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庆国近年来风调雨顺、商业繁茂、前方有沈记沈将军百万雄兵镇守边关,后方有摄政王贺繁渊执掌朝政独领群臣,百姓安居乐业,衣食具丰。
霖都作为安庆的都城更是热闹非常,商乐繁荣,来往互市,奇珍异宝令人大开眼界。
不过今日,霖都的大街小巷都在讨论着昨晚夜半傅家发生的一件事,一件怪事……
礼部侍郎傅章今年四十有三,年轻时样貌虽称不上风华绝代,也是霖都出了名的俊秀小生,更难得的是家中只有一妻,乃是霖都一书商之女,两人育有二子一女,夫妻恩爱,举案齐眉,是霖都少有的佳话。
傅夫人更是霖都官眷中令无数妇人眼红的对象,家门显赫,夫君专情,二子一文一武皆有所功名,小儿女刚刚及鬓,更是乖巧可爱,待字闺中,媒婆眼看要把傅家门槛踏破,可昨晚半夜傅家夫人却投井而亡,今早才被打水的婢女发现,一时间傅家上下悲痛欲绝,傅大人更是伤心昏厥晕死过去,傅家长子傅长安乾安殿代父请辞。
最奇怪的是有下人看到今早傅家一驾马车出城而去,说是送刚刚及鬓的傅小姐去城外临安寺带发出家为母超度亡魂去了。
一时间,霖都上下皆唏嘘不已,暗自揣测,众说纷纭。
……
早朝,乾安殿
龙椅上空荡荡的,众臣站在金龙銮殿下,早已习惯了。
礼部侍郎傅章之子傅长安跪在大殿上为父亲请辞,并请与二弟一同请辞为母丁忧。
一时,大殿上落针可闻,众臣皆微微低头,不敢直视金龙銮殿上龙椅下方那个穿玄色虎袍的人。
皇帝登基不足三月,前两月还每日早朝,而后却不时告病,摄政王受命处理政事,一月以来,这已经是第四个请辞的大臣了。
“准”
贺繁渊坐在椅子上,看着跪在殿下的有些瑟瑟发抖的人,眸中一片鄙夷,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最后一个。
一月而已,当初折子上请求纳妃立后的蠢货均被处置,若再有不长眼的……
淡淡扫过殿下站着的大臣,贺繁渊轻转着自己手上的玉扳指。
让人将傅家兄弟带下去,“还有何事启奏?”
早朝继续进行,看着陆陆续续又启奏的臣子,贺繁渊皱了皱眉,唔……不知道乖宝醒没醒,还能不能回去抱着他睡个回笼觉。
……
乾和殿,皇帝寝宫
院子里,宫女太监们都小心翼翼的做着日常的工作,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前日,一个小丫头吵醒了殿里那位主子睡觉,摄政王叫人打了三十板子,扔进冷宫去了。
殿门口,一个老嬷嬷坐在椅子上,挑着竹篮里紫薇,旁边一个瘦弱的小太监小心翼翼的捧着一大堆花枝子,不时的递给老嬷嬷,又仔细看着篮子里的花瓣,小心别让风吹了,飘了出来。
殿内,静悄悄的,只能听见微弱的呼吸声和小小的呼噜声此起彼伏形成诡异的和谐。
宽大的龙床上,顾澶正沉沉的睡着,枕边还趴着一只打着小呼噜睡得四仰八叉的灰乎乎胖嘟嘟的猫。
……
自打雨天跟阿渊说开了以后,顾澶眼见的更开心起来,恨不得黏在贺繁渊的身上。一日三餐要和阿渊一起是必须哒,连批奏折的时候都要乖乖的坐在腿上,主动交出自己白乎乎的小爪子要阿渊牵着写下朱批。
可是……真的……真的好累啊!
贺·摄政王·繁渊自打开了荤以后就像狼见了羊一样叼着不放,晚上更是翻来覆去的折腾,要不是顾澶还差几天成年不能做的太过,贺繁渊不得把他一直绑在床上,要吃给吃,要喝给喝,……要日给日。
为什么皇帝上不了早朝呀!
昨晚,顾澶小朋友还不容易的推开某只亲到窒息的大灰狼,严肃的站在龙床上拉了拉自己被揉乱的衣带。看着终于比自己低了一头的站在床边的阿渊,准备拿出点皇帝的威严警告一下,他已经要吃不消啦。
“你……你没听说过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吗”奈何被亲的气息不稳,nai唧唧的
“你叫我什么?”贺灰狼皱起眉
“阿……阿渊”顾澶有点怂
“宝宝,我们来仔细的算一下”贺灰狼一把把小兔子扯进怀里,抱起来坐在塌上。
“昨天我们都没有做,今天早上也没有对不对?”贺繁渊盯着某只小兔子脖颈处露出来的nai白的皮肤,上面星星点点的红痕如同雪中红梅一般印在他的心里,是他见过比冬日更美的景色。
“可是昨天我在床上躺了一天啊!都没有去上朝。”小兔子抓着他的手指小声的抗议。最最重要的是“你每次都好重的……我的腰好痛”小兔子委屈,越想越委屈“每次你……你都……呜……都不停下来……”
顾澶越想越伤心,鼻子酸酸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坏蛋!”轻轻的锤着贺繁渊的胸膛,一点都不心疼他。
眼见怀中人的眼眶红起来,贺繁渊心疼的要命,“都是我的错,好不好,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