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哪儿去?行,我不拦你,你今天要是能走出这个门,我就送你回去。”
夏棉抿唇不语,他在梦中重受了一天折磨,此刻委屈又伤心,满心的难过让他此刻逆反心理大起,他就是要离开,他恨死俞骁了。
他挪下了床,刚刚颤巍巍地站起来,还没走上两步,麻痹的双腿终于迟钝地反应过来,种种感觉齐齐上涌,小腹胀痛,后面简直像被烧火棍杵着,两腿因为被俞骁分开太久,此刻一并起来骤然疼得他摇晃了两下,扑通——跪倒在地。
房间里一时静谧无声。
夏棉浑身轻颤起来,泛起粉意。他羞耻地趴伏在地上,眼泪像是豆子,一颗接一颗砸下来,迅速将地毯濡湿一片。他衣不蔽体,满身狼藉地跪在地上,而俞骁衣冠楚楚,好整以暇地坐在床上冷眼看着他。
夏棉抽噎着,牙齿断断续续地咬在舌根上,只想此刻就自尽而亡。
“还走么?”俞骁走过去,蹲下来看着他潮湿的面颊,手背贴上去擦了擦,动作很温柔,眼神和信息素却翻腾着濒临爆发的火气,他将人抱起来往床边走去,随手解了襟前两颗扣子便再度压上去,“让你走你不走,也就配被Alpha干了。”
明明是他自己禁不住诱惑,却把一切责任胡乱推诿到夏棉身上。
俞骁在无意识地发情,但他自己并不知道。
24岁的他还没有为谁激动到发情的经历。
梦中的他只感觉欲望像野火一样焚烧着,以往的自持自制与冷静理智通通不管用。
夏棉的身体和香气像一潭浸满了春药的泉水,引得他越热越想沉浸下去,越沉浸就越火热,要起来没完没了,简直想就此溺死在里面。
他的身体像是裂开了一道无底的深渊,意识被燥热的腺体掌控,只想一味索取,用这个满带柔软香气的人来填满。
24岁的俞骁还没完整地经历过和夏棉的时光,不懂得怜惜与温柔。
冷峻禁欲的外表下,掩藏着恶劣和粗暴,喜欢却控制不了嫉妒,想要却学不会克制。他还不是那个会让夏棉狠狠动摇的俞骁。
不是那个俞骁,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