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苏想教育教育这群没礼貌的小家伙,他耷着舌头,鼻涕口水飞流直下,“慢——慢————”
经过漫长的角逐,实际上也只有三两分钟,一个胎儿拔得头筹,两只小脚先探了出来,可能是累了,就停在那里不动了。
乌苏虚睁着眼睛,视野瞬时猩红又一片漆黑,他看到空中自己高仰的脸,有风吹树叶的声音,沙沙声逐渐变大,消失在隧道尽头,身体飞升,浮游着穿过三重门,三千众生像徐徐展开,蓦然回首,已故亲友在窃窃私语,怀念相会的心情驱使着他向前,直至三岔河流,一股莫名的力量却把他拉了回来。
一双小手捏着他的玉兔,充足的ru汁已经斑驳了画布,他爽得直翻白眼,全身剧烈地挣扎已经变为小幅度抽动,“嗯——画——”他开始哼唧起来,全身肌rou因为缺氧而松弛,前根突突射Jing以后就想塌下来休息休息,但尿道针热心地帮他重塑雄风,让他尿得既远又长。
两只胎儿的腿还坠在他的屁眼中要掉不掉,大泼血挥洒在画间,他整个人吊成了个大写的惊叹号,柔韧围巾被拉得笔直,他匀称的小腿像圆规脚一样绷直画圈,唾ye、尿ye、Jingye、血ye,把画布绘的满满当当,“科(看)——科(看)————”
他声嘶力竭,面庞涨大,脸被口水鼻水糊得像抹了层西班牙灰泥,间歇性的张口呼吸一下,不过显然呼吸机能已经丧失,只不过走走形式罢了。
乌苏不痛快地蹬着脚,迟钝地思考着人生大事:怎么让胎儿赶快出来,不打扰他与爱人?
夏予看他半天不动,脖子被拉的长长的,身体半裸,开裆裤被挣得松松挂在膝弯,兜了一裤裆的稀屎,两只小脚不尴不尬地杵在那里,可能是角度清奇,松弛的菊xue也没让宝宝掉出来,他拽住一只脚,猛的使力,胎儿就被拽了出来。
血崩如泥石流般呼啸而下,与此同时,夏予也在男人的雌xue里播撒上万子千孙,假死的乌苏回了魂,雌xue在这场短暂的性交中成了结,巨大的满足让他眼神凝滞,他仿佛又看到了澄澈的天空,阳光撒在身上暖洋洋的,“哎(清风徐来,水波不兴)—哎——哎————”
随着畅快的连叹三声,全身骨骼肌多发痉挛,小抽转为频率极高的大抽,连着脐带的婴儿像个秤砣一样加强了重力,让脆弱的脖颈能更忠实地放在结中,享受着失重窒息的快乐,两只脚悬空踢蹬着,咖色的污便一收一缩堆在菊xue,总也拉不干净,夏予贴在男人背后,帮他刮腰侧的带脉、按压肚上的脐xue、梳理发硬的肠道,男人美滋滋地瞪着铜铃大的白眼,顺从的在肠胃调理中享受失禁的余韵,夏予善解人意的慢慢捣着雌xue,耐心等待他排完。
磨人的宿便终于从菊xue中溢出,紧接着再一个胎儿俯冲下来,小肠被直接带出来,看颜色是已经感染不能要了。
“你凌空蹬脚的样子好帅哦!”夏予毫不吝啬的赞美道。“惫懒”的男人备受鼓舞,前根再一次竖立起来,双脚就着遗Jing的快慢“踩起单车”,那一大碗蘑菇汤看来没白喝,现在还在滴着尿,夏予像理毛线一样帮他卷着小肠,偶尔扯一些出来,直到手都酸了,也没弄完,他索性用胸针别成一团,将其挂在男人脖颈上,像个大饼,随着夏予的动作,男人舌头伸出来一大段,冲力瞬间切断整个脑袋和颈椎的联系,男人四肢簌簌抖动须臾,像夜晚的海面平静了下来。
乌苏堂堂正正地抬着头,一双暴凸白眼倒映着窗外翱翔的雄鹰,口水飘丝,一手须握大拇指,朝前屈伸与腰线成三十度夹角,一手虚搭围巾,菊xue坠着死婴,两脚尖直垂下,勾着脚踝处挂满屎尿的开裆裤,随着风儿轻轻摇摆,等着心上人顿足垂幸。
男人绷紧脚尖空中摇晃的样子夏予怎么都看不腻,刚吊上的乌苏是动如脱兔的话,现在就是静若处子,夏予都很喜欢。
男人的大nai子依然存货颇丰,夏予面对着他,贴到他干净的正面,第一次用嘴吸起来,甘甜的ru汁就像今日的好心情,男人的胸膛真是宽广又安心,ru粒被吸的红肿,自缢的男人表情也柔和起来,似乎从断裂的喉咙中挤出一声叹息。
夏予吸完nai,搬过小马扎,捧脸看着高处悠悠的男人,那黑淤的舌头、细水长流的涎沫、挂靠围巾的僵直身姿和可观漏尿的大屌,都无敌性感,真男神也。
光柱中,纱帘缭绕裹住他大卫般的健美躯体,总有徐徐东风,吹的男人身体略略摇晃,筷子般的脚尖悬虚浸yIn在暖风中,不偏不倚,夏予欣赏到星垂月斜,才依依不舍地开了风扇,沉冷的男人被施加离心力,从窗口飞出,完成了“纵身一跃”。
夏予够头看看花圃中四仰八叉的尸体,打个哈欠,自顾睡了。
乌苏没让爱人等太久,两天后,他又出现在夏予面前,还给夏予带了爱吃的nai茶和甜点,“你都没什么事做吗?总理那么闲?”夏予漫不经心的问。
“现在我还在休年假,不过下午有个视频会议,我正想推掉。”
“推掉干嘛?正常进行呗,我想看看老公工作中的样子~”
乌苏听闻,呼吸粗重几分,又拉着爱人开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