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么?”颜远书立马问道。
“你想干什么?”颜远书一脸兴奋,满脸都写这他要搞事,“咱们假装落网,然后再逃出去,你看行不行?”
“……一定要这样么?”听上很麻烦。
“哎呀大侠,你这身手我一看就知是绝顶高手,放在任何一种剧情里都是能活在最后的,我信你,你也信我,放心,这世上除了名利,别的东西也没有人会太在意,既然你能打赢他们我俩就性命无忧,走吧,我们主动点,他们看起来脑袋不好,这么久也不出来……”他边说边扯着他的袖子朝前走。
花叙长这么大做的所有努力都只有一个结果,就是规避痛苦,他从来没见过这种削尖脑袋往麻烦里钻的,这得头铁成什么样?他就这么信任自己?
走到中间空地上,徒然起了一阵风,颜远书放开他上前几步,张开手敞声道:“明人不说暗话,各位兄台,我人已经站在这里了,就是愿意跟你们走的意思,还望你们收好手中武器,万一将我们射成筛子了你们也不好回去复命不是……”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花叙瞧着他满口胡言乱语,那架势还有些像私孰里的说书先生,勾了勾唇角,眼神却是盯着树林中的。
很快,林中就冒出十来个手持长弩的蒙面人,他们微微猫着腰,眼神警惕,环形包围他们。
“你们是来挟持我们的吧,来吧,我们中午吃的不多,挣扎不动。”说完他还把手给递了过去,问道,“你们有绳吧?”
歹徒怕是没见过这么配合的,半信半疑的在他身上摸了半天,待摸到花叙时他忙拍掉人的手,嚷嚷道:“你们还是不是男人,十个怕两个?我都替你们臊的慌,我俩一没打算跑,二没想过让你们难做,就想见见你们背后的人,怕你们不好交差才让你们绑着的,可别不识好歹啊……”
这完全称的上是王顺劫匪生涯中全新的一笔了,他竟从这人话语中体会出一股相见恨晚,忙拍着胸脯道:“我敬你是条汉子,往后有你的案子我就不接了!”
“别啊!这是兄弟你接的我才能这么舒坦,换了别人你损兵折将不说,指不定我也会挨顿毒打,何必呢,若有下次小老弟还是接了吧!”
王顺点了点头,小眼睛看上去还颇为认真:“有道理。”
颜远书趁机腌瞥了眼花叙,瞧着他的手腕也被绑的严严实实,有些愧疚的说:“哎呀,实在是不该让你跟着出来的,这,这我也没想到……”
花叙摇了摇头,神情淡漠,看上去不太想说话。
兴许是颜远书说话长带三分笑,他自己也并不把自己当外人,王顺说着说着就口就没把了,直接道:“这次是陈爷找的我们,弟兄们都快揭不开锅了,好不容易接了个大单,我们没想到会多出一个人,你看这箭其实射不到你们,我们看着呢,都是往高处射的,就是兄弟们差了些准头,嘿嘿……”
颜远书瞅了眼他们戴着弩的胳臂一言难尽,也不好套话套的太直接,只道:“你们平时都接些什么活,怎么就揭不开锅了。”
“给你们讲,我们还干过几天劫富济贫的事呢,银钱也是那个时候搭进去的,只是这半年不是老有人传什么‘天将不祥于变故之人’么,那富人也不是这么好劫的,咱们几个新鲜劲过了,索性又干回了老本行,不折腾了……不过是拿人钱财□□的小事,我们挑的都是小件,一直也没出什么事,名声渐渐就大了,这次接到陈爷的委托也是我们没想到的……”
这是第二次听到这句话了——天降不祥于变故之人。
“这是什么意思?”这是花叙问的。
颜远书没料到他竟会因为这个搭话,不由诧异道:“你信这个?这不就是市井上的小流言吗,指不定是谁的梦话呢。”
王顺也没想到这一直没说话的人会突然出声,一扭头却先被他的颜面闪到,楞了会才道:“啊,你说那传言啊……我也不清楚,就是说有一群人,性情大变,活脱脱就像变了个人似的,这些人会给身边的人带来灾祸……你看我们从前打家劫舍的,就没干过好事,现在突然干点好事还出这话,咱们跑江湖的,命贱,也惜命,这些弟兄们也都是有家有口的,自然是宁愿信也不愿冒险的,万一真的灵验了呢?”
“瞎扯,信这个还不如去庙里拜拜呢……”
花叙没有再说话,只是心里却平静不下去,这个话,他已经听到两遍,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行人到陈府偏门时天已经黑了,王顺牵着二人手上的绳索,装模作样板着脸,颜远书弯腰就地抹了点泥在花叙脸上,衬着檐下红灯笼熹微的光,花叙看着他笑的眉眼弯弯,心里格外复杂。
随即王顺咳嗽两声,握着门上铁环敲了敲,两重一轻,门内立马探出个头,出来个躬着腰、身材干瘦,眼神Jing明的小老头,只被瞧了一眼,颜远书就有些发毛,就见这老头皱着眉头道:“怎么是两个?”
王顺捻着手呵呵笑道:“随行的,便一起抓来了,老大哥看看这钱,怎么算?”
来人随手从腰间扯出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