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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射我,也可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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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的动物。

    那个丑陋的东西在他体内作怪,它粗糙的表皮没有一丝隔膜地,真实地划过肠道,引起他身体完全不能控制的战栗。它不断地来回顶弄,狠狠磨着敏感点。

    晏平乐知道自己被撕裂了,没有开玩笑。

    没人喜欢松垮的甬道,所以晏平乐十几年来对自己的身体锻炼严格到发指,所以他的紧致可以恢复。熊的性器长度正常,但确实那么粗,一下深深捅进,那种为了使他痛而痛的动作顶得他脑子发懵,只能发出一声带着悲鸣的长喘,痛得揪紧身下的床单。他爱惨了这种刺激,浑身都在克制不住的打颤。

    没停歇地抽插起来。

    肉体与肉体的碰撞声层层不跌。

    交合处的泥泞和后穴撕裂的血迹溅在两人的下体。

    熊女似乎很喜欢听到他的叫床声,并且找到好方法。她快速抽动着把性器往深处烫,等那湿软的肉壁紧咬着肉茎不放时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如此往复,晏平乐只能被一阵阵浪潮带动地无助地浪叫着,那些撕裂的痛苦反而让快感更加清晰。

    他的哭腔已经上了膛,时时刻刻准备好往女人心口上瞄。

    “姐……”

    他开枪了。

    是极限一换一,熊的枪显然走火了,死死抵着红色软穴一发一发地推着子弹打进去。

    他血肉模糊,只能记得一些连绵不断的碰撞声。

    熊女大部分时间舔舐着他的脖颈,就像是猛兽舔咬自己的猎物,她最后咬破了她爱不释手的白脖子,两只手按住痛苦不堪的他按在床上,猛地挺到最深处,射了出来。

    滚烫的热液仿佛要灼烧了娇嫩的肠道深处,他的腹部慢慢凸起,那精液多到塞不下,直接从交合口处细细密密渗了出来。

    男人被烫到痉挛,失神的眼眸折射出玻璃般的水光,喘息了很久,最终拿手臂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熊女没有把东西抽出去,她似乎十分好心情,继续舔舐着晏平乐脖颈处的伤痕。

    “继续?”这话是对晏平乐说的。

    晏平乐渴求带着性欲的痛感,女人满足了他扭曲的心思,他很疲惫了,还是轻哼一声,表示同意。

    熊女抽出半软的肉,精液放了闸一样往下淌,她黑扣子似的熊眼盯着那一滩东西,有些厌恶眉,索性坐在床上,像一只巨大诡异的毛绒玩具。

    “说好要好好伺候我。”

    “来。”她言简意赅,像个命令。

    晏平乐的人生其实很需要命令,他总是不知道自己要去往何处,总是在人生的迷宫里不停兜圈子。

    他现在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

    雏鸟一般的人儿张开唇瓣含住那柱头上奶精,小幅度地舔着,好像不知道该怎么下嘴。

    “我不是很会……”

    他怕得口腔癌来着,这种玩意让他想吐,就算是熊女的他也不是很想放嗓子眼里面。

    “那你会什么。”熊女也对这个一直处于坚挺状态的丑东西不怎么看得上眼,晏平乐想舔就舔,不想舔就算了。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呜……”晏平乐闭上眼睛,艰难地吞下,小心翼翼地藏着牙,把高挺的鼻梁一下一下戳近浓密的皮毛里,嗓子眼儿里顶出呜呜咽咽的啜泣。

    “我是说……舔的不好你别笑我……”他吐出粗黑的阴茎,救命似的小声喘着气,还要说话,看上去好辛苦。

    “舔硬就行了,不要继续。”熊女有些恍惚。

    她看着晏平乐绯红的脸恍惚。

    “学姐这么一丝不苟的人,”记忆中的十九岁的男孩和一切重合了,他那么餍足地吸了吸鼻子,羞涩甜蜜地笑,“也会和我做这种事情,我好幸福啊。”

    晏平乐下意识地抽吸鼻子,转身背对熊女,撅起屁股对准硬物,深深地坐了下去,瘦腰顿时被顶得外弓起来,曲线异常迷人,颤抖着有些像在卖弄风骚,他的脸颊抵着熊的脑袋,呻吟细碎,拱着拱着把穴里的肉茎吃得更深。

    “好淫荡,”熊女笑他,扒拉下他揉搓自己乳尖的手,“还是自己晃腰舒服,对吧。”

    “呜……哈啊……”

    晏平乐手像跳华尔兹一样乖乖放在熊女的掌心,没有时间回话,一刻不停地耸动腰身,情迷意乱地眯起横湿的媚眼,口水颤巍巍的往下溅,濡湿肩膀,汗水让他的身体月光下一片晶莹,挺翘的性器尤其可爱可怜,哭得一塌糊涂。

    这次又射在了甬道深处,晏平乐仍然没有熟悉这种交换液体的感觉,害怕地哭出声,脸蛋仍然染着情欲的红。

    稚嫩天使的外壳下明明是个柔软的恶魔啊,却哭得如同一只惊弓之鸟。

    他颤抖着站起来,精液顺着臀缝流过腿根,一开始还是温热的,越流越冰凉。熊女变回人的样子,冲他伸出手臂,唤他小名:“乐乐,到我怀里。”

    熊女是个连头发都又硬又直的女人,曲线却近乎完美,健康有力。狭长的眼睛有种魔力,可以让人平静,也可以让人疯狂,晏平乐没有办法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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