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鹬有些犹豫,我对着他态度坚决地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找死。
还好他肯听劝,从山洞退出去就离开了。
等灵鹬一走,我紧绷的神经才松弛下来,身上未恢复的伤又开始疼了。
夔牛上前来扶住我,我顺势靠在他怀里,“你怎么才来?我被人捅了个透心凉,你看看这里的伤口,还有个在后背上!”
对着他,我像是个跟家长告状的孩子一样,莫名的委屈,说着话眼泪就簌簌往下掉。
他一把按住我正要扯衣裳的手,“既然受伤了就别乱动。”
“哦。”我乖巧地应着,松开手,任由他摆布。
他小心翼翼拉开我的衣襟,看到胸前的剑窟窿,虽然已经上过药,但伤势已经看着很严重。他忽然低头吻在我的伤口上,伸出舌头舔着伤口最外沿翻卷的烂肉。
我惊得瞪圆了眼睛,“你……”
他头也不抬继续重复着动作,虽然这样做很奇怪,但我并不觉得疼,反而被他热热的舌头舔得很舒服,从伤口处仿佛有一股暖流渗入,渐渐流遍全身。
等他抬头时,才解释道,“很多年前我误食过一株九枝琼草,于是有了治愈之力。”
我低头看了看胸前的伤口确实已经肉眼可见的开始愈合了,比灵鹬给我上的那些疗伤圣品管用多了。
“背后的伤呢?”他还打算继续。
我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其实,我这具身体也有一个特殊的自愈办法。”亲了亲他的嘴,再继续说道,“就是跟心意相通的男子交合,灵肉合一,就可以治愈我身上一切伤痛。”
说完,我又亲了亲他,故意问道,“你想用哪种办法帮我?你的,还是我的?”
“我的已经用过了,那不如就试试你的。”他将我抱了起来。
为了照顾我受伤的断腿,他找了一处像是石台的地方,让我坐在边上,然后一边解开我的衣裳,一边温柔亲吻我的唇,只浅尝了几下便顺着我的脖颈一路吻了下去。
衣衫褪去,我张开双腿迎接他进入。
他小心翼翼搂住我的腰,肉棒一点点试探着送了进来,一直到底。
我攀在他的肩上,被填满的饱胀感让我微微轻颤着,口中低吟不断。
“会不会疼?”他缓缓抽插了几下,便停下来问我。
我摇了摇头,咬住他的唇瓣示意他继续。
他回应着与我唇舌相交,激吻了起来,下面的频率也加快了些。
尽管如此,我能感受到他整个过程还是非常谨慎,在我初达到高潮之后,他又停下来,直到我给他展示已经长在一处的断腿,以及逐渐愈合的后背伤口,他才放心地再次挺进。
这一回,他让我背对着他,手扶山壁站立。
他从后面掰开我的肉缝,将棒子送进来,稍微一顶,就让我不由得踮起脚来,双腿微颤。
他低头吻着我的后背,开始用力抽送肉棒,同时双手绕到我胸口,揉捏着双乳,不时拉扯着乳尖。
“啊……啊……呃……好深……”
我觉得自己淫叫的声音似乎在洞中回荡,可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实在是太舒服了,整个人像是快要融化在他怀里了一样。
他的龟头似乎已经深到了宫颈口,在我体内不断捣弄,掀起炙热巨浪从四面八方将我包裹住,几乎要淹没叫人窒息了似的,却忽然一下又浮出水面,渡给我一口新鲜空气又急速将我再坠入淫乱地狱。
“喜欢吗?”他俯身压在我后背,含住我的耳垂问道。
小穴被他的大肉棒不断挤压撑开,拔出再胀满,我根本没有多余精力回答他的问题,只能勉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娇弱的声音应道,“最喜欢了……”
他双手忽然用力握住我的双乳,抽插的频率加剧,撞击肉臀的声响都快盖过我的呻吟。
最终我们一起绝顶高潮,身体无比畅快地释放了。
甚至他拔出肉棒之后,我的穴口还在喷泄爱液。
我贴靠在他怀里,情不自禁又开始流泪,要是夔牛就是我的任务目标该多好,为什么我要在这种本该快乐的时刻想起那个杀我的人。
眼泪落在他的胸膛上,他捧起我的脸颊,让我望着他。
“怎么又哭了?”
“好喜欢你,不想跟你分开。”我亲了亲他的嘴,然后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颈弯里。
“那就不分开,我带你回去。”他抚着我的后背。
*****
随便清理了一下身子,我就跟着夔牛一起返回鬼域。
路上我想起灵鹬的话,便问夔牛,“那些修士都走了吗?鬼王是不是受了重伤?”
夔牛轻轻笑了,“他要是能在同一个坑里摔倒两次,还能叫鬼王吗?”
我回想了一下印象里鬼王的模样,虽然看起来凶悍,但其实好像也不太聪明的样子。
“先让他们以为自己得逞了,最后只剩下那些主力时,再给予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