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极其平凡的日子,发生了傅年从未想过的羞耻一幕,自此,便一发不可收拾。
那段日子萧恒因为军队的事回了辽州,两个小不点四五岁,也到该学知识的年纪,于是送到最新开办的幼稚园,和一群小朋友挖泥巴玩。
霍随舟早将商行开到了临城,按时下班接孩子,而傅年的饭铺也越开越大,早从当年的小厨娘变成远近闻名的西施老板娘,那天侍应生端菜路过时不小心洒在她身上。
傅年想着离家因便叫黄包车回洋楼,打算洗个澡换身衣裳,泡进浴缸里女人才觉得疲惫,最近店里太忙了,两个小不点基本都是夫君在接送,每每还来店里帮她,说她就差把拼命三娘写脸上了。
她也没办法嘛....前二十多年都在厨房里转悠,没想到自己做老板会这样紧张,每分每秒都不能放松。
想着想着又惦记上阿恒,他怕是也要回来了吧,都走了快半个月了,好想他….
女人的手在花瓣上轻轻拨弄,房门已经吱呀一声开了,转头看去,一身西装的男人站在门口,高大挺拔的身躯极有压迫感。
“夫...夫君,你怎么回来了?”傅年开始紧张,手下意识挡住胸前,声音磕磕巴巴,“你在外面...等我好不好,我马上就洗好了”
虽已经无数次在床上和男人辗转缠绵,可大白天脱光了被人虎视眈眈地盯着还是第一回,女人竟生起了几分害羞,想放下又有些难以启齿。
霍随舟只是回来拿点资料,听到卧室传来似有似无的水声哗哗,他也没想到会看到这一幕,只见女人秀发垂在浴缸边缘,一汪清凉热水只飘着几片花瓣,刚刚漫上她的雪乳,乳尖尖还若有若无的荡在那水波上,一漂一荡令人想要上去狠狠吮吸两口。
或是热气蒸腾的缘故,几颗小水滴沿着修长细颈往下滑,划过饱满凹凸的双峰,若有若无的沟壑,他一双眼瞬间幽暗下去,似头狼一般虎视眈眈。
“回来做什么?”男人的步子迈了进去。
“衣服弄脏了...回来洗个澡。”
“洗好了吗?”嗓音变得有些哑。
“嗯....”傅年点了点头,垂眸不敢看他的眼睛,一双大手却探进水里将她捞了起来,勾住腰,托住屁股,水流哗哗,全溅到他西装上。
“夫...夫君,你...”
“我帮你擦。”
湿热的气流倾吐在她耳边,傅年瑟缩了一下,手臂攀上他肩膀时将他最后一片干燥的外套弄湿:“你的西装……”
“没关系,待会再换。”霍随舟嘴角噙笑,可那双眸子却像猛兽一般极具侵略性。
这半个月小女人太忙,看着她累成这样男人压下身体奔腾的欲望,每晚只紧紧搂着娇躯,喉咙的滚热都快将他灼伤。
傅年被他抱坐在大腿上,床边都被压出了凹陷,霍随舟真的在认认真真擦,巾帕沿着女人脖颈,手臂,腹部,大腿轻轻擦拭,
丝帕自带的轻微粗粝感混着男人滚烫的呼吸,喷在傅年身子上,脖颈自然而然起了层层奶疙瘩。
男人显然也发现了,眸子更柔,手上的动作愈发轻缓,不过粗糙指腹不时隔着丝帕摩挲过软滑身子,
傅年在他怀里颤缩得更厉害,低头才发现胸前两颗乳球都没有擦,露珠凝在饱满雪乳上,跟剥了壳破汁的荔枝,一颗颗水珠往下面滑,极有诱惑感。
“你...”傅年抬头便对上男人布满欲望,还未说完身子便被半压在床上,薄唇咬住她遍布水珠的乳球。
“啊!!”
女人浑身一颤,身子立即向上拱起,胸前那条舌头好似点燃了无数火把,蹭蹭蹭从那两团往四处蔓延,傅年甚至能感受到他舌头顶过雪尖尖时的颤栗,肌肤顿时染上一层粉。
霍随舟甚至不舍得用手抓捏,舌头一一舔过雪乳的水珠,甚至将大片白腻连带尖尖吸进嘴里,看能不能洗出几滴甘露来,
小女人生过孩子之后乳头便有股奶香,吸起来格外上瘾,于是等舌头肆虐一阵,雪尖尖和白腻已经染上大片红晕。
薄唇这才辗转到另外一个,沿着她背摩挲的大手抓捏住乳儿,放肆吞咬蹂躏一番后,沿着她细颈摩挲上红唇。
“夫君...现在是白天...”傅年虽被勾起了渴望,但还隐约记得现在是白天,窗边大亮着呢。
那双眸子含着湿雾,看得霍随舟腹下肿胀愈发,支起个小帐篷抵在小女人腹部,傅年瑟缩了一下,大手便沿着她腹部滑向私密处,完全占据着湿软。
“是不是冷?夫君帮你暖暖。”男人嗓音沙哑,手指坏心朝着湿软花瓣碾揉,拨开花缝后一抵而入,嫩肉迫不及待的缠附而上,他耐着性子,上下转圈轻轻抠弄。
傅年早被他玩得神魂尽是,似哭非哭地咬着男人唇瓣,或重或轻的力道将他嘴唇都咬破皮了。
“想不想吃更大的?想吃的话夫君就给你。”
晦涩的字眼一下子将傅年比入绝境,她仰头啜泣,小手却被大手带着往他胸膛里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