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重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生物。
发如乌云,面若满月,长曳鱼尾袅袅婷婷,
由深到浅,于艳丽处忽生清淡,碧眸潋滟,倒映出陵重痴汉的脸。
“南海之外,有鲛人,水居如鱼,皮rou白如玉……”
作为研究深海生物的顶尖学者,陵重没少看过鲛人的相关文献,不久前,南海科考队联系他,称有重大发现,让他即日启程。现在,他终于知道这“重大发现”为何物了。
鲛人扫了一眼站在水缸前的人类,兴趣缺缺的游到角落,玩起了尾巴尖。
这是夏予到船上的第三天,不知这次系统在玩什么花样,居然把他变成了鲛人,好巧不巧,一过来,就被劈头盖脸的网住,很好,让我等那么久,他舔舔尖尖的虎牙,对着陵重露出一点深邃的笑意。
陵重心尖被挠了下,他不顾同事的阻拦,越过安全线,扒着玻璃往里看,一张大脸尤显滑稽可笑。
近距离的观察让他看的更仔细了些,葱指间的蹼,耳后的鳃都为鲛人添上几许神秘,“咚!”
许是被盯的烦了,鲛人猛地砸上玻璃,陵重甚至都没看到鲛人是怎么游过来的。
加厚的钢化玻璃纹丝不动,鲛人眼中慢慢泛出点shi意——疼的。
陵重只想抱着他替他吹吹,百炼钢也化为绕指柔,一个大胆的想法蹦出来。从这时起,陵重开始计划他们的逃跑路线。
不日,狂风大作,海面掀起滔天巨浪,陵重趁势打开了玻璃缸,他喘着粗气,朝鲛人伸出手,“我带你走!”
不顾鲛人的挣扎,他顶着被挠花的脸,抱着人逃上船,向小岛驶去,那是地图没有标注的失落之地,也是只有他知道的人间天堂。
甲板上传来杂乱的奔跑声,“快追!”同事们比他早预计的发现鲛人的失踪,他开足马力,躲避着巨轮的追击,渐行渐远。
船上的人见势不妙,开始射击。
“咚——”船翻了,最后一秒,陵重挡住了射向鲛人的子弹,抱着他落入水中。
漩涡将二人卷入幽深海底,陵重只觉得肺要被挤炸了,高压让他伤口处的血飙出,将附近的海水染成了淡红色,此时,鲛人终于近在咫尺,他闭上眼睛,吻上了那向往已久的樱唇。
夏予知道,致命的枪伤很快会要了陵重的命,它得抓紧时间了。
它向陵重肺里鼓了几口气,让他不至于被憋死,没想到,在短短的时间里,陵重裤子里的一大包已经呼之欲出,拉开拉链,小兄弟就弹了出来,它抓住几条经过的海蚯蚓,塞到陵重的伞头里,异物进入那狭窄的甬道,开始是疼,后面就是阵阵酥麻,他听到自己痛并快乐地叫了几声,射出了第一发存货。
海蚯蚓还在体内探索,他缓缓的沉到珊瑚礁上,清晨辉辉,霞光昳昳,珊瑚伸出触手进食,他被托着,像在母亲的怀抱里,双腿顺着浮力排开,后xue就被阳物顶入,长腿自觉的夹住夏予的腰,迎合着撞击。
他仰面躺着,鲛人湛蓝的鱼尾和斑斓的珊瑚掩映成趣,闪闪发光,他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摸了摸鲛人的大尾巴,迎接他的是更凶猛的抽插,他神怿气愉,喝下几大口海水,感知像捂了层水膜明明灭灭。
海流带着他离开了原先的位置飘荡,那是难以言明的奇妙体验,一种在陆地永远体会不到的新鲜快乐,他还处在极度缺氧中,但身体却抢先一步适应了,只在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才小口吸气,这让他能更敏感的体会那根心悦之人的rou棒。
夏予和陵重起起伏伏,有些不好使力,于是,它把陵重的双腋卡在丛中,作为固定。陵重的两只手并排展开,像大雁的翅膀,他的小腹微微鼓起,伤口泛白,已经不再流血,海蚯蚓已经探到他肚子里,不难过,就是痒痒的。
囊壁吸了一嘴满满的浓浆,他自己也爽的再次释放,接着微黄的ye体激荡而出,他化被动为主动,翻身而上,竟然压住了鲛人,自己动了起来!
夏予被如此热情的伺候着,生殖腔打开,放出了后根,身上的人一个猛虎扑食,将那宝贝衔住,啧啧水声清晰的传到夏予耳中,它忍不住地压下陵重的脑袋,深喉让Yinjing又涨大几分,都快插爆陵重的喉咙,陵重下面的嘴一边吸纳着鲛人的阳物,上面的嘴一边吞吐着羞怯的后根,一时忙的不可开交,汁水齐飞,一只不识趣的皇帝蟹横过来,将陵重两个涨涨的rou球当做障碍物,狠狠一夹,快意直冲脑门,痉挛的肠道将阳物榨出白汁,嗓子眼哙下前根吐出的甜ye,他意犹未尽的咋咋嘴,苦涩的海水已经灌满他的肚腹,他边射Jing边漏尿,排泄物已经成了透明的水色,一股不可抗力拽着他浮起来,他们越升越高,
此刻,海底的景色尽收眼底,苍茫空泛,尽绝人烟,孤独萧瑟席卷心头,陵重抱紧鲛人,头朝下脚朝上的姿势让他骨软筋酥,通体舒畅。
“噗……噗……”那是他肺泡炸裂的声音,血氧耗尽,他脸红脖子粗的哼哼唧唧,紫红前根狰狞吓人,足有三尺长,抽哒哒的漏着浆ye,海蚯蚓分别从他脐心、耳蜗钻出,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