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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赶上双休的周末,侧躺在床上,我心不在焉地上下来回滑着手机里的通讯录,算着我为数不多的调休假期逃过一劫,暗自松了口气。
通讯录上下翻滚,我只看得清其中的一个名字,那就是小罗。思考再三,这个电话没有拨出去,我也懒得去措辞再发信息了——既然选择相信江麟的鬼话,不如就把小罗这个无关因素摘出去吧。
退一万步,哪怕小罗已经被江麟拖进无人的深海吃掉了,我也什么都做不了。
嗯,我什么都做不了。我微微点头,自我肯定道。
深吸一口气,翻了个身,我仰面躺在床上,今天已经是周日了吧,在高度紧张和极度震惊之下,从周五的夜晚莽撞打开江麟房门的那一刻开始的记忆,都像是一场梦,没有什么时间流逝的概念。
比起rou体上因为纵欲和江麟的粗暴对待带来的痛苦(还有没怎么吃饭引起的饥饿),我的Jing神上的无序所导致的消沉和彷徨感似乎并没有那么难捱,没错,我确实只是一个脑袋空空,但是很怕痛的废物而已。
窗帘半拉开着,逐渐步入冬天,日照时间变短,阳光本就有气无力,经过玻璃的过滤,照在我的一条腿上,几乎没有带来什么温度。我面对着阳光坐起来,盯着我淤青的膝盖发起了呆,不知道又过去了多久,我像个重症病人一样摇摇晃晃、嘶牙咧嘴地站了起来,朝电脑桌走去。
浑身都很疼,我不是问题学生,但是打架和挨打的经历多少也有过几次,严重一些也有因为过马路玩手机被汽车撞出一两米摔倒在地的体验,江麟带给我的疼痛更加的彻底,并非尖锐的刺痛,而像是扎根在我骨rou里的种子,一动就钻透我的骨头贸然生长,是一种钝痛和酸麻的结合,肌rou应激不时产生的细微抽搐还让我有点恶心。
还有因为卧床一天(两天)和饥饿带来的头晕,一定要说的话,我的肚子也在隐隐作痛,屁股和腿根的不适感则如同细线一般缠绕着我,挥之不去。
我打开电脑,手握着鼠标,点开浏览器,我熟练地在一堆历史窗口中翻出一个页面,踌躇了一会儿,还是点了开来。
视线游走在网站主页排列整齐的一个个视屏封面上,不消多时我发现了两张熟悉的脸,我毫不犹豫地点了开来。
视频加载完成,开始播放片头,我从胃底泛起一些焦躁,未等片头播完,我拖着进度条跳过前戏部分。画面变黑重新缓冲,我右手轻轻地捏着鼠标,左手探进自己的居家服下摆,摸到裤子的松紧带解开,抬了抬屁股,把裤子拉下去一些,最后伸进内裤,握住了我那根软趴趴的玩意儿。
于是缓冲完毕,Jack仅穿着一双白袜跪趴在软垫上任由Thomas猛干的画面伴随着Jack隐忍的呻yin声突然被播放了出来。
我先是将手伸到下面的位置,一边用手指抚摸着囊袋,一边空出右手握住柱身上下撸动。
Jack被干得只会用嘴呼吸,他伏低身体,夸张地喘着气,想要偷偷安慰一下被cao得硬起来的性器,被Thomas察觉后拍开了手,只得更加配合地连腰也动起来,用屁股去吃Thomas的鸡巴。
和男演员的性致高昂恰恰相反,我手里的东西毫无反应。
我舌根发涩,甚至胃传来的饥饿感觉都比那Yinjing的感觉来得更明显一点。我有点绝望地想,不知道是暂时的,还是永久的。我抬头看着窗外,手虚虚地盖在我不争气的东西上,轻轻地叹了口气。
不如换个思路吧,我正想关闭窗口回到主页去选择我更加熟悉的异性片子,画面突然一转,Jack已经含着Thomas的Jingye结束了训练,正扶着游泳馆更衣室的柜子,微微弓着背脊,双腿岔开并稍稍弯曲,聚Jing会神地往自己的身后塞什么东西,得益于丰富的机位,我看到那是一个小型跳蛋。
他没有费什么功夫就将东西塞了进去,留出一节黑色的电线,随后他穿上了三角内裤,然后套上一条运动裤和上衣,若无其事地整理着自己。
比我自己的感觉更快,我的手先察觉到手下的东西细微的跳动。
我像个变态一样瞪起眼睛,表情严肃地看着Jack队长以略显不自然的姿势往外走去,他夹一夹屁股,我便也跟着挺直了腰,缩紧了小腹。后腰一阵发痒,在遇到Jack再次遇见Thomas并且大干一场之前,可喜可贺,我的Yinjing终于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我伸手关掉了整个网页,将手飞快地从那里拿开,因为生理反应加上轻微低血糖,我的心跳加速,呼吸节奏也变得混乱,最糟糕的是随着从头到脚猛出一阵虚汗,我的视线也开始变得像玻璃被击碎后一般零散起来。
等我重新捡起我的意识,我已经在手机上下单了一个跳蛋。
看着支付成功的页面,我呆滞地点击“返回”,翻着订单详情,卖家反应迅速,服务争先,不等我生出退货的念头,立刻发了同城顺f,快递单号瞬间生成,不出意外,明天就能收到。
说不上来什么心情,我的大脑从之前到现在一直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