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朵开得正盛的粉玫瑰。带露的花瓣嫣粉秾丽,蜿蜒翠嫩的花茎连细刺都显得精巧。
迪蒙拿起剪刀,慢条斯理地把花茎上的细刺慢慢地、一根一根剪掉。她闭眼嗅了一口馥郁的花蕊,纤长鸦睫缱绻地颤动几下,连带着红唇都勾起,在艳丽白皙的面庞上扬起烂漫的笑。
人比花娇,笑比花艳。
埃塔静默地站在她身侧,平时搜肠刮肚、绞尽脑汁才能想出几句不入流情话的他,硬是因为这个艳丽张扬的笑想到上面那句话。
……这并不妥当,恶魔不应该用这种词句来赞美。
“埃塔。”
迪蒙柔声唤他,清甜温柔的嗓音让人根本无法把她和上次那个用鞋子凌辱奴隶的变态联系起来。
“怎么了,小姐?”
“你看这朵玫瑰,漂亮吗?”
埃塔对上迪蒙隐隐含着兴奋的眼神,迟疑地点点头。
“我想给它找个漂亮的花瓶。”迪蒙端庄地起身,挑逗那般用指尖戳了戳埃塔的胸口——丰满柔软,染着漂亮寇丹的指甲隔着衣料被软绵如云的乳轻轻裹住。
“唔……”埃塔低下头凝视地面,不敢再看她。
少女发出的轻笑传进他的耳朵,他的耳廓只一瞬就发起热来。高大健壮的青年在恶劣少女面前就像一条温驯的大狗,顺着少女的心意温顺而羞耻的脱下自己的裤子。
露出那根尚未勃起的粗大性器。
“两……两个骚穴里……满了……”
他支支吾吾地吐出这句话,脸上一阵发热,只觉得逼里的项链和后穴的水晶肛塞都快随着吐字滑下。黝黑的手颤抖着握上肉棒,布满老茧的指节战战兢兢把肉棒向上抬,露出淫荡的马眼——那个发骚的小口时常会被迪蒙用发簪之类的东西疼爱,因此比寻常男子的马眼大些。
插什么东西都方便得很。
“啧,那么好看的花却配个这么丑的花瓶。”迪蒙娇滴滴地皱起眉,圆润指尖调皮地弹上那流着水的小口,语气轻佻,“埃塔,你瞧瞧,你的马眼简直和第三个逼一样,又小又骚,天天流水——真是欠插。”
“……对不起……”
他又道歉了,也不知是为丑陋的“花瓶”而道歉,还是为自己发骚的马眼道歉。
埃塔把头又压低了些,羞赧地用手掌上的老茧把自己那根肉棒蹭硬,好让迪蒙把那朵玫瑰插进“花瓶”。
娇贵的小姐一手握住他肮脏的性器,一手拿着玫瑰花往他马眼里插——那姿态优雅得简直像在进行什么插花艺术。乖巧的黑狗狗把自己的手背到身后,挺着那根完全勃起的贱屌任由迪蒙把玩。细长花茎破开流着骚水的马眼插进尿道,马眼被完全撑开,扩成一个紧绷着的小圆洞。湿润的尿道一寸寸吃着花茎,红艳艳的龟头被翠绿花茎戳的流水,这种视觉冲击让迪蒙忍不住往他龟头上呼了口热气。他被逗弄得浑身一颤,敏感脆弱的尿道被花刺剪去时的粗糙断口刮弄,惹得不知羞耻的肉棒激动地抖了几下,连带着微厚的双唇都微张着吐出喘息。
“漂亮吗?”
迪蒙拨弄了一下那朵稳稳缀在龟头上的玫瑰。老实软弱的奴隶窘迫地看着自己的红艳艳的龟头衬着浅粉花瓣——这景象与艳红花瓶口托着粉玫瑰如出一辙,让他觉得自己的肉棒好像真的成了廉价的器物。
“漂、漂亮……”
他结结巴巴地开口,甚至因为羞耻而缩了缩脖子。贵族小姐笑得花枝乱颤,低下头嗅了嗅那朵缀在他龟头上的玫瑰,性器的腥膻味混着馥郁花香钻入她鼻间——这味道又骚又甜,活像发情的骚母狗。
“觉得漂亮的话,就插着它和我一同去舞会。”迪蒙起身去解他的上衣,鼓胀胸肌把西装撑起一个快要爆开的弧度,绵软的褐色大奶挣脱衣料束缚后一下子弹出来,颤颤巍巍地在微凉的空气中晃着,胸前立起的嫩红乳头被坠于其上的耳坠扯得充血低垂,宛若糜红垂落的樱桃。
“总算没缩回去了。”她把指尖探入乳环中,勾着一只耳坠往外扯,连带着一边的嫩红乳头也被拉长——迪蒙突然想起十五岁时那个昏淫无道的夏日。那时候逃跑的骚母狗被她抓了回来,被她当做一条真正的母狗那样操得汪汪乱叫,两个穴里全是精液,连嵌着六块腹肌的平坦小腹都被精液灌得鼓起。
之后好几天骚母狗走路都会不自觉地喷水漏尿。
不听话的骚母狗被她操到假孕了,连续半个月都大着肚子嘤嘤呜呜地喷奶。那时候轻轻一扯埃塔的奶头就会有白得晃眼的乳汁贱到两团褐色胸脯上,骚得像被人射了满胸精液。
至于现在……骚母狗被扯奶头扯到双腿发软都漏不出一点乳来。
“没奶喝,真可惜。”
迪蒙松开手,让那粒被她扯得发红的乳头又缩回去。她扣上埃塔上衣的纽扣,埃塔垂眸僵直着身子任她摆弄,有些害怕、屈辱地攥紧手——他因为那句“没奶喝”也想起了那个夏日。
那个夏天里发生的事几乎让他到现在忆起都会出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