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庆国众人皆知,自己皇帝还是个未成年
摄政王倒是个大皇帝三岁的……liumang
嗯,起码摄政王的亲师傅是这么认为的
岳维山走出乾安殿,不仅冲着里面那抹玄色身影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自家徒弟,没有什么是师傅看不出来的。
看着他那未来徒媳妇一脸傻乎乎的样子,那里是个要成年的,要不是仔细跟老嬷嬷确认了无数遍,岳维山还以为贺繁渊那小子专程报了个年龄来诳他的。
不禁提高音量冲里叹到,“啧啧啧,我岳维山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没见过像你这般……”急色的老流氓。
话还未出口,便只见门里飞出个东西,差点躲之不得,气的岳维山吹胡子瞪眼“你这逆徒,逆徒,等你师兄回来的……”
话又到嘴边,想起自家大徒弟那幅不逞多让的鬼样子,不仅第无数次生出些悲怨的情感来,想他岳维山也大小是个人物,到头来教出的徒弟怎么一个比一个气人,一个比一个……,流氓。
可怜巴巴,需要安慰,需要自己家的小心肝儿哄一哄才能好,想罢,急忙冲着太医院的方向奔去,今早自己来皇宫的时候人还在睡着,不知道消气没有。
于是站在乾安殿门外放风的木生就看见当今摄政王的老师,全安庆有名的大学士岳维山在差点被乾安殿飞出来的茶杯盖子打中后,长吁短叹,捶胸顿足,一会儿气的吹胡子,一会儿又低头伤心起来,不知又想到什么,双眼放光的向远处奔去,那眼睛……简直和
摄政王刚刚让他出去的时候看着皇上的眼神……一模一样……真,不愧是师徒。
……
乾安殿
“唔~哼……”顾澶衣衫凌乱的被抱坐在乾安殿正位金灿灿宽大的椅子上,身体却半悬空着
月牙黄的外衫被扯开,领口的玉龙盘扣更是不知道飞至哪里
十指紧紧扒着始作俑者的肩膀,葱白的指尖因为用力而泛上些粉
殿里一时间只剩下些yIn靡的水声
“哼哼……”小可怜被吻的要窒息,轻轻捶打着贺繁渊的胸口,唇间却舍不得的承受着他的索取,小猪般的哼唧,要阿渊帮他想想办法
贺繁渊被他可爱到,看着他渐红的脸颊笑出来,抬高自己的下巴,手却更紧密的箍住他的细腰,要两人之间贴的更紧密
短暂的分离,小兔子本能的洗了一大口气,眼睛中却泛上些水色,委屈的抬高自己的小脑袋去亲亲,却全然忘了刚才是自己先受不住的。
怀中人的外衫被扯开,淡黄色的里衣松松垮垮的,露出一大片密密麻麻的红痕,顺着细长白皙的脖颈延伸向下,不知道还有多少
因为距离太近,可以看见小兔子红嘟嘟的唇,亮晶晶的眼和微微颤抖的睫毛,想要抵着他的肩膀抬起小脑袋亲他的唇,却够不到急的眼角发红,贺繁渊觉得老头说的没错,自己就是个流氓,不然怎么每天只想着把小兔子按在怀里……吃干抹净。
恶趣味的在他好不容易够到的时候再微微抬头,只差一点,没有亲到,小兔子的腰软下来,开始委屈。
手又开始沿着他的肩膀滑下来细细扣着他心口的银纹,小脑袋失落的低下来抵着,肩膀微微颤抖。
贺繁渊怕把人欺负伤心,急忙抬起他的头来,却中了小兔子的计,被响亮的“啵”一声亲在唇上,摄政王有些呆,小兔子的眼睛亮晶晶的,眼里哪有半分委屈,全是笑意。
“ 小坏蛋”贺繁渊飞快的缓过神来将人抱起来,任人在他身上虚虚的挂着,吓得顾澶连忙抱紧他的脖子,两条腿紧紧的盘在他的腰间,生怕掉下去。
“ 坏兔子”摄政王就这样任人挂在身上向内殿走去。
“ 阿渊……阿渊……我要掉下去了,唔……”小兔子的胳膊没有力气,往上又窜了窜。
贺繁渊被他撩的全身冒火,恨不能将人按在龙床上狠狠欺负到哭,“怎么会掉下去呢,小兔子都要变成小狐狸了”嘴里说着狠话,双臂却虚虚的拦着他
“ 唔……”小兔子被大灰狼扑在龙床上,嘴巴也再次被吻住,心里却向填了蜜,任那人的大手伸进里衣作乱
颈上的吻痕又被新的覆盖,里衣也终于被扯开,白白嫩嫩的小兔子敞着肚皮躺在明黄色的被子上任人欺负
贺繁渊几乎要看的痴迷
双手顺着他细嫩的腰线缓缓摸上去,将人严密的罩在身下,双腿之间的东西硬生生的将人抵住,小兔子被迫的抬高双腿盘在阿渊的腰上,隔着两人薄薄的衣物,小xue被一下下的蹭着。
被阿渊摸过的地方像着了火,白皙的小脸因渐渐席卷上来的情欲而染上点点的红
只有上身大敞,还是白日里
乾安殿却异常安静
因着白日里的亮光,贺繁渊终于看的更清楚些。
扯过小兔子的白玉色腰带将人的手腕缠绕起来,抬手将人的胳膊高高的按过头顶,至此,小兔子上半身才终于完全伸展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