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远离霍景沄的几年里,霍珣曾在漫天黄沙中,度过一个又一个常人无法想象的夜晚。
对于这个大家都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小子,许多人在极短的时间内从轻蔑转变为恐惧,甚至霍珣手下那群国籍肤色各不相同的佣兵们也曾暗地里感慨他像个怪物——不仅拥有强悍的体力与过人的身手,还心思诡谲,任何事都能防得滴水不漏。让人既猜不透他的心思,也找不到他的弱点。
后来这话传到了霍珣耳边,他笑了笑,也没深究,第二天就让那群自认身手了得的大老爷们切实感受到怪物该是什么模样。也让脑子一根筋的佣兵们明白,自家老大骗起人来真的不会有任何破绽。
诚然,霍珣回来这一天不到的时间里说起话来真假参半,哄骗人的话信手拈来,也就只有对他完全不设防的霍景沄才会无条件相信他的每一个字。但有件事,霍珣确实没对霍景沄做任何隐瞒:今夜不仅是他初次抚慰着另一个男人的性器,也是他初次与人上床。
雇佣兵的世界不存在“单纯”二字。无论进入这行的动机是什么,刀口舔血的生活下总会有不少人逐渐被侵蚀同化,俾昼作夜,沉湎酒色。
只不过霍珣从不参与其中。
最初,他手下那群雇佣兵们还会边与酒吧里风sao放荡的女人调着情,边戏谑从不与女人过多接触的老大怕不是个一接触就脸红僵硬的雏。直到后来他们发现,即便处于富人们yIn乱荒唐到极点的性派对,面对眼前动物似的纠缠在一处的男男女女,霍珣依然冷静自持,不显半分局促。
哪怕是衣衫半褪,媚眼如丝的顶级美人风情万种地躺在霍珣脚下,用令人面红耳赤的嗓音娇声邀请,他仍处之泰然。别说是礼貌性硬一硬,他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变化,只在意手头上的工作,仿佛面对的是一坨上不了台面的残次品。直至任务顺利完成,离开了充斥着yIn靡气味的房间,才似笑非笑地对下身明显隆起的下属们戏谑道:“就这点见识?”
可任由见识广的霍珣理论知识再丰富,在这月色甚好的夜晚也是初次与人交欢,加之温香暖玉在怀,他实际上并不如表现出的那般游刃有余。
再次情动的霍景沄毫无防备地躺在他的身下,双腿微微张开,听到他舔xue的要求后不自然地动了动,于是那块被含入些许的小冰块又完整地显露在灯光之下。青年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什么,只知道与自己同处一室的是可以信赖的兄长。
霍珣紧盯着那沾上ye体的冰块,喉结上下滑动。这从前只会在梦里出现的场景让霍珣兴奋到极点,每分每秒都在撩拨他的理智,教唆他挣脱桎梏,尽情Cao干这觊觎多年的宝贝。
但迟迟未能发泄,甚至仍被束缚在衣裤中的阳具带来的不适使霍珣保持着清醒,他咬紧牙关,强行压下所有Yin暗的欲望。
“怎么?”当他开口说起话来,还是那个冷静自持掌控全局的男人,“难道霍潜苍没有舔过?真是暴殄天物啊。”
霍珣两指捏着逐渐融化的冰块,置于嘴边,伸出红舌舔了舔沾上ye体的那面,才将它完全推入嘴里。他的舌头卷弄着越来越小的冰块,手上也没闲着,一会儿功夫就把自家弟弟翻了个面,迫使对方趴跪在昂贵的沙发上。
“太脏了,哥哥不要……”霍景沄试图拒绝,可在健身房里练出来的他哪会是从真枪实弹里走过来的霍珣的对手。
“胡说,我家小景哪都不脏。”霍珣鼻尖亲昵地触碰着青年的股丘,似还嫌不够,还在白皙的肌肤上咬了一口,留下浅浅的印记。
“乖,别担心。把一切都交给我,让我来服侍你。”他双手抓住霍景沄挺翘紧致的股瓣,带着薄茧的手掌不断收拢,用力搓揉了好几下,再朝两边张开,露出中间翕张的小口。
“全都怪霍潜苍。不仅骗你上床,还自私地改变了你的体质,所以小景现在有任何反应都是正常的。”霍珣干起活来也不忘继续抹黑情敌,“别怕,专心享受我带给你的欢愉就够了。”
恍惚间,霍景沄想起似乎曾在另一个男人口中听到类似的安抚。一分神,黏腻的呻yin便从他嘴边流泄而出,蓦然刺激到房内另一个男人的感官。
“嗯……”霍景沄咬着下唇,被动承受着性器与后xue同时被触碰的快感。他仍耻于在兄长面前表达自己的欲望,但心怀不轨的兄长怎会轻易放过他呢。
“乖,把屁股抬起来,让哥哥舔。”男人的指尖从霍景沄股缝处一路划到他后腰,在最低处轻轻按了按。
下半身受制于人的年轻总裁不得不遵从兄长的指示,他将头埋在沙发间,伴随着羞耻的姿势,在体内愈发高涨的情chao中闭上了眼。
我理应拒绝。
他如此想道。
被情欲支配的年轻总裁在混乱的思绪中仍保留一丝清醒:这已经过界了,我不该再纵容下去,可……算了。
然而眼睛阖上,也逃避不了即将面对的侵犯。
微凉且柔软的舌头浅浅探入久未接待访客的隐秘地,与细长手指不同,它能到达的位置并不深,却胜在柔软灵活。由于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