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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模糊的言语是对强权的畏惧,而周揽却以为他是在关心自己,舍不得自己坐牢,于是得意的亲了他一下。
“宝贝儿放心,没人敢抓我进去。”
这句话让姜旬的脸色又僵硬了一些。
他攥着周揽的衣领,仿佛能闻到汗味下的浅淡血腥味,用力咬了一下嘴唇,勉强镇定的轻声说。
“别再打人了,我不喜欢这么野蛮的方式,不然就算我和陆慈离婚了也不会和你结婚的。”
周揽一顿。
就在姜旬以为他又要生气的时候,他重重亲了过来,笑里满是宠昵。
“好,我听宝贝的。”
解决了重逢后的种种问题,周揽专心致志的和他继续做爱,把沙发搞得一片狼藉。
即便这婚姻对姜旬来说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充满爱与忠诚的婚姻,可他毕竟在法律上还是陆慈的妻子,就这么和周揽堂而皇之的在陆慈的公寓做这种事,也太有负疚感了。
更何况,陆慈还在医院躺着。
他回过神来就不想做了,周揽却不答应。
好不容易才从家里偷跑出来见他,一分一秒都是争来的,必须得吃个够本才行。
他狠狠咬下姜旬的腺体,注入的信息素将残留的浅淡薄荷味全部覆盖住,姜旬犹如被叼住的猎物,拼命扭着头推他,眼里都是泪。
“不要,我说了不要做了啊。”
“宝贝,再做一会儿,就一会儿。”
周揽厚着脸皮撒谎,佯装无意的用掌心抵住他的嘴唇,让他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
门被敲响的时候,周揽还在Jing力十足的灌入姜旬嫩软的生殖腔,而他已经从墙壁外传来的杂乱脚步声与促重的敲门声中预感到了什么。
“来得这么快。”
他不爽的在心里嘀咕着,一边加快速度挺着胯。
滚烫的柱身摩擦的肠rou几乎要烧起来了,强烈的麻意伴随着灭顶的快感让姜旬承受不住的叫出声。
被小腹和沙发挤压的干净器官喷出稀薄的Jingye,掺着颜色浅淡的尿ye。
门外等候的人再次敲了敲门,alpha浑厚有力的声音穿透墙壁。
“周揽!出来!”
听到是二叔的声音,周揽狠狠骂了一句。
二叔至今还在部队里当高官,最严厉,打人也最狠,这次亲自过来看来是非要把他抓回去不可。
箭在弦上的紧迫感使得每一秒的肌肤相贴都变得格外珍贵,犹如行刑前的最后一顿断头饭,美味的让周揽头皮发麻,激烈的撞击恨不得要捣穿姜旬的身体。
他的心里满是不舍,急切吻着姜旬的后颈,整个人都陷在了快活的旋涡里。
耳边敏锐的捕捉到砰的一声,声音不大,却很熟悉。
意识到什么,周揽猛地望向门口,看到被枪打穿的锁扣从门上掉了下来。
在二叔闯进来的同时,他立刻抓起沙发上的小毯子盖住姜旬。
有了沙发的阻挡,走进来的alpha只能看到周揽肩膀往上的部位,尽管如此,对方也能从空气中交织在一起的AO信息素与周揽气喘吁吁的亢奋神色中猜出他们在做什么。
二叔的面色冷硬如铁,目光如炬。
周揽干笑一声,“二叔,再给我十分钟。”
晕晕乎乎的姜旬还没能止住断断续续的喘息,夹杂着点脆弱的哭腔,闯入骤然降到冰点的空气中。
周揽抵抗着二叔强大的信息素,一边安抚着姜旬。
“二叔,你别吓到我的omega,他很胆小的。”
二叔对于姜旬饱含情欲的哭声充耳不闻,只严厉的盯着周揽。
“十分钟后没有出来,我就在这儿替你爸崩了你。”
“好好好。”
二叔又出去了,砰的把门关上,没有锁的门露出一道缝。
周揽松了口气,连人带毯子抱起来就往卧室的浴室冲,飞快的给姜旬清洗一番后把他塞到了床上温暖干燥的被子里。
他应该把被子也换了的,不知道陆慈盖过没有,只是现在没时间了。
姜旬的皮肤被热水熏的泛红,他这时也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总算攒起力气,朝着蹲在床边的周揽扇了一巴掌。
周揽结结实实的挨了,看他还在瞪自己,又捉着他的手腕打了自己好几下。
“宝贝再打几下消消气,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才没停的,被抓回去肯定又要被打一顿关起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来见你。”
姜旬的下巴埋在被窝里,眼角红的厉害,难堪的拖着哭腔。
“都有人来了你还做,你混蛋!”
“我混蛋我混蛋,放心,谁也没瞧见,二叔要是看到的话我把二叔的眼珠子剜出来。”
周揽语气轻松的说出这样猖狂的话语,丝毫没管被耳尖的二叔听到后又会打的多狠。
姜旬用力抽回手,不给他摸了,咬着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