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悦小朋友出生便是团宠,上有疼他的帅气爹爹,漂亮娘亲,还有比她大半个时辰的哥哥,几乎是百依百顺,有应必求。
两人是龙凤胎,性格却大不相同,哥哥萧阳是个木头疙瘩,在婴儿时期不哭不闹,只盯着房梁发呆,一副思考人生的老成持重模样,弄得傅年和萧恒老担心男宝宝是不是生病了。
直到某天,才学会爬行的小阳阳一个劲往他爹挂外套的地方跑,被抱回去多次还不死心,那双黑葡萄似的眼睛水汪汪的,直直盯着某处。
萧恒察觉出异样,取出口袋上挂着的木质手枪,在小不点面前晃了晃:“喜欢这个?”
这是在武馆教那群小屁孩时先做的枪,做得有模有样,本以为不到一岁的小不点铁定听不懂,没想到小阳阳一改之前的少年老成,小手拼命往上够,黑葡萄亮晶晶的,嘴里咿呀呀的乱叫,明显欢快极了。
萧恒乐了,这小子居然跟他小时候一模一样,都是爱拿刀弄枪的,于是才长成稻谷高的萧阳便被他爹抓进了学堂,每天早晚的训练更是从未间断,用萧恒的话便是不做便罢,要做便做到最好。
傅年每每看着心疼了,人家孩子早上还在睡懒觉呢,又是长身体的时候,这么训练要是出问题怎么办,没想到萧阳一脸淡定:“没事娘,我喜欢。”
“我曾听爹爹讲过,早起的鸟儿有虫。”
傅年:“........”你怕是被你爹忽悠了吧?
萧悦小朋友又不一样了,她是家里最小的一个,连老狗“阿恒”都是被她欺负的份,一双小手在人肚皮上揉来磋去,还枕着人肚皮睡觉,关键狗子毫不生气,摇着尾巴舔她的手,将小丫头当公主捧着。
悦悦可聪明着呢,知道家里人最是宠她,每次跟着爹爹回辽州,萧爷爷和宋姨,宋叔叔都争着抱她,恨不得连天下的星星都给她摘下来。
最最重要的啊,她有个全世界最好的干爹,每每嘟一下嘴他便懂得自己想要什么,然后下一秒就像电影院的魔术一样,嗖嗖变到她面前。
听娘和爹爹说她和哥哥的命还是干爹救的呢?说是要生他两的时候摔了一跤,爹爹当时又不在身边,若不是干爹的话,他两没法来到这美好的世界了,更不能吃到美味的食物。
哦,萧悦小丫头是个十足的馋猫,最爱吃她娘做的菜,常常偷跑到厨房去吃那些小吃食,换牙的时候还被教训了一顿。
“知不知道自己错哪里了?”
傅年问面前的小女孩,齐刘海童花头,头上还戴了只粉红色蝴蝶结发箍,穿着条漂亮小裙子,下面是雪白丝袜和小羊皮鞋。
看一眼就能将人完全萌化,傅年还没生气就心软了,不过还是得让小丫头长长教训,于是故意板着脸。
“知...知道。”声音软萌软萌的,眼睛里都包着一汪泪了,说自己不该言而无信,明明答应娘亲不偷吃的,结果又犯了,没有做到言行一致。
说完还自觉伸出手心让娘打,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傅年顿时不忍,正准备将人拉过来,一只大手却先于他将小丫头抱进怀里。
“干爹....呜呜....”小手勾在霍随舟脖子上,哭得泣不成声,好似受了多大委屈似的,男人一个幽怨的眼神看过去,傅年无奈摊手。
冤枉啊,我连碰都没碰到小丫头。
于是一只大手在悦悦背上拍,哄孩子的声音堪比世上最温柔的音调,任凭鼻涕眼泪将自己胸膛的大片衬衫弄湿,皮鞋也被两只小脚给踩脏。
“悦悦不准再哭了,再哭干爹也要跟着哭了。”男人心疼抹掉小丫头脸上的泪,知道自己手粗糙,连力道都不敢用大了。
“那....干爹不哭,我给你吹吹。”萧悦蹭了蹭霍随舟肩膀,踮脚吹男人的眼,吧唧一声亲了他的脸一下。
霍随舟怔了一下,眼眶瞬间就红了,甜意过后,心头是无以复加的刀割之疼,幸好他的脸被小丫头挡着大半,对面的女人没有看到。
男人垂眸挡住眼底的酸涩,亲了下小丫头的脸蛋,将人哄得咯咯笑后,让她出去找哥哥玩。
等萧悦出门后,霍随舟才将沙发上的女人抱在腿上,俯身凑在她耳边:“哄完小的来哄大的。”
醇厚的低笑声不断,嘴唇还不断往她红唇上凑,傅年脸一热,赶忙要推开他,要是待会两个小鬼精进来怎么办?
男人掌住她的腰,下巴抵着她脑袋看窗外夕阳,晚风寂寂,在这初夏出进来格外舒服。
自从他们三人的关系开始后便从漠镇搬了出来,在临城西郊买了两栋小洋楼。
这个时代毕竟对女性恶意大,被人家发现只会说女人伤风败俗,于是两人为了保护傅年,这么多年硬是将事情藏得密不透风。
辗转七年,傅年已经快三十,那张嫩得出水的脸蛋更像是待嫁的大姑娘,一双眉眼平添了无限韵致,惹得两人在床上将她欺负得死死的。
七年了......
霍随舟在心头叹了口气,没想到自己真的会等到那一天,连抱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