妫安因为突然成年,原本的衣物款式无法贴合身形,只能松散的系在腰际敞露出大半洁白的奶肉来。
谁知薄荷一眼就看穿他衣冠大袖下的余量,一把子将他不好好穿的衣服捋严实了。
妫安被戳穿也不脸红,反而嬉皮笑脸地去牵她的手,指与指的交叠不再拥有距离。
“再来一次吧。”他故作撒娇,嘴角藏不住笑,“我想让你也同我一样舒服。”
薄荷耳根有些红了,他求爱意味是那般明显,当两人的距离逐步拉近时,升温的气息也要融合为一。
他勾她的指去拨开那抹衣缝,女性分明的指节只是略微一拨,他那半个肩的底衣都下落。
可妫安还嫌拱火不旺,甚至朝她的掌心挺动起胸脯,那乳果就软软地摩擦在她掌心。
“涨奶了。”他略微弯身,那对肥乳就越发把她手心挤了个满,“骚奶头被奶水涨得又痒又麻,都怪你摸了我一下。”
他好整以暇吐出这些特意让薄荷羞愤无奈的大尺度骚话,嘴角勾笑时尾巴也好似要翘到天上去。
“...不要闹了。”薄荷叫停的声却显得有些无力,她硬挺的卵器还暴露着,妫安好几次偷看时都没忍住狂咽口水,现在两人关系突飞猛进,她不会去计较这些情趣浪语,但仍旧会因此而感到耳红无措。
“就要。”妫安扒拉薄荷,着迷去深嗅她颈侧,“雨还没停,再多陪陪我。”
薄荷就是拿这些依恋式的撒娇没辙,微一晃神就被妫安成功钻了空子,他双臂一搂,薄荷就被他钳在了臂弯里,被他平稳抱放在石上。
薄荷心下参杂,但总归没有拒绝,妫安看透了她的默许,忙趁热打铁俯在她下身,鼻尖就要碰到她膨发的那物。
“憋着很难受吧...”妫安拖着暧昧的长音,笑意显然,“你还是有那么点喜欢我的,对么...”
语落,他不去等任何答复就率先握住她那根饱满硬挺的硕物,第一次试探性伸出舌尖,而后缓缓张唇,用唇瓣轻柔包裹。
薄荷急促地曲起了指,她凝视着视野下方,看蓝虎双膝曲下,红舌卷上她那羞于明说的新物件,最顶头处被他柔嫩的软唇吸嘬舔吻,这看似如羽拂过的柔和,实际强如电流击过她脑额,叫她双掌不自觉收紧成拳。
薄荷竭力压制着想要胁制妫安的昂然冲动,可妫安却偏不要她克制,他臂膀一伸就覆住她自控紧绷的双手,是安抚,更是一种无言的包容与邀请。
薄荷几度挣扎,终究还是在妫安鼓舞的情绪中放任了自身,她攀峰的欲意化为实质,将掌心牢牢抵在了他后颈。
“唔...呼...!”妫安兴奋坏了,甚至不用薄荷使力他就已经自顾自含着那根大肉棒往前深纳,用咽喉抵住龟头紧致收缩。
他不停吸吮着唾水,只要尝到一点她松懈的小甜头,腿间蜜缝处积蓄的骚水就越发黏腻,鼻翼口腔满满充斥着她发酵的情欲信息素,迷醉得妫安彻底丢弃了礼义廉耻。他大力舔弄着喉中那存在明显的巨物,时有收不住的涎液自他唇缝中逃逸而出,那肿翘的柱头越是撑开他的面颊,他眼底的晕眩与痴迷便更深一层,像是伎馆里最下贱的倡夫。
“呼...唔...舒服吗...我吸得你爽不...唔、咳咳——!”调情的话还未说完,故作熟练的妫安就哆哆嗦嗦仓促撑地,舌上滴滴答答都是他瘫连的晶莹涎水,因为吞咽失误,他甚至被那刺激酸得眼尾都泛起媚红。
薄荷忙从欲念中退离,担忧探查妫安的状况,他受用得挥甩长尾,手搭在薄荷肩胛对着她微微敞开双腿,他紧缩的那地一下失去禁锢,积蓄的大滩情液便争先恐后从他那幽穴里喷洒涌出。
“潮吹了、好舒服...”妫安惬意眯起双眼,曲起双指撇开蜜缝,特意将这副淫荡的美景呈给她阅览。
薄荷轰得一声脑袋炸开,沸腾得面上冒起生烟。
妫安原本仍是有些羞耻的,毕竟情事刚开头他就将自己搞得半身泥泞,怎么着也有些丢面,可当他瞧见薄荷那微微别过的红面时,心头猛然就是一个激灵,恨不得让这个面皮薄的女人再因这种浪荡情事频频露出羞恼失态来。
妫安打定主意要薄荷爽,现下也顾不得两颊的轻微酸麻很快就再度将她那巨物吞入喉中,他弹着软舌不断去顶弄那饱满的柱头,吮吸着点点流淌的些微情水,呜噜吞咽起那光洁的大肉棒,尽心去服侍着他上位的那个女人。
“嗯啊...唔...!呼、呜——”情热在两人躯体里急速迸发,妫安迷眩在这躁乱泥沼中,口里心里、由内而外散发出薄荷宽厚温柔的浓烈信息素,明晃晃昭示着他已经被她紧密占有。
“唔...好棒、好吃——”被标记的雄性燥红着身躯将大肉棒吸得啧啧有声,恍然间以为自己是她脚边一条摇尾乞怜的贱狗,又觉得这没什么不好,喉中塞满那巨物,妫安整个脑袋都已经糊作一团,下腹处强烈的灼烧感止不住地在咕叽跃动,叫嚣着要去得到主人的奖赏与抚慰。
她指腹抹去了他眼梢处的那一点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