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房门打开,进来了一名男人,着青衫,带着士子们带的儒巾,三十出头,虽然也是相貌端正,但总有一种腐儒的气质,过于死板方正。
其他二女站起来,施礼道:学生见过陈夫子。
那男子点头道:好,你们甚是勤奋,为师老怀大慰。今天我教大家写《金瓶梅》。
金瓶梅?这人在妓院里一本正经地说出来,仿佛还真的要给她们上课似的,贺时晴觉得好笑,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那陈夫子瞪眼道:什么时候来了个不懂规矩的,你叫什么名!
贺时晴上前施礼道:进过夫子,奴家名唤晴儿。
陈夫子背着手,绕她走了一圈,上下打量:你这是什么穿着!上衣透肉,前襟大开,一双骚奶子都要掉出来了,成何体统!你是来学堂学习的还是来勾引野男人的!
贺时晴心中明白了,这男人多半是有什么特殊癖好,便故意道:回夫子的话,非是学生下贱,只是我有一种怪病,胸口不透气就闷得难受,实在无法才这样穿。每天还需要按摩搓揉一百次,才能好咧。
陈夫子道:我倒是不信了。一把扯下了她的肚兜,两个白花花的大奶一下子掉了出来,嫩粉色的乳头有葡萄大小,随着呼吸一颤一颤,上面还有昨晚被轮奸时留下的痕迹,有掐的有咬的,青青紫紫,淫靡不已。
陈夫子怒道:长着这样两个骚奶,还说不是来勾引男人的!这痕迹是什么!啊?满口胡言乱语!他拿起一个细长的戒尺,猛地朝她胸口抽去,打得那白皙的乳肉上瞬间出现了红痕。贺时晴惊叫一声,下意识地想要捂住胸口,陈夫子对其余女子道:给我把她拉住。
梅笙和柳芽立刻一人抱住她一条胳膊,左右使劲,让她白生生的前胸对着陈夫子,陈夫子又啪啪几尺,这打在她的奶头上,她尖叫一声,身体里面却有一种酥麻的感觉慢慢浮现,那奶头竟然硬了。
陈夫子骂道:不知悔改的贱货!必须要好好惩罚!转身拿了两个木夹,一左一右地夹在她的奶头上。又道:转过去,屁股翘起来!
贺时晴被压在课桌上,臀部高翘,裤子被拉了下去,露出白白嫩嫩的屁股。陈夫子用戒尺一下下击打在那两瓣水蜜桃一般浑圆的肉臀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打死你这小贱货,小小年纪就这么骚,以后看见个男人都要掰开腿!说!昨晚被多少大鸡巴捅了!
贺时晴只觉得自己的奶头夹着夹子,在桌上蹭着,轻轻一动,那又痛又酥又痒的感觉就直钻道两腿之间,阴道里的淫水一阵阵涌出,不禁哀求道:老师,晴儿错了,饶了晴儿吧晴儿昨天吃了好多好多大鸡巴晴儿也不知道有多少个
你到是好好说说,错在哪儿了?
不不应该穿得那么骚呜不应该天天想着男人不应该随随便便让男人操我的逼
陈夫子掰开她的大腿看了看,怒道:阴蒂都露出来了,怪不得骚成这样!你们看好了,这种逼最贪吃,恨不得天天含着男人的鸡巴!今天不好好治治是不行了!
贺时晴的下身突然一凉,一个又硬又长的东西被塞进了阴道,陈夫子居然把那戒尺捅了进去!
既然你知道错了,便好好悔改!不准穿衣服,只准在书房里爬!
其他女子将贺时晴的衣服扒光了,她跪在陈夫子所在的书案旁,奶头上夹着木夹,腿间含着戒尺,不禁又羞又气,眼里水光盈盈。
陈夫子又走到梅笙旁边,严肃道:上次教你的习字方法还记得吗?
梅笙忙道:回夫子,梅笙记得牢牢的。她脱下半边衣服,露出一只坚挺浑圆的奶子,用一只手托着,俯下身子,翘起屁股,让那粉红色的小奶头沾了黑黑的墨汁,在雪白的宣纸上写起来。
陈夫子满意道:好,今天再教你点新的。一只大手突然扯下了她的裙子,从两腿之间直插进去,摸到了她肉缝之中那软软的突起,狠狠搓了两下,那地方立刻肿大了起来,流出热热的液体。
梅笙的呼吸急促起来,但依然捧着奶子写着,陈夫子的粗长的手指一下子猛插进她的逼里,梅笙惊叫一声,奶头立刻涨大了一圈,高高立起。陈夫子又加进两根手指,梅笙忍不住呻吟起来:好粗老师嗯梅笙不行了嗯
好好写字!陈夫子喝道,三根手指开始里里外外地抽插起来,发出淫靡的水声。突然他的指尖按到了一个地方,梅笙阴道里的水像开了阀一样源源不断的往外流,甚至沿着陈夫子的手指流到了外面,梅笙只觉得酸麻感一阵阵地冲上大脑,禁不住摇着屁股迎合起他的手指,浪叫不止:嗯啊梅笙受不住了老师好棒梅笙被老师用手奸了
贺时晴听着梅笙酥媚入骨的叫声,下面越来越痒,恨不得被指奸的人是自己,她忍不住夹紧腿,偷偷摩擦起逼里的戒尺。但是戒尺太细了好想好想有根粗大的鸡巴来捅一捅
那边,梅笙的逼里一阵抽搐,像是一张小嘴吸吮着男人粗大的手指不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