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长生已经赖在家有三五天之久了。自从他上次通过了24小时挑战拿到了模块评分,就再没有去过学校打卡了。
昆图忙的事很多,作为一个隐隐展开的豪门斗争中“扶不起的阿斗”,他暗地里笼络了飞行器大拿伊恩·李,又解决了尹长生原生家庭尹家的一些外生枝节,最近主要是忙着通过伊恩·李的牵线,认识一些军火商的人脉。
应酬总是没完没了。
即便他已经足够小心,也还是会沾染上乱七八糟的味道。
这可害惨了尹长生。结契后的容器对契主的气味异常敏感。最开始昆图从应酬局回来一靠近他他就吐了。
尹长生抱着马桶大吐苦水。
昆图心疼不已,不敢靠近,只好远远地说:“要给你叫医生吗宝贝?”
抱着马桶的人吐完,瘫坐到一旁用漱口器漱口后,无力地摇摇头。
呕吐的时间点,总是Jing准地重合在每一个昆图应酬回来靠近他的瞬间。
从那次以后,男人都会在浴室里泡到皮肤起褶,等酒Jing自然代谢个三四成,才回到床上把睡得不省人事的尹长生抱住。
于是契主对结契容器的使用频率大大降低,他们只在每日清晨男人出门之前交合。那个时候尹长生还在睡,男人插进来的Yinjing放出大股尿ye都无法让他动念。
宫交几乎没有过,因为男人发现那处愈发紧致,几乎是无法攻破。他抱着仰躺在身上熟睡的青年,大半截Yinjing还在外面,就这么轻柔抽插着,一直到抵在宫口射Jing才换上了玉势堵住被盛满体ye的花xue。玉势是男人最近在各种应酬中收到的礼物。温润的羊脂玉是有市无价的稀有物,被他弄成尺寸不一的一整套玉势用在青年的身体保养上。
而对尹长生来说,体ye吸收速度比以前快了很多。他每天完全醒来时都只有自己一个人,然后将比照男人尺寸制作的粗大玉势换成小一号的玉势,插回紧致的花径里,抵在已经没什么体ye的子宫外,那里男人早先射进去的体ye早已被吸收干净。
昆图对千篇一律的应酬局实在是提不起什么兴趣。尤其某些老板总喜欢安排一些小玩物贴着,而他必须保持足够的诚意,又不能随意推开。
最开始伊恩引荐的时候是带着法莫的。当只有昆图一个人赴局时,他也想带上尹长生,可是他舍不得生生在这种乌烟瘴气的环境里当他的挡箭牌。于是他只好艰难地与某老板点给他的一个双性保持了相当的距离,在明确地说明过自己已有家室后,对方还是不依不挠地贴上来。
那双性不知什么时候对昆图喷了一些用于嗅觉的致幻剂。昆图有足够好的意志力,在已经不十分清醒的情况下,还抓住了对方说话间的蛛丝马迹。
那人说:“家里养个双性容器不就是图一只名xue嘛。好哥哥你看看我,我也有的。我也是黑发黑瞳的纯正东方血统,下面不输人的紧致小巧。”
电光火石之间昆图就反应过来了——
没有人知道尹长生的身份,纯正东方血统之说是怎么来的?即便在各种物料中可以看得出他的一些特质,但是没有人敢笃定地说这就是一个纯血。
尹家已经闭嘴。而知道尹长生身份的除了当年接受他进奥顿庄园的一些管家,便再无其他。顺藤摸瓜上去,眼前这位双性小倌是谁的人很容易猜到。
第一个下手的人,往往都会成为炮灰。
无论对方的暴露是有意设套还是无心之举,昆图都只想不动声色地消极抵抗。
沉默的羔羊。
所以当对方爬到昆图身上的时候,他没动。对方俯身吻在昆图喉结上、唇吻逐步往上挪的时候,他装睡了。他仰躺在沙发椅背上,包厢里上演着各种姿势的人体活塞运动。
尹长生留了盏灯,在等待昆图回家的过程中又一个人睡死在沙发上了。
简讯声惊醒他。
传来一张图片。是男人臂弯里躺着另一个双性的照片。
呕吐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说不好什么感觉,他当下的全部意识被“干呕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占据。胃里反酸,眼里反酸,情绪反酸。
尹长生从沙发边摔下来的动作太大,惊动到智能管家。
飞过来的一个小小的扫描仪仅在不到十几秒的时间就扫描清楚全身状况并播报:“体温正常,无明显外伤。孕囊发育力低下、胚胎严重营养不良,母体孕激素水平低下,母体内无契主体ye。诊断建议:请保持饮食均衡,保证睡眠充足,需摄入大量契主体ye。摄入建议:宫交内射、膀胱贮存、口食Jingye或尿ye,由契主每日浇灌至少3次以上,请保持母体子宫内有充盈丰沛的契主体ye。报告结果是否发送至契主?”
尹长生只是摔在毛毯上,撞到的膝盖却很快有了淤青。他被“孕囊”、“胚胎”、“母体”这些字眼击穿,愣得忘了疼也停止了干呕。直到飘着的扫描器还闪着光波一遍一遍上下扫着他的身体,并再次提示:“重复扫描结果一致,诊断结果不变。报告结果是否发送至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