生了强烈的负罪感。他抬手挠了挠小狼的下巴,幼崽身子一扭,滑进了男人的臂弯。
避难小屋位于地下,在炎热的夏季室内也不算太热。幼狼体温偏高,软软小小的,抱在怀里倒也挺舒服。
倦意一下子涌上来,一人一狼就那么依偎着入睡了。
尽管有狼崽身上的信息素辅助,发情期却不是那么好解决的。到了每天夜晚,伍德就会被欲望支配。一开始他还遮遮掩掩的,后来便完全抛开了羞耻心——反正小狼懵懵懂懂的,基本上可以视为没有人旁观他手淫。
有时伍德甚至把脸埋进幼狼柔软的毛里,让对方的信息素填满鼻腔,这样他能更快地达到巅峰。
因此每回醒来后,他总是有种难以言说的愧疚感,吃饭时忍不住多分几块肉干到小家伙的食盆里。虽然它看上去完全不在乎看见了什么,不过有吃的总归是件高兴的事,也更喜欢与伍德亲近了。
小屋建在地下水道附近,白天伍德在水源旁边设下了好几个陷阱,隔几天便去检查一圈。沙暴期间动物活动减少,一周下来只有一只沙鼠,收获甚微。
幼狼倒是很开心,前几回伍德没有带它出来,这次它好不容易黏着人出门,狩猎本能蠢蠢欲动。他们到的时候沙鼠还活着,这是一只成年沙鼠,个头有小狼的一半大。狼崽兴致勃勃地冲上去,利落地咬断了猎物的脖子,然后在尸体上打起滚来。沙鼠确实沾上了它的气味,但它身上也满是野物的骚臭。伍德闻了闻,不得不顺道给它洗澡。
谁知小崽子一碰到水更加激动了,它甩着舌头上窜下跳。明明不过是只没成年的半大幼狼,伍德却怎么也逮不到它。湿了的皮毛滑得抓不住,小狼似乎是把这当成了玩闹,它压低前半段身子撅着屁股,等男人靠近后又一跃而起马上跳开。
伍德有些恼火:“狼!别玩了,快回来!”
它不懂人在说什么,听见他对自己说话,便啊呜啊呜地叫起来。
“你这小狗!”
憋了太久的狼崽彻底撒了欢,它毕竟还很年幼,玩心极重。伍德没有照顾孩子的经验——之前对夜鹰说他有孩子是想骗取她的同情,事实上他是独身。何况在狼的形态下是很难与之沟通的,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种情况。
伍德变成狼人也捉不着小狼,你追我赶了许久,身上被水打得湿透,衣服贴在皮肤上,感觉十分难受。最后他累得坐倒在地上,认命地放弃了,看着狼欢快地玩水。
红橙色的幼狼像一团小小的火焰,在河道上跳来跳去。它刨着爪子游泳,突然扎进水里,再冒出水面时,嘴里多了一条鱼。
地下水道里的鱼很小,也就手指粗细,还没伍德的手掌大。但第一次捉到鱼的小狼很是得意,衔着鱼身跑到伍德身边,邀功似的把鱼给他看。
男人已经把上衣脱了,露出赤裸的胸膛。狼崽撞进伍德怀里,湿漉漉的鼻尖擦过敏感的乳头,他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好在狼并不理解人类这些声音的含意,它把鱼放到伍德胸前,急切地想要得到夸奖。
等伍德把它一把抱起来,它才意识到这是个失误:游戏时间到此结束,他们要回去了。明白过来的小狼立马发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