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镇压的原生人格在极端情况下极容易分裂。
昆图·奥顿压制内心爆裂的欲望囿于名为尹长生的囹圄,唯一的突围竟是在见到监狱长的瞬间完成的。
被钳制住的青年被拥在致幻剂浓度不算低的怀抱里被迫吸入了剂量不小的药物。被迫进入了与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不一样的药物代谢周期。
而距离他知道自己怀孕还没过去几小时。
他终于因为体内的新生命警觉起来。只是他根本孱弱得无力抵抗。
他被剥得干干净净。
他被侵犯得毫无快感可言。契合度高如他们俩人,尹长生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体验到了陌生且十足的侵犯感,可见男人根本没有一点爱怜。
他完全沦为一个纾解性欲的性爱娃娃。
好在药物代谢得足够快,很快他便沉浸地被动享受起这场单方面的暴力发泄。
宫口被撞开得一点疼痛感都没有。那处紧致的箍口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被打开。不过似乎因为青年潜意识中的抗拒感,那里最多也只紧箍住了进犯Yinjing的一点点头部,无论昆图再怎么冲撞,都拒不再开。
尹长生能具象出身体内来自外力强行征服的狰狞面孔。但他看不到昆图的脸,他被缠抱着抵在墙上,脸部埋在男人颈窝。那是他平时最喜欢的抱姿,一个给予他足够安全感的姿势。
不过现下很难说自己失去了什么,因为他隐隐中也有感受到昆图的失控。
是皮囊下的另一个陌生人。
而就昆图而言,他执着撬开的那处紧到令他崩溃。他在药物作用下近乎超越形变限度地胀大,与尹长生紧绞的Yin道负隅顽抗——他在抗衡的快感中品尝到了窒息感。
甚至坚持不下去的下一秒高chao都击穿了他的杏仁体。
爆射中出的时候,青年啜泣着握着自己的前端尿了男人一身。
他们同时看到的满目绚烂,鬼魅而迷幻。
昆图低吼着未歇一刻,又借着溢满花xue的Jingye猛力抽插起来。
他似乎没有注意到尹长生的奄奄一息,走动间踢到了被摔在地上碎成两截的玉势。那个东西令他体内的新生人格生气,没来由的生气。因为那根东西占据着青年的花xue,凭什么。
尹长生在尿过一次又射过一次前列腺ye后,致幻剂已经代谢得差不多了。他想起来才落在宫苞里刚刚发育了一点点的孕囊,剧烈地挣扎起来:“用后面!用后面好不好!”
“如你所愿。”淡漠且藐然的语气。
后xue被极限扩张着。硕大的gui头挤进rouxue,碾过xue道里的凸起,用每一次鞭挞来回应xuerou俯首称臣的顶礼膜拜。
“唔啊——慢点!轻点求求你……”这样的求饶在整个“合jian”过程中在屋顶辗转过千百回,却一次都没有得到进犯之人应有的怜惜与施舍回应。
这一次的cao干漫长到恐怖。
男人甚至有了闲心边cao边把玩被冷落了许久的肥大Yin蒂。那颗肥大的Yin蒂按照新中子纪年人们的审美被玩到了大拇指那么大一颗,上面的穿孔挂着一颗羊脂白玉,同玉势的材质。他摩挲着大Yin唇上面的名字,用一种挑衅的语气念了出来:“Quinto Alton.”
他托着尹长生的后颈,指尖拭去他脸上流个不停的泪,又亲吻他眼睛,在长时间的以超越受方承受能力的性“施暴”下,第一次好言:“别哭了。”
尹长生有点被吓到,不敢再哭,噤声之后又猛地抽泣了一下,胸前白花花的rurou像美味的nai冻晃了晃,勾得男人俯身叼住了那上面的红色茱萸。
他含住一端,那ru尖立刻认主般地泌出了清甜的ru汁。男人的另一只手抓在另一边ru房上,如若此刻是主人格的状态,他一定能清楚地察觉到这一手握不住的胸部已经比之前大了很多。rurou似乎是流动般地,从骨节分明的指尖溢了出来。
尹长生想哭,可ru房上的胀痛感得到纾解,又舒服得叫他无所适从。
男人从后颈一路摩挲向下,大掌在窄小的盆骨处停下了,固定住青年与他交合的下盘,嘴上狠厉地吸嘬ru汁,Yinjing也同步抽插冲撞。
青年的后xue吃了Jing,又吃了大泡的尿ye。
于是男人又cao回了花xue。
甚至完全新奇地探索着这幅身子。青年的女窍尿孔被插入男人的一根小指,过于敏感地立刻就被玩尿了,而那小指又完全堵住出口不让一点尿ye流出。
“nai给你吸,让我尿……要尿了!”青年不知廉耻地求着。
“那就一起吧。”男人饶有兴味地回应。
躺在花xue里被Yin道舒服吸啜的半软Yinjing才尿过一次,又施舍般的再尿了不少到宫腔里。男人的手也从窍孔里抽出,让尹长生尿了出来。
这一夜才刚刚开始。
天光渐明时施暴者才逐渐熟睡过去。
尹长生的肚子被Jing尿射大,他的花xue还本能地绞紧昆图的Yinjing。他正背对着窝在男人怀里,他们刚刚是用后入位做完的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