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蒙半阖着眼窝在沙发上,卷翘鸦睫半掩戏谑墨瞳,光泽柔美的黑色卷发搭在肩头,好似一只优雅又慵懒的黑猫。
她的贴身男仆埃塔跪坐在地上乖顺地取出鞋铺送来的新鞋——那是一双银白色的尖头高跟鞋,鞋身镶满了小巧漂亮的水钻,穿在足上就像踏着璀璨缤纷的星光行走。埃塔笨拙地为她套上新鞋,深褐色的修长指节有些发颤,眼角眉梢都微微往下低垂,带着点诚惶诚恐的羞赧。
迪蒙被他这副怂样逗笑了,轻启朱唇吐出一句带着调笑的短句,语调慵懒:“你抖什么?”
跪在脚下的高大男人动作一顿,把头压得更低了些,声音又小又低:“小姐……对不起……”
哈,又道歉了。每次只要这样轻轻一撩拨就道歉道个不停。
迪蒙喜欢看他软弱隐忍的样子。于是她扬起艳红的唇,冷白纤长的玉手抚上埃塔的脑袋,像在安抚一条温顺的大狗一样摩挲他短而扎手的板寸:“既然做错了,那你要做什么来补偿我?”
她笑盈盈地顺着他的话头往下接,泛着瑰丽玫红的指尖从埃塔的额头滑倒鼻尖,点上唇瓣,动作温柔缠绵,然后——用水葱似的手指猛地捏住他的下巴,强硬地将他的下巴抬起。
她直视着埃塔那双漂亮的蓝瞳。和其他奴隶颜色浑浊暗淡的眸子不同,埃塔水蓝色的眸子是一角让人难以泅渡的天色,是融着曦暮光辉的海,是神话中恶龙珍藏的蓝宝石,是清晨花园中水色的露。
埃塔眼神闪躲,结结巴巴说出一句话:“……小、小姐想让我做什么都行……”
“哼。那我可得找点活让你干。”迪蒙挑衅地拍拍他的脸,那双穿着水钻高跟的玉足隔着布料踹他的贱屌。埃塔闷哼一声,却还是乖乖跪在原地任迪蒙用脚玩他的屌,甚至还相当顺从地张开双腿,好让迪蒙更加过分地蹂躏那根肮脏的孽根。
“唔嗯……”埃塔低低叫起来,水蓝色的眸子蒙上一层雾,“小姐……疼……”
“哈,疼什么,你确定不是爽的?贱鸡巴都勃起了。”迪蒙用鞋的尖头狠狠碾向埃塔流水的龟头,即使隔着裤子这一下也让埃塔被刺激得不行,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随着痛感上升,埃塔情不自禁又把腿张大了一些,两颗睾丸被迪蒙踹得上下晃动,让他感觉自己的精液都要从睾丸里直接渗出来了。
“说点好听的,一直这样小声叫可没意思啊。”迪蒙用鞋尖把他的裤子褪下,那根红肿又粗大的鸡巴直接弹了出来,两颗睾丸被踹得发肿,红通通的龟头流着水,整根几把上青筋暴起,看起来又丑又狰狞。
“唔……小姐踩得贱屌好爽……”埃塔垂着眼小声叫唤。他羞耻得浑身战栗,眼底的晶莹差点凝成实体落下来。
回应他的是龟头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迪蒙冷着脸踹了一下他红通通的龟头,从马眼里流出的骚水把鞋尖濡得水光淋漓:“小姐?前几天不是才刚教过你要叫我什么?”
前几天埃塔被迪蒙当成母狗那样骑着,迪蒙边干他的女穴边让他往前爬,埃塔哭得满脸都是泪,女穴里喷出的水随着他前进的轨迹几乎在漂亮的羊毛地毯上汇成一条浅灰色的小河。迪蒙边插他边让他学狗叫,他只好边啜泣边用抖得不成样子的声音汪汪叫,还被迪蒙掐骚阴蒂掐得腿软,只能撅着屁股叫她主人。
埃塔脸上一阵发热,抽抽噎噎地把硬挺的几把往迪蒙鞋上蹭:“主、主人……”“还有呢?”迪蒙的足往下挪动,镶满水钻的鞋尖磨起他沾满淫水的湿滑阴蒂,这些微微凸起的细密水钻几乎让埃塔快要跪不住,水淋淋的骚蚌差点整只罩在星光点点的鞋头上:“呜呜……主人把小骚奴弄得好舒服呜……小、小骚奴的鸡巴都要被主人踩烂了……呜嗯……”埃塔自暴自弃地喊出来,眼角晕开一片湿意。他巴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恨自己的淫荡和软弱,但碍于身份与欲望却只能心甘情愿地当小姐的膝下犬。
埃塔咬着下唇闷哼,攥着拳头忍受尖锐的快感和痛意。他想闭上眼不去看这淫靡的场景,迪蒙却狠狠按下他的头,逼迫他看自己的屌被鞋子踢得一晃一晃的样子。他红着眼眶看自己的性器被鞋子踢得又硬又肿,颜色黑红的性器表面青筋虬结,糜红的龟头可怜巴巴地吐着水。“你们奴隶的几把都这么丑吗?像个破玩具一样。”迪蒙故意说这些侮辱他的话来逗他,她知道埃塔每听到这些侮辱性的话都特别容易兴奋。果不其然,胀得发紫的肉棒抖了几下,埃塔表情耻辱地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如此粗暴的对待下吐出一大股浓稠的精水。浊白的精液浇上精巧贵气的鞋身,有一些甚至溅到了迪蒙细嫩莹白的脚背上。他的精液量很多,把鞋头和鞋身弄脏后甚至还有多余的精液顺着鞋头往下淌,粘稠的精液扯出一道道藕断丝连的淫荡白柱。
“呜……”埃塔耳根一热,下意识发出一声惶恐的嘤咛,浓密的睫毛被泪水粘成一绺。他身上的洞水都很多,每当动情的时候就像失禁那样流个不停,现在他红嫩嫩的女穴不停往下淌水,粘腻的淫水混着鞋头的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流,连褪至膝弯的西裤都被沾得一塌糊涂。“真可惜,这双鞋今天才刚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