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裙子上有漫天星辰。
白色浪花翻滚而来,像月光一样温柔的流淌,他踏雪而来,长长裙摆是最盛大的幻梦,银白头花点缀在他乌发间,蝴蝶随着他的步伐展翅欲飞,恰似惊鸿照影来。
观众沉浸在这摇曳的清辉中,丝毫没有注意到他身姿趔趄了下,他的鞋带松了,超高的职业素养让他很快恢复了镇静,他踮着右脚超高水准地完成了压轴,直到谢幕。
这是他第三十二次大闭,喜悦让他忽视了脚底的刺痛,就在刚才,一根珠光针好巧不巧插进了他的脚底,伤口小而深,不过这痛来的快去的也快,他没当回事儿,只想赶快回家,试穿设计师送他的黑色长裙……
夏予打开床头灯,欣赏身边的春色。
他身着褚红丝质睡衣,大片蔷薇晕染其上,随着他胸口的起伏随风浮动,深v吊带露出白花花的肌肤,亮的晃眼。
夏予将手指探到他鼻翼处,呼吸灼热。夏予知道,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发生变化,最多不过一天,他就会拥抱死亡。
夏予柔柔的唤:“戚澍……”
时光不待人,夏予捏开他的菱唇,将夕颜花汁灌入他口中,戚澍本能的想张口吞咽,却发现如此简单的动作现在变的困难无比,只能梗着脖子滚动喉结,夏予耐心耗尽,掐着他的脖子把人提起来,这下,ye体终于进入了人的肠胃。
戚澍此时才清醒过来,他视力下降的厉害,揉揉眼睛,还是一片昏花。
“把这条裙子穿上。”他不自觉的配合着指令,不知为什么,这声音让他亲切无比,喜悦满溢。
他摸索着华服,仅有的一点视力让他辨别出这是他珍藏的黄色百褶裙,提花绸缎与乔其纱的拼接设计,油绘花鸟是春日最浪漫的色彩,他雀跃着将身体放入艺术品中,抖着手将拉链拉上,明明很开心,他却眉头紧皱,咧嘴苦笑。
“走过来。”
他踩着二十厘米的绑带高跟鞋,向心上人走来,虎虎生风,气势惊人,当然,是他觉得。
实际上,裙子的挂脖设计让他咽喉阻塞,随着不断呛咳,涓涓细流顺着大腿在名贵地毯上留下明显的痕迹,他浑然不觉。
当他终于走到夏予身边时,像过了一个世纪。
他邀功似的扯出了笑,口角下缩,比电影里的小丑还要怪异,夏予捏捏他颧骨跳动的面肌,奖赏地单刀直入。
“喔!”
他爽的发出一声怪叫,面颊扯痛,血管收缩让他绞紧了双腿,他的头埋在衣柜里层叠的滑料桶裙中,腹股沟被固定在夏予手中,以后背位的方式迎接着夏予的cao干,他像做过山车一样,方向盘和速度全掌握在身后人的手中,任凭夏予生杀予夺。
在这绚烂的丝滑和激烈的猛攻下,他不受控制的使劲儿起来,牙关紧闭,眼角酸胀,口水滴漏,下面的小嘴又烫又shi,将巨龙吸出了眼泪。
他双手撑在柜壁,小兄弟弹了两下,随后对着锦衣一泄如注,“还要…”他这样想着,前根又树起来。
“啵…”是阳物拔出的声音,“这次换这件。”
他扯过衣服,拼命往头上套,他从来没有那么粗鲁的对待过自己的藏品,可体内的空虚快把他折磨疯了,大珠小珠落玉盘,裙上的碎钻滚了一地,他顾不得这些,挺直腰背陈列着自己。
银色流苏混纺的亚麻裙,镶上闪闪发光的钻石,如海如天,如霜如电,尽是云彩粲然。他被牵着走进健身房内,跑步机开始运作起来,他顺着跑步带的速度奔跑,裙子被撩开,Yinjing插入,流苏擦的他痒痒的,他兴奋的头皮炸开,双手搭在扶手上越跑越快,体内的巨物随着他的动作越发深入,他甚至能看到脐心被捣的发红,他亢奋不已,双腿力量满满,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着,只见他大汗淋漓,头颅开始不断后仰,骨头间发出可怕的吱吱声,角弓反张,几乎要与背部贴在一起。
“吁——吁——”
戚澍眼珠子乱窜,癞蛤蟆般鼓着两腮呼吸,这巨大的幸福感让胸部僵硬起来,不自知的泄了数次,脚下已经流了一堆ye体,再次高chao,他痛快的大笑出声,颈部强直,他像突然断电一样收了声,充血的瞳孔散大,眼看着是不行了。
他的下半身还和夏予紧密相连,因为惯性,腿还在跑着,甚至前根还在吐着浓Jing,上身却一动不动硬的像石头,夏予压压他的小腹,比铁板还坚实,他关停了机器,戚澍顺势滑到了跑步带上。
夏予拖着他的脚踝将人移到木地板上平躺,戚澍身子折成两段,下身的排泄物把裙子弄得狼藉不堪,夏予抄起杠铃,松开手,任由重物落在刚健的肚腹上,夏予弄了几十次,累的气喘吁吁,才把他肚子砸软了,几个血泡在人的后xue炸开,紧接着皮肤也渗出斑斑血雾,静止的时间又开始流动,人吐出一口血,开始吭哧吭哧的换气。
夏予捋直他的身体,替他换上湖绿礼衣缎短裙,六层里衬把裙摆托的膨膨的,鱼骨撑起人发病变形的上半身,强势的包裹住他,炽烈浓郁、雍容典雅。
人又被放到仰卧板上,腿根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