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尝的旖旎春色。
并没有给他喘息回神的机会,白夜施施然的将两根骨节分明白皙修长的手指抵在湿漉漉的花穴上摩挲,引来次郎身不由己的敏感颤栗,待确认指间已经足够湿滑,他便毫不留情的一手按住次郎情不自禁开始迎合扭动的腰胯,将手指捅入他双股间从未被人到访的禁地。
早已脱力的次郎只能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尖叫,随即立刻被身后陌生的侵入碾压得溃不成军,白夜近乎冷酷的随意抽插几下后,便利落的抽出手指,两手掐住次郎两侧大腿根,轻而易举的将之几乎对折一般压到半空,之后放任自己狰狞的肉刃一击归鞘。
次郎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大概已经死过一次了,那猛然劈入腹内的巨器像是攻占领地的凶兽,一路畅通无阻的长驱直入,肠壁脆弱的抵抗顷刻之间就已经溃不成军,被那暴君似的肉具彻底征服。
肥厚的臀肉突然被用力拍了一巴掌,因为忘记呼吸几近窒息的次郎长抽了一口气,这才终于活过来似的发出一声哭喊,但立刻就在白夜残酷的掌掴下被迫消音,臀肉的震动让腹内巨物的压迫感更显强势,撑得他几乎害怕自己被开肠破肚。
此时的次郎再生不起一丝反抗的意念,他僵着身体,丝毫不敢反抗的任白夜打着屁股,也只敢倒抽着冷气,可怜兮兮的小声哀求,“……哈啊,痛……好痛……求,求求您……别,别打了……肚子……要撑破了……嗯啊啊啊……别,我,我知道,呜~知道错了,您饶了我吧……”
被粗暴夺去了初次的菊穴微微颤抖着,穴口褶皱几乎被绷紧到极致,浅粉色的肉壁被磨得殷红诱人,几缕血痕顺着肉刃滑落,滴到已经湿透的榻榻米上,仿佛被碾落入泥泞的红色花瓣。
白夜看着那张被迫撬开门扉的可怜小嘴,正乖巧的含着自己的庞然大物动都不敢动,颤颤巍巍看上去既可怜又可爱,不禁搂紧已经只敢小声啜泣的次郎,温柔的在他脸上啄吻了一下,然后不容他反应和拒绝的缓缓耸动起腰肢。
“真是美丽的落红啊次郎,你身为男性的承欢初夜,我就不客气的笑纳了!”
“呀啊啊啊啊啊啊~~~~~!”
次郎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被压在他身上用力抽插的男人强迫着挺起了腰,以便让对方深入得更加顺畅,平坦的小腹被体内的凶器顶出可怕的凸起,像是要把他戳穿一样,随着对方凶狠的操弄,他腹部线条优美的肌肉如同地震一样颠簸起伏,昭显着他脆弱的肠道内部正在经受怎样的淫虐。
次郎两手搭在白夜肩上,像是要去推拒,却又紧紧抓住他衣服不放,连指尖都用力到泛白,喉中无法自抑的泄露出痛苦的呻吟,从未示人的私密股地第一次迎接客人,便迎来了一头凶残暴虐浑身燃火的巨兽,不但强行闯入他狭窄的甬道肆意开拓征伐,还带来了几乎要把内壁烫伤的灼人温度,次郎觉得自己仿佛被一根烧红的铁棍从内部捅穿,只能无助的被钉在上面苟延残喘。
“不要~!不,不要啊~饶了我吧!!嗯啊~啊啊啊啊,痛~好痛,那里不行,不行的!!!求您,哈啊~求求您……那里不是,嗯啊~不是可以插,插进来……嗯……做,做这种事情的地,地方啊啊啊啊啊~~~别,别插了,不要插了呜呜呜……要坏了~我要坏了啊啊啊~~!”
跟刚刚共感时感受到的,单纯的痛感和快感不尽相同,这一次,次郎切身实地的感受到了正在占有他的审神者,那堪称天赋异禀的可怕凶器带给他的极致压迫感和被征服感,不仅仅是身体,更多的是连心理上都被碾压到雌伏的冲击,他不再是女人的替代品,而是真正作为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彻底的侵入和拥有了。
到底是身为一个男人却被改造成女人更可悲一点,还是身为一个男人却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疯狂操干更加糟糕,次郎已经分不清楚了,脑子像是和后穴一起,被那根炙热坚硬的肉棒搅得乱七八糟,再也无法思考除它之外的任何事情。
青涩紧致的肉穴逐渐被对方操开,敏感的内壁被肉刃猛烈抽插撞击的快感,压制住了先前令人崩溃的剧痛,次郎的悲鸣和求饶里缓缓渗透出一丝别样的甜腻意味,深藏腹中的甬道终于耐不住入侵者强势的纠缠,不得不分泌出大量黏滑的肠液,把自己泡得又潮湿又松软,方便那头凶兽更加酣畅淋漓的出入。
肠道被粗大的阳具彻底攻占,仅存的狭窄空间根本存放不了那么多肠液,次郎羞愤欲死的挺动着身体,努力收紧了穴口,却无法阻止自己的屁股像失禁一样,在审神者力道凶狠的抽插中淅淅沥沥的淌水,甚至被对方插得汁液四溅,洒下一地羞耻的水痕,清晰的水声混合着对方在自己身上起伏耸动的拍击声,宛如一首令人脸红耳热的淫靡艳曲,羞得他更加恐慌和难堪。
“~嗯啊~~不,不要了~~我不要了!!~~嗯~讨,讨厌……啊~哈啊,好,好多水,好可怕~~呜呜呜,坏掉了~~屁股坏掉了~~~屁股被插坏掉了啊啊啊啊~!”
像是从抑制不住往外喷水的后穴,意识到了自己即将迎接的未来,次郎的眼神中带上了无法言喻的惊恐,陡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