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斯年低头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而后伏爬在他耳边,臀部用力啪啪地抽插着:“怎么今天这么主动留下我?之后没什么事情要忙了吗?”
“啊……没有任何事嗯……比……嗯啊……雄主重要……”
白斯年笑了笑捏住他的脸颊:“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和我说?”
“雄主……明天的情况可能有些危险,您啊……轻点轻点嗯啊啊啊……雄主不要了啊啊啊啊……”
白斯年看到他一本正经起来,顿时也变得兴奋起来,眼看着也要高潮了,索性抓着他的双臂,用力地撞击着,高潮的瞬间,他吻住了弥尔的嘴。
高潮完,他抱着弥尔重新坐起,弥尔分开腿骑在他的身上,他抚摸着弥尔的脊椎,感受着身上人的颤动:“你要说的我知道了,明天会注意的。”
第二天。
在战场的白斯年确实已经注意了,但是无论再怎么小心,这一回面对的强大敌人还是让他们的防守出现了意外。
他被逼得节节败退,飞船也被贡献,最后在几个雌虫的保护和牺牲下,他被藏在了飞船的逃生舱里,逃生舱发射,他也不知道自己被送到了什么地方。
逃生舱并没有太充足的的氧气和物资,为了保持身体最低限度的消耗,他陷入了沉睡当中。
在沉睡之前他脑子里想的最后一幕,还是弥尔昨天在黑暗中嘱咐自己要小心的场景。他想弥尔要是知道自己陷入了危险,肯定着急坏了。
在死亡随时可能降临的时刻,他发现许多原本看来很重要的事情根本不重要了。心里的别扭,负气,全都消失无踪。
他想再见弥尔一面,并好好的抱抱他。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被一个喧闹的声音吵醒,一睁开眼睛,他就看到弥尔撕碎了逃生囊,喜极而泣地过来将自己抱起的场景。
他又晕了过去,再醒来就发现自己已经在虫族的医院里,左右看了看,弥尔并不在,他也不着急,自己坐直起来。
他刚做好,外面医生就惊喜的进来了:“阁下您醒了,太好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通知其他医生来给他做检查。
白斯年看还是没有弥尔,便问道:“我的雌君呢?”
“您是说虫皇陛下?他得知您的遭遇后,愤怒的带着一众雌虫去给您报仇了,您不用担心,现在他们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最迟五个小时后您就能见到他了。”
白斯年嗯了一声,之后没有再说话,简单的检查过后,医生说他没事了,让他好好休息。
他又联系了非非,非非立刻就回复了,说自己正在回来的飞船上,和雌父一起,很快就能再见到了。
弥尔着急地站在飞船的头部,看着前方不断掠过的星空,仿佛站在这里就能够离他的雄虫更近一点。
他好几次问现在是什么时间了,还有多久到。
问了一会儿,发现旁边的非非高兴的在低头不知道在玩什么,于是他问了一句,在得知雄虫已经醒了之后,他先是高兴,而后立刻打开了自己的光脑,却发现雄虫什么都没有给他发。
心里刹那的委屈很快就被他给压了下去。
时间仿佛过了一万年这么久,他们终于再次见到了。
“雄……”
“雄父!”非非高兴地大叫着跑到白斯年的床前。
弥尔的嘴顿了顿,沉默地跟在非非身后。这次雄虫的意外让他觉得自己作为一个雌虫,实在是不够称职。
白斯年率先看向弥尔,见他低着头,神情沮丧的样子,心里感觉有些好笑,不过也没说什么,先和非非说了一句话,安抚他让他去好好休息后,他终于能够和弥尔共处了。
白斯年依靠在病床上,身上穿着一身洁白的衣裳,他对弥尔抬起手,眼里带着笑意:“弥尔,过来。”
弥尔走到窗前,用双手小心地握着他的手,而后在窗前蹲下,眼尾微红,表情虔诚地忏悔:“雄主,对不起,是我没能保护好你,让你经历了这样的危险。”
白斯年抬手摸着他的头,认真地说:“不是你的错,不过……没关系,我原谅你了,无论是什么,我都原谅你了。”
弥尔抬头看他。
白斯年低头在他的头顶吻了一下:“起来,让我好好抱抱你,弥尔。”
弥尔坐在床沿,表情有些迷茫,但是他却感觉雄主变了,是那种让他高兴喜悦的改变。
一定是他想多了,这只是错觉。
但是渐渐的,后来发生的很多事情,告诉他,这并不是错觉。
雄主脸上的笑容多了很多,将视线放在他身上的时候也多了很多。
有一回,两人各自忙自己的工作,在路上相遇,双方后面都跟着下属,按照常规,两虫点点头擦肩而过就好,弥尔有些紧张,便先停下脚步,看着他专注在手上文件没有注意到的样子,心里忐忑着要不要开口打个招呼。
就在擦肩而过的刹那,白斯年忽然抬起头来,看到了身旁的弥尔,见他看着自己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