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越辞光裸着腿,在办公室里被江洮扒了内裤,狠狠舔了逼,又被男人狠狠掰开腿Cao进xue里。在那张属于傅氏总裁的椅子上,合不拢逼rou,淌了满当当的白Jing和yIn水。到了最后,才被江洮抱起,两个人一同进了内间,好好泡了个温水澡。等到傅越辞终于回过神来,在一片氤氲水汽里趴在江洮的肩背上,他才想起来去问匆匆而来的爱人,“今天,是不是什么特殊日子…?”
江洮搂着傅越辞光裸的身体,手有以下没一下的拂过傅越辞的脊骨,像抚一只陪伴他多年的宠猫,“嗯,再想想看。”
终于恍然大悟的傅越辞脸上蓦地涌上红chao,连耳根都热了。他从没和人谈过恋爱,没意识去记某个纪念日,或者是给什么人,准备什么样特别的惊喜。他心里软成一片,耳朵红红。已经28岁的男人,正是最好的年纪,却偏偏在恋爱一事上毫无经验,他甚至还不如江洮熟练,在接收到爱人的信号时,更会有难以表达的喜悦。傅越辞也不是不懂那些老生常谈的把戏,只是他觉得,那些老套常熟的路数不适应、也不属于他和江洮之间。只有心意无二、惦念最真。
他只有用热切的身体去不甚熟练的试探、去靠近他的爱人,那些久压在心头的热望,殷切切,攒成一段波光粼粼的河。傅越辞忍不住的去吻江洮一侧耳朵上那熟悉的银环,轻轻的一下又一下。江洮被他撩拨得心头起痒,手便不由自主的下移,挪到了傅越辞屁股上的两团肥白,那团软rou逐渐被呼吸加重的男人捏变了形。
……
连年踩点离开的傅先生被人提前拐回了家,坐在副驾的傅越辞注视着身旁的恋人。江洮看似一路稳稳握好了方向盘,任由傅越辞打量。却在等待红灯暂停的路口,短暂的握住了傅越辞的手。
在同居的这段时间,傅越辞从生疏到熟练,已经可以在家里给江洮打打下手,两个人在厨房忙碌,布置餐桌和房间,不知道什么时候,或许是本身两个人就怀着彼此熟知的心思。他们在厨房里唇齿相连,傅越辞的舌探入江洮口中,被男人用唇齿戏弄,又深深吸吮。
这顿未完成的晚餐被两人搁置一旁,两个人的性器都已经勃起,他被江洮抱起,进了寝室。被恋人放在柔软的床被上,身旁却有着一个包裹严实的礼物箱。傅越辞不喜欢穿着外衣上床,他自己褪下衣裤,身上只剩了一条内裤。
他裸着布满江洮侵入过后痕迹的身体,这才去摩挲那奇怪的箱子,他拆开丝带,有些好奇。
只是,当他真正拆开那箱子,拿出一捆有些地方较粗,有些地方稍细的黑色硬质皮带时,他还是怔了一下。
当傅越辞拿着那即将捆戴在他身上的皮带,还一脸茫然的看向江洮时,在一旁看着傅越辞拆道具的男人终于忍不住,捉住了傅越辞的一只手腕,欺身而上,把傅先生压进了宣软的被褥,亲了又亲。
等傅越辞终于反应过来江洮发的什么疯,手里那捆皮带立马让他觉得烫手了起来。他试图掀开身上的男人,扔掉手里那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却被情欲上头的男人径直一口咬在颈侧,叼住一口软rou在口中研磨吸吮。轻微的痛感与肌肤相贴,江洮勃发的性器已经隔着衣裤把欲火撩到了他身上。傅越辞逐渐放软了身子,他感受到江洮松开了咬着他颈侧的口,刚刚放松,却又被江洮把一团嫩nai咬了满嘴,痒意从胸部蔓延开,傅越辞仿佛感觉那压在骨子里的yIn欲顺着被江洮咬过的地方缓缓上漫。
他喘着气,分开双腿,绕上男人Jing壮的腰身。
他裸着身子,身体上满是情欲的痕迹,此刻却又难耐的搂靠住男人,恳请江洮狠狠把他贯穿搅碎。
江洮拿过被傅越辞扔在床旁的一捆黑色皮带,不轻不重的瞬间抽上那娇嫩挺立的ru头与小nai!“嘶…啊!”红印瞬间裹挟了那颤巍巍的小ru,火辣辣的痛感从ru头与胸部传开,傅越辞喊叫出声,眼圈立刻红了一圈,身体却彻底被勾起了情欲,他软在床褥上,逼口已经是晶亮黏腻的yIn水。
江洮直起身子,他再次询问傅越辞,“乖,想不想被我捆起来Cao?”
傅越辞脸上涌上红chao,颇为赧颜的闭上了那双带着颤颤情欲的眼,嗓子却不由发出了来自心底声音,“想……”
江洮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他笑的张扬,带着一股子得逞的野劲儿。这一笑,激的傅越辞身子更软。身下那口rou逼更是难耐的蠕动起来,空虚又放荡,渴望起男人鸡巴的滋味。
傅越辞的身子被江洮翻了过来,他的手被按在自己的尾骨处,黑色皮带从他后颈绕过,勒进他的rurou,毛糙的侧边无情的摩挲刺激着傅越辞娇嫩的ru头,那逐渐由细到粗过度的皮带绕过傅越辞美好的腰线和腹部,黑色皮带与白皙皮rou接吻,再次狠狠收紧。傅越辞的腿蜷缩着,就这么逼门大开的趴跪在床褥上,牵丝的yIn水打shi了被褥,空虚的rou逼久久得不到满足。
被皮带勒紧脖颈与腰身时,那硬质冰凉的触感更加让他有了向江洮求饶的冲动。
他就这么以一种憋屈的方式,双腿呈M型蜷缩,被江洮按着肥白的屁股,被皮带捆了个结结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