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踉踉跄跄地摔在地上,来不及爬起来,凌厉的破风声接踵而至,细长的小皮鞭甩过夏棉纤薄好看骨节清晰的背脊,他毫无防备地叫了一声,死死地咬住下唇,雪白光滑的蝴蝶骨上绽开一道半个小指长的红痕,如红梅落雪。
“好会叫,把我都叫硬了。”戴着藤蔓面具的人说。
坚硬光滑的皮鞋头顶着夏棉下巴颏强迫他抬起来,夏棉沿着他笔挺颀长的裤管看上去,那人优雅地掂着皮鞭,偏头看了身侧两个人一眼,神情倨傲又下流:“前面上面自己分,我要用后面先来两次再说。”
“我就算了。”白鹤面具的人退了半步,转身一眼看到一具赤裸裸白花花的rou体倒立着撞在玻璃墙上,双腿一字马式分开,艳丽的女人挺着筋络贲张的性器在那yIn靡烂红的地方用力进进出出,干得身下的女孩饱满的ru房一下一下撞在玻璃墙上,ru首直直地挺立起来,来回挤得变形。
那女性Alpha撞上他的视线,还炫耀似的挺了挺胯,干得更狠了。
或许是故意设计成这样的,隔音不是十分完美的,哐哐哐啪啪啪的rou体与rou体、rou体与墙面的撞击声隐约可闻。
夏棉被迫仰着脖颈,看到周遭放浪形骸的场景,令人汗毛倒竖的种种调教玩具,与藏在面具之后的要将他生吞活剥的露骨眼神,xue口颤抖着不断吐出清ye,他聚不起多余的力气。
“不尝尝鲜么”,面带藤蔓面具的人接过递来的鞭子,“Beta总有与Omega不一样的妙处,尤其这个是sao到了极点的。”
“随便你们”,黑色面具的人收回脚尖慢慢俯下身,五指抓着夏棉的手臂强行拖起来,鼻尖凑在他骨节微凸的颈后深深吸了两口,有种变态的餍足和期待,“等了这么久,实在是有点忍不住了。”
被重重摔到大床上的时候,夏棉混沌的脑海懵了片刻,反而终于猜到了:“岑、岑放……”
还有,还有……陈藏野和陈长夜。
他摇摇晃晃地撑起上半身,滋滋——的声音同时响起,冰凉的金属覆在手腕上用力一紧,夏棉失去支撑又重新栽倒回去了。
那是床头的两条机械臂。
纤细的手腕被强行分开用束缚带固定在了床头柱上,床板中上段中间的位置自动升起来一部分,软枕般将夏棉的腰tun垫高了,倘若抬起腿来,屁股会是完完全全送去迎接暴戾Cao干的。
一条机械臂从床侧伸展上来,拎着条柔韧的黑色缎带从一端捆到另一端绕了两圈,将夏棉的腰牢而紧地固定住了,还顺道将他脚踝上的金属链抽走了,紧接着那几双机械臂又如同变形金刚似的自动恢复到了原位。
床板开始模仿性交的样子自动咯吱颠簸震动,腰tun位置的床单立刻被他shi淋淋的屁股濡shi了一小片。
“终于想起来了?你这记性可是不怎么好,不过,在这要叫我施密特”,他莹白纤细的脚踝被一双大手握住,没怎么费力地不容分说地打开了,岑放盯着他shi得一塌糊涂的地方看了一会儿,拉着他的腿强硬地架到肩上,逼得夏棉的tun高高翘起,坦荡放浪迎向自己的胯下。
他浑身上下仍旧衣冠楚楚,只有裤链拉开了,性器已经兴奋贲张到吐出了透明的前ye,远不像看上去那么得体。
“我脾气不好,可不像岑朗那么惯着你”,他Jing壮的上身覆上去,在夏棉身上撑起一片宽阔的Yin影,五指按紧了夏棉的大腿根,白腻的腿rou从指缝中挤出来,亢奋的rou棒隔着一小片shi润黏腻的布条坚硬地顶在不断收缩吐出yInye的小口上,像是准备用rou棒将纤薄柔软的布料戳个洞直接顶进去。
颤巍巍的兔子尾巴被打shi了,shi漉漉的绒毛搔挠着岑放的大腿根,隔着西裤,似有若无。
夏棉像条砧板上肥美的鱼,但他反抗的力量连平时的三成都没有,xue口甚至兴奋得加剧了舒张的频率,软弹的tun像是生出了独立的意识,叛逆激烈地与他的大脑相对抗。稍微靠后一点点,它又情不自禁地迎贴上去,反倒增添了些欲拒还迎的情趣,床自动yIn浪地颠簸着,晃得他被罩杯聚拢在外的嫩白半球颤巍巍地颠动,放荡极了。
马眼隔着薄如蝉翼的布料被小口似有若无地羞涩又放浪地吮吸亲吻着,岑放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喉结重重滑了几下,气息从唇畔吐出,灼热得甚至凝结成了白雾,微不可察地闷哼了两声。
“你这也太急色了。”陈藏野在墙上的控制面板上按了几下,床上的景象立刻就投影到了四面墙壁、天花板甚至地面上,镜头将夏棉的每一个部位都放大给了特写,shi漉漉凌乱的发,微蹙的秀气眉头,chao红起雾的眼,隐忍咬紧的红唇,以及一点点闪着碎光的贝齿,甚至还在两个人紧密相贴的部位特意多停留了几秒,青紫巨物顶在嫩滑黏腻的雪白tun缝中,看上去就好像已经插进去了一些。
他一屁股情趣沙发上坐下来,“馋了人家多少日子了这是?”
有些粗糙的拇指暧昧色情地摩挲了两下夏棉的脸,急不可耐却从微微嘶哑的嗓音中暴露了马脚,警告道:“你乖一点,把我夹舒服了,就少受点折腾,后面的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