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斯年拉着他,命令他趴在讲桌上,让他自己脱掉裤子,而后他去锁好了这里的房间和窗户。
弥尔听话的脱掉了,穿着袜子,赤裸着下身。
白斯年走到他身边,没有着急着开始,走到他身边后,先是伸手在他的腰窝上轻轻抚摸了着,而后缓缓往上,空气中开始散发出淡淡的奶香。
白斯年摸过去,发现果然开始出奶了,于是让他转过身来面对自己,一点点解开他的衣扣,将他推着靠在讲台上,趴在他的胸口就吮吸起来,同时手也将跳蛋调整到了不规律震动模式,时大时小的震动让弥尔略微急促地喘息着,伴随着雄虫的吮吸,他偶尔发出一声好听的呻吟,轻轻的,像是猫儿收起了利爪在挠人的胸口一样。
白斯年抬起头,舔了舔嘴角,难得地夸了一句:“真甜。”
弥尔看到他喜欢,便连忙挺起另一边的胸膛,讨好地道:“雄主,这边还有。”
白斯年看着他的样子,笑了一下,低头伸出舌头,却没有卷着另一边的乳头吮吸,而是柔柔地从上面舔过。
弥尔顿时颤抖着身体高潮了。
他感觉自己正在被雄虫欺负,可是他感到好高兴。
被这样疼爱的感觉,他已经太久太久没有在自己的雄主身上感受到了。
“这么敏感吗?”白斯年在他耳边轻笑着,而后伸手抚摸着他的腰。
弥尔的白色衬衫已经被褪到了一半,露出了肩膀胸膛,却还坚挺地挂在他的手腕上没有被彻底脱下来,这样看起来反而比脱光了还更加色情。
白斯年抱着他的一只腿缠在自己的腰上,将自己的坚硬缓缓抵入,动作比起早上来温柔了不少,一只手杵身后的讲桌上,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抓着雄虫的衣摆,两虫的下身发出轻微的碰撞声音。
忽然雄虫一个用力,让他抓着衣摆的手松开,而后他犹豫着往上,望着雄虫的脸色,抓住了他手臂的衣裳。
白斯年轻轻笑了下:“之前强吻我的时候不是很厉害吗,怎么现在伸手抱我都不敢了?”
看着他不敢直视自己的眼神,白斯年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颈上,而后低头在他的额头亲了一下。
弥尔正要高兴,结果白斯年就开始认真的和他说起刚才的那个案例,并且让他要认真回答,不准走神,不然会有惩罚。
弥尔感觉很委屈,但是这脾气偏偏不能发。
等好不容易回答完,他见雄虫不动了,于是非常非常小声地抱怨了一句:“说好的奖励的……”
白斯年啧了一声,这回直接“奖励”到他哭着说够了才罢休。
当然这些做爱在他们的生活中,只是少数,白斯年更多的还是花时间专注到了自己的事业上。
渐渐的他开始指挥一个上百虫小部队的作战计划,做得也越来越优秀,甚至取得了每次开战前去听取虫皇发布指令和训话的资格。
不得不说,从下属的视角去看弥尔,确实是别有一番滋味,每次看着他认真发布命令和训话的时候,白斯年就想把他压在墙上狠狠地做一次。
今天也是一样,训完了话,大家各自散开,但是在出门前,白斯年却被意外地叫住。
他停下来,等其他虫都走光之后,他看着弥尔没说话。
弥尔伸手拽了拽自己的衣襟,领口散开了些,露出了里面白皙的锁骨,他的红唇动了动,发出了与刚才训话时截然不同的柔顺语调:“雄主……”
空气里的气氛瞬间有些变味。
白斯年眉头动了动:“有事?”
弥尔抿了抿嘴唇,起身关掉了灯,这个会议室里立刻陷入了黑暗,弥尔走到他面前牵着他的手到一边宽大的沙发上。
白斯年坐下后,弥尔似乎是跪在了他的面前,缓慢地伸手解开了他的裤链,见雄虫没有反对,就掏出了雄虫的炙热舔舐,吮吸。
眼睛适应了黑暗后,白斯年也能看清一些东西。他将手放在弥尔的头顶上,无声地鼓励着对方,时不时抚摸,指尖在他的发间穿梭。
弥尔显然是想帮他含射一次,不过这显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过了一会儿,白斯年感觉他有些焦急了,于是便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够了,坐上来。”
弥尔喘息着吐出嘴里的东西,起身利落地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分开双腿骑在了雄虫的身上,正好压着了肉棒。
他没有着急着进入,而用肉穴压着肉棒前后动了动,双手放在雄虫的胸前,手指不安分地去解他的衣扣:“每次做雄主都穿的整整齐齐,只有我脱干净了,不公平。”
白斯年轻笑了一下,伸手搂着他的腰,拖着他的身体让他和自己贴的更紧:“你喜欢的话,随意。”
说话间,抱着弥尔,将他压着躺在沙发上,一边让他继续脱自己的衣裳,同时扶着自己早已坚硬肿胀的肉棒进入了他的身体。
“唔……”
弥尔的手轻轻颤抖了一下,原本是脱衣服的,现在他只能紧紧拽着雄虫被解开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