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喘着附在夏棉耳边吐息,“好紧……好多水……”他额前的青筋一跳一跳的,理智在成结的边缘摇摇欲坠,浑身精壮扎实的肌肉因为兴奋和忍耐充血贲张,深邃的眼眸在高挺如山的眉骨下宛如湖泊,染上浓烈的情欲以后,看人时莫名风流又深情款款,鼻梁似有若无地戳在夏棉的耳鬓,禁欲高冷的薄唇却在沙哑喘息着暧昧的闷哼,吐词放荡而不入流,“真的快被你夹死了……”
湿热的气流徐徐钻进夏棉的耳道,一路摩挲起蚂蚁噬咬般的酥麻,他潮红的眼眸越过俞骁的肩膀失焦地望着急剧晃动的刺眼强灯,弥漫着黁黁香气的水渍在面颊蔓延,像被一场狂野的山火肆意纵情燎烧着,意识在骇人的高温中战栗着被焚为灰烬。
俞骁忽然如野兽一般,仰起头颅,湿漉漉的鬃毛甩下水珠来,眉头微蹙,面部线条如山峦般不羁起伏,青色的筋在修长的勃颈上根根凸显,他闷闷地低吼了一声,如同兽鸣,似是痛苦也似是欢愉。
夏棉的生殖腔在一阵至高的瑟缩过后,一大股液体陡然涌下来,紧接着又是一大股,一股接一股,热液浇在俞骁深埋在他体内的硕大上,顺着两人胶合的地方流了黏糊糊的一大片。
他被俞骁艹到生殖腔潮吹了。
香气浓烈馥郁,满带潮热黏腻的腥甜,黁黁如催情春药,放浪淫靡。
俞骁没给他片刻喘息缓劲的时间,掐着他纤细的腰肢狠命顶弄起来,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夏棉活活做死,夏棉终于再压抑不住,崩溃地哭叫起来。
他的前面射不出来什么东西,腔道里的痛感和快感过于强悍,激烈到他感到害怕又无所适从,嘶哑的哭叫声都像是迷惘可怜的求助。
醒不来,怎么挣扎,都会被钉在那个硕大滚烫的东西上,一遍一遍激烈狠戾地贯穿,在一场旧日春梦中沉沦放纵,醒不过来。
在高潮来临之际,俞骁将失神的夏棉紧紧地拥进怀里,他亲吻他的每一寸眉眼,不留一丝缝隙,充满占有欲的霸道中夹杂着丝丝隐秘的温柔,夏棉这次没有躲开。
他想亲吻这个人的唇,他应该亲吻这个人的唇,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梦中的他没有顺从心底的欲望,只在夏棉意识不清的时候这么做。
夏棉的眸子涣散着,不知有没有在令人失控的快感中,情不自禁地喊出来,一些在血液和心底奔腾的东西。
那次夏棉醒的时候,俞骁还在。
他在卧室靠窗位置的办公桌前办公,坐姿端正,批阅起文件来像批阅奏折,果决利落,没半点拖泥带水。
夏棉愣愣地看了一会儿,眼神发空。他其实很少见俞骁这个样子,俞骁很忙很忙,通常不会等到他清醒过后就离开了,空荡荡的房间除了残余的情欲,通常就只剩他一人。
在记忆里,这是很少有的画面。
夏棉隔空描摹着他的轮廓,再一次想看清楚这个人的眉眼。
“还准备看多久?”俞骁抬起头来,猝不及防地撞上夏棉的视线,他想说几句安抚关心的软话,可彼时的他却用冷峻严肃的面容说着轻浮下流的糙话:“被艹傻了?还是想继续挨艹?”
夏棉还红肿的眼皮颤了颤,更红了。
他偏了偏头将脸埋进枕头中去,不吭声了。
24岁的俞骁,真是太讨厌了。
俞骁看着他露出来的一点嫣红的耳朵尖,唇角不自觉地微微翘了翘。
“喝水么?”他踱到床前,在他身边坐下来,手抚上夏棉的后脑勺,渐渐滑下去,从脖颈探入被子,摩挲上了脊背。
夏棉颤了颤,惊惶地抬手按住他,终于把脸从枕头中抬起来,几乎又要哭出来:“喝。”
他趴在床上,俞骁将他翻过来往怀里揽的时候,扯到腿根的肌肉,痛意像过电似的从尾椎直窜脑门,激得夏棉鼻腔一酸,登时就落下泪来。
俞骁用拇指揩他的眼角和脸颊,应该关心人的时候,却边给他喂水边笑话他,“怎么比小Omega还爱哭?”
夏棉捧着水杯,不吭气,但是唇角止不住地下撇,浑身因为抽噎而轻颤,水有一搭没一搭地倒到身上。
他是真的被弄得疼了,身上是,心里也是。
后来的他已经很久不这么哭了,已经学会麻痹地面对磨难和痛苦。
但是在梦里,在俞骁这里,一切好像都不管用了。
或许是后来的他被宠得无法无天,回到更久的过去,俞骁稍微对他冷漠一点恶劣一点,他就感觉陡然从天上摔到了地上,疼得要命。
就像被母亲娇生惯养的孩子,稍微受一点点委屈,就像天都塌了似的。
偏俞骁还不理会他的难过,笑话完他,五指拢着他的后颈揉捏,气息渐渐深重起来,“再哭,再哭还干你。”听起来带着咬牙切齿的凶狠。
夏棉的眼睫缓慢地眨了两下,哭得更凶了,他抬手去推俞骁的胸膛,挣扎着要往床下去,“我……”他哽咽难当,“我要回家……”
俞骁不拦他,眼睛噙着笑意,却冷得没有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