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苏又一次确认了排气管、车窗,他关上门,转钥匙点火,打开音乐。
舒缓的音乐在车内流淌,他捧着堆成山的肚子,艰难的挪到后座,后座十分宽敞,他调低靠背,惬意地仰躺在上面,翘着二郎腿,手随着旋律轻轻打着拍子。
世界安静下来,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慢,越来越慢……
“啪!啪!”从天而降的青年坐在男人大腿上,抓住乌苏的领子就是两耳光,乌苏虚睁着眼,表情淡漠,樱桃红色的脸歪到一侧,点点白沫从唇角汩出。
夏予解开他的衣扣,拉下他的西裤,大腹便便的孕肚很快弹了出来,大概是感到了死亡的威胁,婴儿们不甘地挣扎,在肚皮上浮现出一个个小脚丫。
他将死气沉沉的男人推到左侧躺平,然后一屁股坐到了男人脸上,乌苏心悸的厉害,想醒醒不过来,一团柔软压到他面部,他甚至能想象出那柔软的轮廓,“桃子”一颠一颠的,恰好堵住他的口鼻,他被刺激的痉挛起来,四肢僵硬地舞动抽搐,下面那根久违的硬挺起来,朝着天窗敬礼。
“嗯——嗯——”乌苏从鼻间哼出缠绵的呻yin,白沫涌的更欢了,顺着耳廓滴哒,平日干涩的泄殖口此时水漫金山,泱泱湮shi了名贵的
毛毯,无声诉说着它的饥渴。
柔软继续动作,男人不知不觉间已经张大了嘴,徒劳无功地想吸进一口气,烟花在他榆木脑袋里炸开,他的小兄弟不争气地射了。
“那么快?”那柔软的主人不满地嘀咕了一句,又加快动作沉了下来,他的五官在这激烈之中几乎变形,像坨面积子般被捏圆搓扁,明明窒息是痛苦的,但他却感到爽得飞起,久旱逢甘霖的快乐他现在才体会到,他突然又不想死了。
乌苏一族有着奇特的生理结构,到适当的年龄就会异体受Jing,自然受孕,一次生几十胎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不过在孕期中,他们会分泌大量的雌激素,并极度渴望伴侣进入自己,否则就会倍感痛苦。
事业有成的单身大龄青年乌苏,眼高于顶,他总觉得他在等待命中注定的爱人,却遍寻不得,在忍耐了八个月的煎熬后,他一口气干了酒壶里的佰草枯,堵上排气管,想一了百了,寻求解脱。
可惜的是,从一开始,这条路就没有归途。
乌苏的两团nai子震颤不已,ru珠猩红,正往外冒着nai水,nai香味引诱着夏予,他掐住混圆的nai头,稍微用力,八股nai水就喷了出来,夏予没想到男人的ru腺那么发达,圆滚滚的肚子不安分的抖动起来,像起伏不定的chao汐,男人的大屌吐着浓Jing,喉咙里咕噜咕噜响,像抽旱烟筒的水声,待Jing水射尽,声音也归于平静。
乌苏口中已经不涌白沫了,他的面部表情定格在挣扎又愉悦的迷幻中,全身的肌rou舒展,摊开在毯子上,像屠夫案板上的白rou,与之不符的是激烈跳动的肚腩,十三个婴儿迫不及待想出来。
噗的一声,腥臊淡黄的ye体四散奔溃,乌苏破水了。
但是深度昏迷的男人怎么会有体力生产呢?不如让他在死前最后再享受一次极致的性爱好了。
夏予将阳物插进他的口中,大艹大干起来,男人配合的放松会厌,将两个睾丸都含进去,失去弹性的软骨极大便利了夏予的进出,恐怕装下个鸵鸟蛋都不在话下。
高chao侵袭着垂死的男人,虽然他的神经反射已经十分迟钝,但雌xue还是shi的一塌糊涂,第一个孩子的胎头已经从肛门顶出来,又缩了回去。
夏予射过一发,将阳物抽出,调整了下男人的姿势,他把男人上半身推到座椅下,让他身体倒过来,脑部保持供血充足的状态,他分开男人的下半身,前根、肛门、雌xue依次排列,他找准位置,一杆进洞。
男人在颠倒的姿势里清醒了些,他感受到了更强烈的快感,十三个婴儿一起在他肚子里搅动加剧了这种感觉,他一边一鼓作气地想将孩子生出来,一边感受着花心里捣插的rou棒。
“哦——快———哦——慢——”他胡言乱语着,伸出手掐自己的nai子,好想排空……
木僵的手没有力气,滑到地上,指尖略微屈伸几下,他松弛的菊xue夹着一半钻出的胎头,肚皮一阵紧绷,一股深黄的尿ye就漏了出来。
“嘘……嘘……嘘”,在夏予的口哨声中,男人打着尿摆子,将陈年老尿都贡献了出来,前根焉头焉脑的吐着水,身体不时痉挛一下。
夏予对着花心里的小结猛冲数下,男人兴奋地扭作一团,手看似随意,实则僵硬地压在身下,大脑指令被切断,放松的括约肌让第一个孩子毫无阻碍地掉了出来,然后是相连的脐带。
夏予新奇地按压男人的肚子,男人也争气的发出抽气声,“嗬——嗬——嗬——”
那脐带一直卡在屁眼里,就是不出来,夏予想想,决定帮孕夫一把。
他扯着那截脐带头,刺啦一下就拉了出来,脐带上长了结,不那么顺滑,每当结顿在屁眼那里,乌苏身体就会弹跳一下,夏予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揉挤两团大nai子,nai汁横流的瞬间,脐带的最后一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