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夫子又背着手,踱到了柳芽身后。那柳芽身量未足,看着年纪甚幼,小脸上渗出细细的汗珠,陈夫子道:柳芽,随我去取书。
柳芽口中称是,和陈夫子转入了屏风后的书库中,只听得陈夫子道:去把上面的那本金瓶梅词话取下。柳芽便出来,移了一张凳子进去,突然一阵娇呼:老师不要啊
贺时晴与梅笙下身都插着东西,双腿大开,一听到里面柳芽挣扎的声音,心中骚痒不已。也不知道里面陈夫子干了什么,只听得衣衫窸窸窣窣的声音,陈夫子骂道:叫你拿本书,腿岔得那么开,逼都要露出来了,是不是想勾引老师!你这小贱货!
柳芽娇喘道:嗯没有柳芽没有想勾引老师老师我错了
陈夫子怒道:亵裤都不穿,还说不是本性淫贱!你这小嫩逼是不是早就被大鸡巴捅过了!把腿掰开,老师给你检查检查处女膜还在不在!
呜呜柳芽错了柳芽这就把逼掰开给老师检查突然她的声音拔高了一截:啊啊老师的舌头进来了,啊老师在舔我的逼老师的舌头好厉害嗯哈柳芽流了好多脏水柳芽的淫水被老师吃了
贺时晴听得下身水流不止,忍不住一只手偷偷捏自己的奶子,一只手下去搓揉阴蒂,那条露出来的肉尖又红又艳,涨得发紫了。
梅笙也假借写字,在纸上蹭着那支毛笔,让毛笔杆子在阴道里乱戳,暂且缓解骚痒,粉面含春,一脸陶醉。
三名美少女隔着一扇屏风,各自嗯嗯啊啊个不停,彻底被情欲淹没,未几,肉壁中一阵抽搐,齐齐喷出淫水来,全身脱力地倒在地上。
那陈夫子背着手从屏风后面踱出来,居然依然是衣衫不乱的样子,端方板正的脸纹丝不动,他环顾了一下丑态毕出的三人,道:今天的课就到这里,各位当继续勉力向学。说完也不管淫水横流的她们,真的像一个下了课的夫子一般,施施然走了。
等他走了,梅笙唾了一口:衣冠禽兽。
贺时晴问道:他一直都这样,只玩不搞吗?
梅笙道:谁知道他什么毛病,就喜欢亵玩女人,别是个软鸡巴吧!
柳芽在里面软绵绵地叫道:别聊那个假惺惺的阉人了,快叫根大屌来给我杀杀痒!
正说着,两名大汉推门进来,贺时晴认出都是院内的护院杂役,个个如铁塔一般,筋肉虬结,穿着灰色的仆役服,底下的肌肉都一团团要爆出来。
梅笙笑道:王虎,王豹,你们两兄弟来得正好,快来捅一捅我这肉穴!说完仰面躺倒,掰开两条雪白的大腿,阴户中还插着毛笔,直直对着两人。
里面的柳芽也叫道:好哥哥,快来和我玩一玩,我这下面想你想得紧呢!
那叫王虎的汉子笑道:那姓陈的可真会玩!
梅笙娇媚道:他算什么东西,哪里比得上虎哥的大屌,虎哥,快来操操人家嘛
那王虎哪里还忍得住,一下脱下裤子,露出腿间那根东西,居然有七八寸长,如同一根黑棍子,他随手撸了两下,那东西就高高撅起了,如同驴的那活儿一般,龟头大如鸭蛋,紫红紫红的。
梅笙光是看到便情动不已,一把扯出了那毛笔,只见肉红的小口一张一合,仿佛嗷嗷待哺的小嘴一般,王虎跪下来,大手托起她圆润的小屁股,对准阴道就往里面狠狠一捅,梅笙发出一阵骚浪的尖叫:虎哥好厉害顶到梅笙的骚心了啊虎哥的鸡巴好硬
王虎笑道:这么水灵灵的小浪逼,那姓陈的只看不吃,是不是傻逼!说罢便大操大干起来,大屌次次顶到梅笙的最深处,卵囊沉甸甸地打在她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屏风后面,王豹也早就脱了衣服,和柳芽玩了起来。
王豹坐着,柳芽骑在王豹身上,两条腿环住他精壮的腰,感到那根大屌简直要给自己捅穿,一边扭动一边浪叫道:那老东西嗯还要看我的处女膜哈我的处女膜早就被王豹哥哥捅破了
王豹捏着她两个如幼女般的小小奶子,骂道:你这骚货,要不是你第一天就掰开腿勾引老子,谁看得上你这鸡仔一样的身材,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
柳芽咯咯笑道:好哥哥人家逼紧水又多夹得你不爽吗嗯哥哥的大屌好粗好硬
王豹骂了一声贱妇,抓住她的两条腿,猛地站了起来,柳芽的身材和他相比,就像幼童之于成年人,细白纤细的胴体就这样被一具黝黑高状的成熟男体抱在怀里,一上一下地猛操,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尖叫连连,双眼迷离,爽到嘴角都流出口水来也浑然不觉。
贺时晴听着她们一片淫声浪语,阴道里蚂蚁爬过似的瘙痒起来,但又多少有些矜持,实在不好意思开口求操,只有身下源源不断淌出淫水,将身下青砖都打湿了一片。
王虎看到了,一边操干梅笙,一边一双眼睛溜溜在她身上打量,笑道:这是昨晚新来的妞儿吧!真骚,水真他妈多!
贺时晴感到他的目光像一条舌头,把自己全身都舔遍了,便