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江洮把车开到傅氏集团的公司大楼下,他离傅越辞的距离越来越近,江洮脸上不由得显露出几分笑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总爱留神观察那些属于傅越辞的表情,傅越辞那张总是在外人面前冷淡的脸庞,不自觉的被他的爱人不经意间模仿出了七分相像。让原先业内常称心性未定的江大少,如今也展露出越发成熟果决的一面来。
等到上了电梯,江洮的心声越发紧张起来。他面上仍然是那个势头无量的业界新贵,此刻却因为即将见到爱人,而不自觉的心声砰砰起来。模糊的电梯倒影上显出江洮微抿了下嘴唇的动作,一闪而逝。
今天是他和傅越辞正式在一起的第一个月的纪念日,他准备好了鲜花和食材,放在家里。对于他们而言,宴会与觥筹司空见惯,反而是独处与心意最被看重。明明,是该晚上再一路接了自家老婆回家,此刻他江洮却眼巴巴的跑了过来,追进傅越辞的办公室,活像个没谈过恋爱的毛头小子。但是…但是他真的好想见傅越辞啊。
江洮快步走在这段短短的路上,甚至走出了几分偷情的感觉。傅越辞的公司不同于江氏大楼的设置,专用电梯离傅越辞的办公室仍有一段距离。面上他们仍是打擂的江傅二人,可私底下,两个人水ru交融连身体内部都探索的一清二楚。等到江洮走到了傅先生门前,他扣响的敲门声快的几乎和心跳重合。
那声没什么感情的“进来”,却让他心头一涨,他大步进了那间属于傅越辞的办公室,直到伏案工作的傅越辞被越来越近的脚步搂了个满怀,男人微微弯了些腰,把在椅子上端坐的傅先生裹进怀里,熟悉的男士淡香水萦绕傅越辞的鼻尖,陡然放松的身子下意识的依赖在江洮怀里。他被江洮窝在肩头狠狠吸了两口,声线再也不复刚才的冷淡,甚至挂上了些不易被人察觉的鼻音,傅大总裁软着嗓子,声音里带了笑,“你怎么来了。”
明明是每日同床共枕的枕边人,可偏生两个人总是觉得亲热不够。傅越辞索性搁下笔站起身,他只想跟恋人温存相拥一会儿,又哪里舍得江洮一直弯着腰。他被江洮搂着压在身后的书柜上,从下颌角一直向下舔吻到扣得严丝合缝的衬衫领口。
傅越辞一直觉得江洮亲他就像吸猫似的,总是的搂在怀里闻闻蹭蹭,再亲的一塌糊涂。虽说如此,但傅越辞何尝不迷恋江洮。哪次不是被亲软了身子,双腿大开攀上男人Jing壮的腰身,再殷殷切切地让男人干进软shi的逼xue,满足的一塌糊涂。
“怎么突然过来了?”
“太想见你了。”说这话的江公子带了点委屈,继而搂紧了老婆的腰身,利索的解开傅越辞的第一颗衣扣,露出那Jing致漂亮的锁骨,跟大猫似的拱在恋人锁骨上,亲亲舔舔,再咬上个轻轻的牙印。
傅越辞被江洮的碎发扫的脖颈发痒,却忍不住自己的笑意,面孔上哪还有一丝冷淡,唇角的甜怎么也压不住。他哪里能想到,江洮急匆匆的开车四五十分钟到他这里,竟然只是因为想见他。傅越辞整个人都被亲软了,他双手搂上江洮的脖颈,“嗯…”
他的纵容自然只能让深知rou味儿的江公子变本加厉,“想吃老婆的小逼了,让我见一见老婆的漂亮小逼,好不好。就在这。”
傅越辞哪里会拒绝他,把江洮推去锁上了那堵隔音极佳的室门,衬衫衣扣散乱的傅大总裁,色令智昏。就在恋人的目光注视之下,颤抖着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褪下了那条合体修身的西装长裤,露出那双白直的双腿。傅越辞脸都羞红了,他脱下了外裤,衬衫被江洮揉的散乱,露出一片吻痕和隐隐约约的白皙皮rou,他红着脸褪下一些内裤,眼看着就要把身上最后一丝遮羞的玩意儿给扯掉,却突然收了手,他像猛然想起来了什么,他说的有些磕绊,“我,我去清洗一下。”
却被再也按捺不住的江洮一把拦住,一下子拽掉了那欲遮不遮的内裤,露出两瓣还带着昨夜情色痕迹的肥屁股,他被江洮搂起来放在座椅上,内裤被男人从腿上脱下,他曲起腿,乖顺羞耻的接受贴身衣物被男人的大手从腿弯褪到脚腕,一身风情再无可挡,最后,那块蔽体的衣料被毫不留情的扯拽到了一旁,他的下身彻底光裸。
被内裤闷了一天的性器官此刻正安静的蜷缩在两腿之间,傅越辞不好意思极了,那双惯拿了纸笔与权力的手此刻正挡在自己的rou花上,却被江洮握着手腕拿开,那朵rou花终于一览无余的落入了江洮的眼中,“洗什么,我就想舔舔你这口sao逼。”
江洮的视线流连在傅越辞最隐秘的rou逼花蕊,哪怕是这口xue都被江洮干熟干松了,他仍然都觉得不好意思极了,仅仅是被男人贪婪的目光注视,Yin道深处都泛起了痒,他的逼都想冒出水儿来。傅越辞试图跟江洮打商量,“只看看好不好,今天还没有清洗小逼,闷了一天,太脏了。”
可是馋极了的男人哪会放过到嘴的肥rou,傅越辞话刚说完,就被男人温热的呼吸喷打在了xue上,乖巧了一天的rou花并没有什么不同以往,只是到底不似清洗过后清新,带着一丝丝属于熟妇rou逼的淡淡气味,却被男人一下子叼入口中,被叼住了小逼的傅越辞浑身一颤,他又羞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